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机里,京韵又响了起来,“串串相思,藏在心里,相爱永不渝,忘不了你。”
推着娘按回座上,书香也把烟送到了她嘴里。
他说青丝秀发缘系百年,打后面搂着肉身,手一探就钻进了睡衣里。
他说这大咂儿,奶罩都不穿了,要干啥。
揉着,他笑着说四个多月没吃肉了,不是着急往回赶,非把你崩了不可。
奶头被搓起来,硬得像提子,卜楞着,手顺着肉球往下出溜,捏了俩下小肚子,随后就把手掌插进了娘卡巴裆里。
“真光溜啊。”揉捏着,几下就把娘抠软了,“想我没?”
“坏蛋。”娘说水儿都出来了,“给你放松放松吧。”
“一回半回的哪解渴啊,要崩我就崩你一宿。”
书香抻出左手搓给她看,还放自己鼻子上闻了闻,“一看就知道娘想我了。”
往沙发上一推云丽的身子,撩开睡裙把脑袋扎心口上就嘬。
“嗯,给娘把裤袜脱了。”
被搂起脑袋时,书香真不想走了,“鸡巴学校事儿太多,还他妈点名。”
他嗅着内红脸,在月牙里沉浮着,说自己现在硬得跟棍子似的,偏偏还得憋着,“要是现在放假该多好,不当够你男人都不睡觉了。”
“娘也想啊,你还干啥去?”
“给我来口屄尝尝,嘴里快淡出鸟了。”
“把保暖脱了,嗯啊,抱娘上屋里,娘给你捋出来。”
“娘你起性了,流这么多水儿。”
“给娘撕开,娘伺候你当你大爷。”
“等放假,放假,我要操你一宿。”然而现在却只能过嘴瘾,起身后,书香让她别再喝了,身子都晃悠了,“娘我走了。”
“你个坏蛋,到学校记得给娘来个电话。”
“别喝了可,听见没,回头告我大也少喝,没完了还。”
叮嘱完,书香揉着身子又亲了她几口,随后,穿好衣裳,就打一楼走了下来。
其时天已大黑,朔风中,星星都摇晃起来。
月亮看着比往时要亮,湿漉漉的,跟刚打银河里捞上来似的……
想起了什么,书香就又扭回身子,先“哎”了一声,随后问大鹏怎知道表嫂在这儿的,“也是他告你的?”
表侄儿正试新鞋——打椅子上撅着屁股,上半身前倾出去,头发快贴地板上了。
“啊。”
他仰起脸,补充着说了句是,又扭过脸去对他大奶说了句“合适”。
运动鞋上贴着耐克标志,娘也让书香过来试试,不过先说的是吃根香蕉。
书香说楞会儿都该吃饭了,拍着肚皮过去把鞋提溜过来,拿到了沙发旁。
云丽说连大鹏内双,都是你妈给挑的。
书香说是吗,笑着换上试了试,挺跟脚的。
这鞋他一直穿到高中毕业,到最后也仅仅只是鞋帮有些泛黄。
这时,电话响了,云丽拾起大哥大站了起来,笑着说了句什么,随后,哒哒哒地朝着内室走了过去,大红色衬衣仿佛都烧了起来。
打楼上下来,书香以为直接回家,结果出了厂区大门才觉察不对。
车放在门口,打便道上往北走,马路对面正施工的三层商建跟废弃的窑坑没啥区别。
打里面出来的民工跟窑工也是没啥分别,不过后者颜色单一只是一身红而已,前者则丰富多了——脸上身上说白不灰的,不知是刷浆落白还是干啥呢。
夹在其内的梦庄初级中学倒是一片宁静,日头一打,门侧上贴着的六个鎏金大字闪闪发光,都能当镜子使了。
果不其然,老许在仙客来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