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袍人桀桀狂笑,“荀兰茵啊荀兰茵,你修行数百年,原来功夫都用到了奶子和屁股上,什么道心,什么正邪,什么真仙,你既然修了三瓣金莲,为何给自己弄了这么大这么挺的奶子,这么肥这么翘的屁股?长眉老儿吃得消吗?老子终有一日要肏了你仙体,看看你的骚样!”
边笑着回到房内,揽起那犹在高潮中徘徊的丽人,念了阵法咒,现出一顶大轿,把被定住的男人和幼童扔到轿内,闪身而入,一团绿雾裹着大轿撞破屋顶,破空而去,紫袍汉子一手攥着绢画,望着恍如仙人的荀兰茵,一边架起丽人长腿,挺着肉棒,肏了起来,仿佛身下呻吟着的正是妙一真人。
可怜夜半姑苏,万家灯火,却犹若不觉。
东京汴梁,徽宗赵佶。
书案上一幅花鸟逼真绝伦,徽宗左看右瞧,颇有不满之意,向书案下跪着的一人说道,“右相,你来看,吾总觉不妥,到底是何处不妥,却不能言。”
那人躬身近案观瞧,默然。
“陛下金笔,当世已无能及,纵吴道子复生,不过如此,想书画一事,无有尽善尽美者,陛下不必烦恼。”
徽宗又看了阵,才问,“右相何事奏报?”
“陛下,臣等苦思,今宋辽结好,国泰民安,库府充足,征西夏事窃可为之,奏请圣裁。”
“右相所言甚是,君思谁可为之?”
“臣思枢密院童道辅可为。”
“准。”
“陛下,道辅掌帅印,靖西将军却非常人所能,臣奏请天波府杨门穆氏掌靖西将军。”
徽宗略惊,“哦?杨门忠烈,吾何忍众寡上阵拼争,他人可行?”
“陛下,穆氏忠勇,且正当盛年,足当此任,非她不可。”
“嗯,准。”且不说兵符道道,直奔天波府,杨门女将要替夫远征。
一代天骄,穆氏桂英领靖西将军鏖战沙场,红尘中不知多少狼子野心,觊觎美色,旷世媚肉,落于何人。
单表西南一隅,佛事之国大理,检校司空,云南节度使,宪宗皇帝段誉继位多年,勤政爱民,一方和睦。
然心向佛主,宿寝天龙,后宫不免寂寥。
“世子,莫要摔了!”一稚龄男童嬉戏跑闹,众宦官唯恐伤了世子,身后追赶,跑着跑着,撞到了来人。
来人为首两位宫装贵妇,一高一矮,矮的淡黄衣裙,一对笑眼,甚是美貌,眼神飞舞,带着些顽皮,高的黑裙罩身,脸上蒙着黑纱,窈窕动人,却带着些阴冷之气。
“嘉儿,怎么不听话,这般吵闹?不像你父王,连你妹妹都不如。”黄衣贵妇道。
“哼,还不是像你?像他父王有什么好了,躲去天龙寺?”黑衣贵妇抱怨了几句,宦官们上前施礼。
“木娘娘千岁,钟娘娘千岁。”
“下去吧。”黑衣贵妇摆了摆手,作势要打男童,男童躲到了黄衣贵妇身后。
“木姐姐,不如去她那瞧瞧?”
“她还不是整天的胡思乱想,写字画画!”
黑衣贵妇面如寒霜,却跟着黄衣贵妇走到一处宫殿,宫殿茶花遍地,芬芳满室,一位绝代佳人正托着香腮魂游天外,丽色无铸。
“语嫣妹子,发什么愣呢?”仙路漫漫,人间纷扰,此去经年,十年轻轻逝,弹指一挥间。
荀兰茵金莲已成四瓣,穆桂英破西夏踏马凯旋,王语嫣了尘事古井无波,天上人间本无缘,哪想到一丝红线轻牵,互羡芳颜。
道心藏不住雪峰丰饶,铠甲掩不去玉臀肥满,宫闱锁不下柳腰纤纤,三千里江山出名穴,终一日褪去华服分高下,拧腰摆臀争先。
荀兰茵,有蜜道,蜜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穆桂英,胭脂驹,千古名器叠翠九连环。
王语嫣,博今古,媚骨催淫纵横床第间。
笑看朱颜辞镜,冷对美人华发,不知何年。
兰茵浪哼,桂英娇喘,语嫣赤面。
丰乳荡如波,肥臀摆如电,凤穴滴淫汁,快活似神仙。
待到一泄再泄时,任她修行百年,任她沙场征战,任她母仪大理,不顾领秀蜀山,不顾亡夫妒眼,不顾宫闱流言,中出内射管够,只求高潮连连。
有道是世间美色,能者据之,这三人宛如星空中闪耀的三颗明灯,到底便宜啦何人的巨阳,且看天龙九部之仙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