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牙不去看她,我也哭了,在这一刻我失去了我的妻子。
静脱下了脚上还穿着的那一只高跟鞋,把鞋的尖头捅进了自己的下体,发疯一样的虐待自己。
同时她给我做着深喉,快速的吞吐着我的鸡巴。
我很快就射了,静也在自己疯狂的虐阴下高潮了,即使刚才三个人一起都没让她高潮,现在居然潮喷了。
“毅毅,你是这一生唯一住进我心里的男人,但是……但是我已经不是你的静了……对不起。”
她踮起脚尖亲了一下我的额头。
充满泪水的美丽面庞,这是我最后记忆的画面,之后我脑后挨了一下,晕了过去。
我从床上醒来,脑后还是闷闷的疼,我跌跌撞撞的爬起来,里外里转了一圈,一个人都没有,窗外浓墨般的黑暗,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我应该是晕过去了几个小时。
我冲出门去,跑到大街上,周围的邻居还都在沉睡,没有任何人的身影,一股浓烈的痛楚袭击了我的心脏,感觉它被人攥在手里拧麻花一样,我捂住心口,张大嘴巴无声的大喊着,跪倒在马路的中间。
之后我被晨跑的路人发现送进了医院,没什么大碍,只是短暂的大脑供血不足,医生嘱咐我多休息就好。
我像医生借了手机给静打电话,所有的电话都转进了语音信箱,但是我依然连续打了十几个,留了十几条留言才罢休。
回到那间房子,我细细的检查了所有的角落,直到最后才在我的护照里找到一张纸条。
“我们两清了。——S”
应当是斯本森留的,静拿走了她的护照和一切身份材料,美国这么大,我要去哪里找她,告诉她别走?
我当时为什么不说呢?
说出来,静肯定会留在我身边,即便有磨难也是两个人的事情,而不是我独自一人承担。
接下来的时间,好歹让我查到她与斯本森几人一起坐飞机去了亚特兰大,当我追到亚特兰大时,他们已经离开机场好几天了,只知道静和几个男人一起开车走的,现在,他们可以在美国甚至世界的任何地方。
我想要追出去,但是忍了忍还是放弃了这不切实际的想法。
警察都不给我立案,说静明显是在凭自己的意志自由行动,你们夫妻之间的私事不要拿来动用公共资源。
为了留在美国,我还是去公司报到,只是我执意从原来的研发部门跳到了技术服务部门,虽然待遇薪水低一些,但是有大量的公费旅行的机会去美国各地。
两年的时间里,我疯狂的接外出任务,几乎走遍了美国所有说得上名字的城市但是一无所获,静的手机号还是激活的状态,只是似乎从来不开机。
渐渐的,我有一些心灰意冷。
这一天中国的春节,我所居住的小镇亚洲人并不多,所以一点过节的气氛都没有。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去酒吧,那里人气旺一些,算是给自己过节。
我在酒吧的角落里选了一个位置,点了四大杯鸡尾酒放在桌子上,假装是有好几个人跟我坐在一起,慢慢的呷着酒,看着不远处欢闹的人群。
果味的鸡尾酒入口很柔,后劲确是不小,我连饮了四杯,酒劲儿也上来了,脑袋开始变得迟钝。
服务员过来问我要不要再添些酒,我摆了摆手正要拒绝,旁边一个好听的女声说道,“对,再给我们加两杯,一杯Longislandicetea,一杯Pinacolada。”
我疑惑的扭头看向她,在昏暗的灯光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多了一个人,她也在看着我,她是个漂亮的女人,非常眼熟可就是叫不上名字来。
我努力的想看清她的长相,但是双眼重影越看越晕,索性摆摆手,大着舌头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