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获知了一个噩耗。
斯蒂芬妮死了,更糟糕的是,斯本森还活着。
我拨打斯蒂芬妮的电话未果,只得打了她办公室的电话,接听电话的是斯蒂芬妮的下属,他告诉了我这个消息。
我急忙上网查了那一天的新闻,斯蒂芬妮和斯本森在一起开车去见客户,不料汽车轮胎爆胎被迫停在路边,就当斯本森下车查看的时候,汽车突然爆燃,斯蒂芬妮当场就被烧死,斯本森也被波及,但是幸运的是路边的一条水沟救了他的命。
我再次拨打Ef公司询问斯本森的下落,却只被告知他伤的并不重,出院之后拿了公司和保险公司的赔偿就离职了,目前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保险公司和警察都没查出其中的人为因素,只判定是一场普通的事故了事,但是我知道,那是斯蒂芬妮的杀招,她本想舍身成仁与斯本森同归于尽,然而意料之外的爆胎让她的计划付之东流。
放下电话,我抑制不住的颤抖,斯本森没死,我和静的依然深陷险境,必须立刻离开这个城市,然后找机会回国。
我最大的底牌斯蒂芬妮死了,我孤掌难鸣。
静还是很虚弱,我没有惊动她,只是照顾她正常起居,并且告诉她我正在安排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让她有力气的时候收拾一下行李。
晚上照顾她入睡之后,我才悄悄开车回到我们的公寓附近,把车停在两个街区以外,打起十二分的警觉徒步走回去。
一路上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但我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在附近磨蹭了一会儿,选了个有人进出的机会,混在几个中国留学生之间溜进来公寓大楼。
摊上事情了,连回趟自己家都觉得危机四伏。
在反复确认没有尾巴跟着我之后,我才快速开门进屋,连灯都不敢开,摸着黑翻出重要的身份文件,借着手机的灯光确认无误,才松了口气放进随身携带的背包里。
有四处寻觅了一圈,搜集了一把纸币零钱带走,其他的东西带不走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开着车在外面兜了好大一圈,在确认没人跟踪之后,我才开回自己临时租住的房子,短短的10分钟车程,我这一来一回硬是花了接近两个小时,不过还好重要的东西都拿到了。
停好车,瞥了一眼房子,我发现主卧的灯亮了。
静睡不着了?
自从心结解开之后,她这几天一直睡的很死,早睡晚起恨不得睡一个对时来弥补之前伤神带来的失眠。
我打量了一番寂静的四周,又趴在窗上顺着窗帘的缝隙往里瞧了瞧,并没有看到静的身影,心里泛起了嘀咕,赶紧掏钥匙开门。
开门之后,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的狼藉,一些明显属于男人的衣物被随意的扔在地上,空气中的味道我太熟悉了,那是性交时男女生殖器分泌物的腥味。
一楼客房虚掩着门,里面人影晃动,有人声从里面传来。
静!我暗叫不好,随手抄起身边的一个花瓶,尽量放轻脚步冲向客房,
透过那虚掩的门,里面的场面让我瞠目结舌。
一个胖大黑人浑身上下只穿着一双袜子,两手各攥着静的一只手腕,正在粗暴的从背后侵犯静。
静的面前站着另一个黑人,比静身后的那位要精瘦的多,他光着屁股,只穿了一件紧身体恤衫,结实的肌肉轮廓清晰可见,此时他正一手扯着静的头发,另一手托着她的下巴,用粗长的鸡巴操着静的嘴,每次冲刺都会把大半根鸡巴挤进静的喉咙里,噎的静不时翻起白眼,黑人鸡巴的遗液和静的口水混在一起从她的嘴角滴落,拉起一道道粘稠的长丝。
还有一个白人男子蹲在一侧,饶有兴致的玩弄着静胸前垂落的奶子,又捏又拽,还不时摔上一巴掌,静的左乳已经被打红了。
呜呜的低声呻吟从静被鸡巴塞住的嘴中传来,分不清是来自背后的侵犯还是胸前的痛楚。
畜生!我暗骂一句,正咬牙准备冲进去先放倒背对我的白人,一根冰冷的硬物顶在我的脑后,同时一个压低嗓子的声音让我如坠冰窟。
“毅,行行好,别急着打扰他们,我们聊两句好吗?”
斯本森!
我僵硬的转身,一支乌黑的手枪顶在了我的眉心上,我咽了口唾沫,腿有些发软,毕竟这是第一次被枪顶着脑袋。
“斯本森,你冷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