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一转,竟又打起醉拳,唾沫也飞溅而来,幸好书香躲得快。
“两千啊!”这屄哎呦一声说不好意思,太激动了,说原本还想继续,后来一想见好就收吧,“当时也饿了,就去楼上吃东西。”他说来这儿总不能玩一宿牌吧,猴屁股又开始摇晃,嘴也撅了起来,说本来饭后想去泡澡,结果竟撞见洋妞上来吃饭。他说洋妞真他妈性感,穿得也开放——又是高叉比基尼又是什么连裤袜的,裹成粽子,就内腿和屁股,抹油似的,真亮啊。“跑前跑后的这一天,啊,又是照相又是跳舞,本来都困了……”渍渍声连嘬了两口烟,脸一仰,还朝半空吐了几个不规则的眼圈。
酒气扑鼻,书香只好蹲下身子。
他扯起地上的蔓草叶子,沙土地上秧子被连根拔起,不想这么一扯,连泥带土竟抻出老远。
许加刚也蹲下身子,还凑了过来,说当时困劲一下就过去了。
书香捏了捏鼻子,后来干脆把烟叼嘴上,两手一掐叶根,扥了起来。
“大咂儿上都没戴奶罩。”
许加刚说这会儿比基尼全换超短裙了,“也没穿内裤。”
他说不是因为低头捡筷子,谁能往内方面想,他说屄给无缝裤袜这么一包,真他妈肥,一看就知道性欲旺盛。
“内外国片叫火腿是吧。”
书香笑着说看了,又自顾自说夜宵吃的是全羊宴吧,这才掸了掸手上的土。
许加刚问啥全羊宴,书香说洋马啊,在这货齉起鼻子笑出声时,他看到不远处的蜻蜓抄了几下水,河沟里顿时漾起一股涟漪。
“还真是……”瓢虫扑棱起翅膀打眼前飞过,不等书香伸手去打,已然朝对岸飞了过去。“可惜啊,你没去。”
书香一口就把烟嘬到了尽头,烟屁一扔,转而又盯向了许加刚,“我表嫂也去了吧。”
“不都说了大鹏也去了,就差你跟婶儿了。”
酒气无处不在,书香也只能站起来。
“给你爷过生日前不就说好了。”
酒味再次喷过来时,尽管书香眼前虽没有乱象纷呈,耳边却一直嗡嗡,于是他再次掏出烟来,笑着问穿的应该都是超级丝袜吧,顺势把烟递让了过去。
许加刚呵呵着也站了起来,说不怕杨哥你笑话,鸡巴硬一天了,疼得蛋子都快炸了。
“睡觉的睡觉,打牌的打牌,玩游戏的玩游戏,不然哪有机会。”
越说越兴奋,烟都顾不上点了,“幸好之前养精蓄锐歇够了,咱这腿又练过蹲起,还有超薄助兴,啊,不得给二爷找匹汗血宝马吗。”
这回,睁开眼的关二爷也闪现出来。
他说超薄是真的薄,都给操破了,现在回味起来还意犹未尽呢——他说捅破套子洋马一下就软了,估计也是给操懵了,“缓过神,让我拔出来,当时都快射了,我就告她拔出来也行,得射嘴里。”
“后来唆啦时还撩我几眼,就内骚样儿。”
“裤袜配高跟,那我还不操。”
“又肥又嫩还又紧又烫,搂着我喊刚哥,渍渍渍,就内床叫的,爽死我了啊……”
脑瓜顶上的火罩和蝉鸣声烩在一起已然让人受不了,更何况连蛤蟆也来起哄,于是在这几近炼化中,在对方点烟时,书香一句“没录个音么”,抬起来的脚也蹬在了许加刚小肚子上。
闷哼声传来,猪腰子捂住小腹刚仰起脸,书香拳头也招呼了过去。
河沟里一槽水,说绿不绿又泛着股土黄色,闪耀着一片金光。
就是在这片摇曳的金光中,内货佝偻成虾,一手捂裆一手遮嘴,竟然还没止住叨咕。
于是虚晃下书香一个垫步,拧起身子时,后撤着的左轴随着肩膀子朝前猛地一送,什么东西吧嗒一声掉在地上,伴随而来还有一声吭哧。
动作一气呵成,书香搂起脚又来那么一趟,内屄就踉跄着跌到了水沟里。
然而不等许加刚打水里爬上来,书香上前照着内脸又是一脚丫子,直到其趴泥水里老老实实不再吭哧。
听到有人喊杨哥,书香虚缝起眼来朝后看了看。
打麦机零星分布在操场上,不日就会在男人持续的推送中把成捆的麦子吞到肚中,而后剥离干净,再从其黑洞洞敞开着的大嘴里把这些麦种喷射出来,都能想象到内份壮观,以及洋溢在女人们脸上的笑。
但书香却没看到是哪个女同学,就在背了下脸上的汗,眨了眨眼后,又寻唆一番。
仍旧没看到,就这片刻,四下里静悄悄的,像是啥都没发生过。
手上火辣辣,书香晃起腕子活动两下指节,而后迅速捡起地上的随身听。
按下播放,一阵锣鼓喧天,唱的竟然是《包青天》,好在也没听到什么异常声音,确认完趴在泥水里的人还在喘气,他就把录音机放到了岸边上。
麦子直挺挺地立在对岸,隐约还能在内份金黄中看到女人的身影——正撅着屁股在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