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萧平印见着刚刚的大好局面突然有了变动,当即吓得不轻,连连躲在吴越身后道:“吴卿,这……这该如何是好啊?”
吴越面上却是突然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还有哪位大人有所非议,不妨站出来,让吴某好生瞧瞧。”
“你待如何?”那江姓官员见吴越面色,心中突然一阵警觉,可既然已经出头,却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叱骂。
吴越一面微笑,一面将手探入怀中,却是自怀中掏出一排精巧飞刀,百官见着凶刃,心中一阵胆寒,当即有人斥道:“吴越,你……敢……”
“敢”字才刚刚念完,这位大人便再也没了声息,吴越大手一挥,一排飞刀尽皆扬起,那飞刀却似是认准了主一般,每一刀却是对着一位刚刚发出过异议的大人飞去。
“噗噗”几声,刀刀入喉,不留活口。
“扑通”一声轻响,场上议论之人,只余了这位已然吓破了胆的江大人没有惨死,他也不知吴越为何没有杀他,可见着那适才还鲜活的同僚此刻脖颈之中插着的飞刀,江大人再无先前胆色,扑通一声跪倒,颤抖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来人啊,送念公主回府。”吴越却是不理这姓江的,留他一命,却是比杀他更为震慑人心。
“吴越,他们怕你,我却不怕。”萧念见百官如此模样,青筋暴起,大叱一声,当即便举剑向吴越刺来。
长剑破空,隐隐之间却是带着几丝不一样的嗡鸣之音,吴越微微侧目,本没有将锦衣玉食的公主放在眼中,可此时却不得不重视起来,萧念这一剑来得快捷迅猛,显然是在剑道之上有过钻研。
吴越一个侧身,稍稍避过这汹涌一剑,剑势呼啸而过,吴越不由得更是赞赏:“琴音?”
萧念曾随欧阳迟习武三年,本身武艺便也出众,这些日子随素月修习琴艺,却是能悟出将琴音融入剑势的法门,这一式琴音之剑使来,让吴越觉着这眼前女子并非在舞剑,而是端坐于那琴台之上,肆意挥洒拨弄,谱写仙音入耳。
萧念再度长剑袭来,吴越却是不再避让,右手向天一指,却见天边飞来一道紫光,吴越一跃而起,轻执紫衣,宛若九天魔神一般,一剑向着萧念位置斩下。
“轰隆”一声,萧念单手横剑,企图全力相抗,可奈何这紫衣剑气实在太过汹涌,磅礴剑气一出,她手中这柄宝剑便如木屑一般散成碎片,剑势下沉,已是将萧念压得喘不过气来。
“扑腾”一声,萧念双膝不自觉间已弯屈而下,硬生生的跪倒在吴越跟前。
这边萧念已是费尽全力,而那边吴越却是悠然自得,见萧念再无气力,稍稍收起紫衣便是向下急扑,萧念见他收剑才得以稍稍缓息,可适才的压力已令她再无气力,只得眼睁睁的望着吴越扑来,吴越靠近人前,伸出两指便点在萧念胸前,萧念只觉浑身一麻,立时晕了过去。
“念公主殿下累了,吴某便先护送公主回去。”吴越向着身后轻笑一声,却是旁若无人的抱起萧念,缓缓向着深宫之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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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星降世,国势衰颓,大明绵延数百年,竟险些毁于奸邪之手。烟波楼叶清澜,勾结蛮族霍乱苍生,挟令幼帝权倾朝野,以色侍君独断专行,种种罪孽人神共愤罄竹难书,而今得百官之助,还我朝纲社稷,本王萧平印,才德浅薄,碌碌无为,志在山野,然此危急存亡之时不忍我大明社稷为妖佞所窃,今得百官推崇,暂摄帝位,待他日迎回圣上,自当解甲归田。”
金銮殿上,萧平印满目春风的高坐龙椅,望着身前近侍高声宣读着诏书,心中强忍住肆笑之意,燕京被破之时,他便幻想着黄袍加身,有朝一日位居人前,可他从来没想到这皇位来得竟是如此轻松,台下跪着的便是满朝文武,萧平印摸了摸身上的龙袍,又抚了抚龙椅之上的金龙,心中扬起万丈豪情,只觉天下从此尽在他一人手中。
“妖星祸国,已致忠烈遭难,今幸得吴氏父子护驾,特诏吴嵩官复左相一职,其子吴廉进户部尚书,其子吴越进吏部尚书,孙传旻守土有功,官复右相,江南沉家一心报国,家主沉琼特封工部侍郎,其余大小官员,尽皆官复原职。一应裁夺,由左相定取。”萧平印得意之际,却听得这诏书后半部分的敕封名单,面上不由现出一抹沮丧,他这皇位本就是吴越助他得来,这国事种种,往后便是吴氏父子一言而定,他这皇帝,似乎根本不能左右什么。
“也罢,傀儡皇帝至少比起那落魄王爷好了不少。”萧平印如是想到,心中也便释然不少。
“退朝!”待得加封之事了当,群臣再无异议,宣旨太监高呼一声,这朝会也便散了。
本是昏昏欲睡的萧平印突然惊醒过来,立时两眼放光,当即自龙椅站起,急匆匆的向着后宫奔去。
“陛下,您慢着些……”身边太监不住的呼喊,却也没令萧平印减慢步伐,他一股脑的向着深宫奔走,直至一间寝宫门口才停下脚步,本欲大手推开宫门,可忽然间想起什么,便又缩回了手,轻轻在那宫门之上戳了个小眼,将他那笨重的脑袋凑了上去,这才看得真切。
那寝宫之中自是有香艳旖旎之景才能令萧平印如此着迷。
一眼望去,却是一对男女正浑身赤裸的靠在一起,极是淫靡。
那女子双膝弯曲跪立于地,任由男人骑在身上,只得用双手支撑地面,男子除了一只脚垫在地上,其余整个身子都近乎压在女子臀背之上,胯下巨龙自天而降一次次的深深扎入女子蜜穴之中,直肏得女子痛叫连连。
“嘿,念公主,在下肏得你可舒爽?”吴越一边拧起萧念的长发,将萧念的玉首拉得更加靠近自己,一边下身不断发力,一次又一次的狠狠抽插。
“啊……啊……吴越……啊……你……你不得……啊……不得好死……啊……”萧念一边咒骂,可身体实在经受不住吴越这般摧残,身子竭力挣扎,可却完全无法摆脱吴越掌控,双目眦裂,浑身杀意翻涌,吴越瞧她如此刚烈,倒是兴致更加,拉扯萧念长发的手更是加大力度,直将萧念整个面容都板了过来,当着萧念的面淫笑道:“昨日你不是很威风吗?琴音剑意,嘿嘿,比我这贯顶之剑如何?”吴越一边说起“贯顶一剑”,一边胯下猛地一冲,那长根巨龙当真犹如那利剑一般直刺萧念花芯,雷霆贯顶一般直入花芯顶端,直肏得萧念“啊”的一声凄厉嘶吼,面目狰狞。
“你得意个什么?这南京城谁人不知这宫中有个被鬼方人肏烂了的公主,你还以为你是那个在燕京琴艺无双的贞洁公主吗?嘿嘿,昔日南京大战,你在万军阵前被那鬼方蛮子肆意淫辱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你不就是一只母狗吗?”吴越越说越是难听,直恨不得将那些日子萧念所受苦难尽数道出,一语击破萧念心防。
“啊!”萧念疯狂摇头,既是不忍这胯下钻心疼痛,更是不愿再听吴越提及昔日往事。
“你不爱听,我偏要说,那日万军阵前我可是瞧得一清二楚,你这忠贞烈女跪倒在鬼方蛮子跟前,恬不知耻的为他吹箫含屌,哪里有一丝抗拒之色,说你是母狗有何不可?”
“啊……啊……”萧念被他说得更是羞愧难当,胯下魔龙长驱直入,几乎每次都能直捣黄龙,萧念痛得仿佛那蜜穴都不是自己的一般,已然有些麻木,蜜穴之外芳草散开,那本是紧涩闭合的唇瓣已被这魔龙给肏得向外翻腾,两只白皙浑圆的玉腿根处不断来回晃动,与那柔软的香臀一起,承受着吴越整个身子的压力。
一边肏着柔嫩小穴,一边揪着萧念的秀发肆意凌辱,吴越还觉不够刺激,索性将身子更压近几分,空出一只手来向下伸去,在萧念腰间一环,却是探至萧念的胸乳之间,大手一捏,却是轻松捏住一只正随着自己抽插而来回晃动的尖乳。
萧念正值花季,少女乳晕还未完全长开,可这胸乳尺寸却已是有着一握之资,偏生此刻她呈俯身之态,一对儿鸽乳如竹笋一般倒悬在胸前,吴越大手搂住,却觉着胸间那对儿红豆着实尖锐有趣,索性放过揉捏之态,将大手摊开,轻轻在这胸乳尖头微微平滑,让那乳尖轻触在大手之上来回抚动,妙手摩挲,着实清凉有趣。
“啊……”萧念身下已是泥泞不堪,整个身子都随着吴越的抽插而渐渐失去意识,此刻这胸间瘙痒着实是察觉不到,而被拉扯着的玉首却也只能仰面朝天,声线拉得僵硬无比,只得无助的香甜呼喊,根本发不出其他声响。
“嗯……”吴越狂肏几时,已然来了兴致,见萧念此刻面容憔悴,眼神困乏,心知她也在承受的极限了,当即不再过多戏辱,稍稍收回两手,重新掌控在柔臀之上,把住萧念腰臀之地,好令胯下冲刺更为迅猛。
“啊啊啊啊……”萧念不住的呼喊,较之先前呻吟更加急促几分,随着吴越将她长发松开,萧念的再是支撑不住,双手软倒,将头贴在地上,跟着吴越那抽送的频率,整个身体不住的在地上蠕动,两只嫩乳被压在地面上摊成圆饼之态,随着身形蠕动而不断变化着浑圆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