灵秀说活该,叫你作,叫你盆碗全占着,“换你姑年轻前儿,不撕你才怪呢。”
“是我姑主动撩的裙子,毛全湿了,问我昨儿是不是第一次,亲口说的——我跟姑夫第一次时一模一样。”
应当适可而止,却在勾起回忆时忍不住多说了几句,“也不让我召姑,哪知道怎么回答她,就学我姑夫喊了一声他妈,我姑当时就软了。”
灵秀“切”了一声,说就编吧。
书香说真没编,“内年暑假你来天海,不还问我娘五一来没来吗。”
“你不说做梦跟你娘搞的吗。”
“确实就是做梦搞的,不过我说不清后面是不是还都我大授意的,应该猜到我看录像带了。”
“和你录的内次么?”
“有我的内段说是丢了,其实是后来叫我给毁了……”
“你娘跟你姑也是……妈没数落你,没数落你。”
轻抚着儿子脑袋,灵秀说既然远走他乡就让内些烂账过去吧,也时过境迁了,总不能挂身上一辈子。
她说跟你取得名字一样,有舍有得,知足常乐,“给妈来次猛的吧,你想要的一切妈都给你,就差给你生孩子了。”
“这辈子也不想让你再挨刀了。”
“儿子有本事,啊,又游进来了,啊鞥,臭缺德的,真当你爸了。”
哼吟声响彻屋宇,几如岭南之夜再现……
其时打浴室出来灵秀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轰隆声下,窗子上一片模糊,似乎要被炸裂开。
电视没关,还放着歌,裙子里的内裤也已然换成了月经带,当儿子给她捏完脚丫,捏上小腿时,她就把双腿支了起来。
书香仰脸看了看,妈似眯非眯,不知在想什么,给她揉捏完腿肚就壮起胆子撩开了裙角。
貌似丁字裤的玩意出现在书香面前时,短暂的诧异很快就被上涌的气血替代,浴巾里的鸡巴也只是晃了一下就朝天挑了起来。
他伏下身子,也不知自己哪来的底气,给她捏了几下膝盖之后,手就滑到了她大腿内侧。
心口窝里响着炸雷,脑袋里也炸起来了,随后一分双腿,就虾似的把脑袋扎了进去。
时至今日,回想起樟脑球味儿还意犹未尽呢,他说不止餐桌上变换口味,每次夫妻生活也都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真是嘴吃刁了,鸡巴也跟着刁了。
修长而结实的双腿热气哄哄,像剥了皮的菱角。
月经带弹性十足,只一扯,便把里面水露露的屄露了出来。
不知道妈什么表情,反正书香自己早就涨红脸了,借着酒劲,他把嘴一张,堵在屄上就嘬了起来。
肉片滑溜溜的,很快便泉眼似的窜出水儿来,而当他意识到有人在叫自己时,挡在头上的裙子不知何时已被撩了起来。
他仰起脸,大张着嘴,浴巾也被扯了下来,露出了精赤的身子。
怎么结合的忘了,只记得妈抱着他亲,再后来他就仰倒下去,听到了啪啪声。
妈背对着他,也不说话,像是遥不可及,就在他伸出手来够向内对大屁股时,期盼着妈能转过身子,他就怪叫起来。
他说不行了,要射,跟被什么东西往外抽似的。
紧接着小肚子一阵突突,妈也仰倒下来,他就控制不住地抽射起来。
大一暑假同学聚会时,书香弹的是郑钧的新专辑《怒放》,彼时除了追忆岭南之行,还跟离夏说呢,这歌也颇具代表性。
起身或许是因为妈先动弹的,她说别流床上,于是书香就抱着她来到了床下。
窗外雨打芭蕉,和去年八月十五所不同的是这里不是泰南,相同的是,母子二人又连在了一起。
“都几个月没碰你了?”
书香双手搭在灵秀髋上,挨挨擦擦地站到电视柜前,看她半仰起脸时,还晃悠了两下屁股,登时心领神会往后抽撤起来。
麻劲儿已经过去,他就在抻了抻月经带后鼓秋起屁股朝里挺了起来。
臀肉在颤,果冻似的,除了晃人二目,每抖一次还像小前儿跟她去姥家时走的内条土路,颠上颠下的,屁股蛋儿都麻了,却非常舒服。
又像是枕在她腿上,被小手扒开后用耳勺掏饬,阳光抚在脸上,香喷喷的,尽管摸咂儿时常被吓唬,不过还是让他摸了个遍,连奶头都给摸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