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深吻之时,清子却是自主回过神来,抚弄着肉棒的小手向上一捋,吴越颇为配合的向前顶去,只听得“啪叽”一声,肉棒顺着早已湿润不堪的泥泞壁道缓缓进入,吴越一边缓入,一边注意清子脸色,见清子面色如常,料想这女忍定是适应了苍生妒那厮的尺寸,定是个床上好手,当下不再隐忍,胯下蓄足精力,奋力一捅,一时间曲径通幽,柳暗花明,长龙破土而出,直冲云顶,清子“啊”的一声娇唤,竟是忍不住捂起嘴来,显是一时间还未适应这股力道。
吴越胯下之物虽是不及苍生妒那般粗肥,可却也胜过常人数倍了,加之吴越年轻力壮,此刻修为更是在苍生妒之上,肏弄起清子来更是得心应手,倒是比起苍生妒的一昧蛮干更是刺激不少,那磨人的肉棒不住的在清子蜜穴之中来回穿梭,时而左右封腾,时而一触到底,更有甚者,似是吴越有意调戏一般,那肉棒竟是能自己来回翻滚转动,着实是花样百出,肏得清子连呼不止,不自觉的双腿紧夹,双手缠住吴越的脖颈便是主动将小嘴儿贴了上去。
“啊啊……呜,噢……”胯下不断痴斗,清子的面色却是精彩至极,时而秀眉紧蹙,浅吟即止,时而张口大呼,不住哀嚎,时而又双唇热切吻在一块儿,一般感受着吴越的口舌之利一边又得承受胯下的来回痛击,只得在那舌吻之中轻轻哼叫。
便在他二人沉浸于欲火疯狂交织之时,却听得周遭一阵脚步之声传来,吴越眉头一皱,下意识的伸出手来,轻轻捂住清子的唇口,胯下虽是依旧未曾停歇,可体内却是凝神静气,仔细倾听着这靠近的脚步。
“夫人,您慢些。”吴越目光所及,却是一位青衣小婢正扶着一位年长妇人向着这密林缓缓走来,似是有些急促,而那妇人,吴越却是非常熟悉。
“翠儿,莫要担心,等回了南京见了官家,老妇自会问个明白。”原来这妇人便是慕容尔雅之母,英烈慕容巡之妻杜氏,三日前曾驱车赶往南京城郊金光寺祈福,却不曾想今日返城之时听得消息说吴府一家尽皆下狱,甚至因为尔雅的关系波及到了她慕容家,一时间竟是吓得那胆小的车夫撇下她这孤寡之人逃开,只剩得这主仆二人连夜步行赶路,眼看便要靠近南京,可却未想到在这荒郊密林给迷了路。
“夫人,你、你瞧那边……”这丫鬟举着火烛走在前面,眼睛倒是十分尖锐,灯光一甩,竟是瞧见了密林之中的一团黑影。
杜氏闻声望去,果见着那密林之中隐有人迹,不由得回应道:“似乎、似是有人?”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的向着黑影踱步,吴越倒是不慌不忙,此刻黑夜难以视物,故而即便是这位岳母大人靠得近些想必也难有发现,吴越一时间倒是大起了胆子,胯下却是猛地爆发,连续抽插数十下,甚至连捂住清子芳唇的手也给撤开。
清子突遭重创,哪里还能控制得住,当即发出一阵阵刺耳的魅吟尖叫,径直落入杜氏以及丫鬟耳中,杜氏登时面色羞红,连忙停下脚步驻足不前,而那未经人事的丫鬟翠儿更是不堪,只恨不得将头埋入地上,轻轻啐了一口:“呸,他们、他们好不知羞!”
杜氏一时间也是有些不知所措,连扶着丫鬟的手都是微微颤抖,当即双脚一软,连唤道:“翠儿,我们,我们还是绕开些吧。”
翠儿连连点头,扶着夫人便要绕着那淫靡的声音而行,可一边疾行,一边自耳边传来那听似畅快无比的阵阵呻吟之音,翠儿虽是心中有些鄙夷,可却是忍不住心中好奇,稍稍扭过头来偷看几眼,只觉着月光照射之下的那团黑影似是有着几分眼熟,正思虑之间,却听得那晃动的人影竟是响起了一声低沉的吼叫,翠儿当即捂住嘴唇,轻轻扯了扯夫人的袖子,小声道:“夫人,你……你听?”
“奸夫淫妇,有甚好听,还不赶紧赶路?”杜氏郑声肃穆,板着面孔斥道。
“可、可是……那声音好像、好像是姑爷。”翠儿见夫人误会,连忙道出心中猜测,这一声“姑爷”却是惊得杜氏双手一颤,停下脚步,不可置信的转过脸来,再度向着那团不堪入目的晃动身影看去,果见那黑影摇动之间似是与自己那位东床快婿有着几分相似,杜氏颤抖着身子向着人影方向移动,越是近前便越是心中怒火中烧,直至靠近几分,正是那奸夫酣畅之时抬起头来,正露出那张邪魅而又饱含情欲的面容,杜氏当即伸手指道:“你……你……”
吴越却是浑然不顾着这位老妇人靠近,以他如今修为,岂会连这等声响都察觉不到,待杜氏靠近些许,他却是故意狠肏两下,旋即一个胯下一阵激灵,狠狠将白精射入清子体内,这才昂首抬头,朝着杜氏微微一笑:“岳母大人,小婿此刻倒是不便行礼,还望恕罪。”
“真是姑爷啊,”翠儿连连靠近,捂住小嘴呼道:“姑爷你怎么……你怎么能如此……”
吴越咧嘴一笑,自清子穴间拔出那只依旧昂扬挺拔的巨龙,一并带出许多白色污浊,清子见她当众如此,却是酥媚的轻哼一声,也知这眼前人都是吴越相识,旋即别过头去,不去理会。
而吴越,却是不知羞耻的赤裸着身子站了起来,胯下巨龙昂扬耸立,在皎洁月色之下明晃晃的在这主仆二人眼前摆动。
“呀!”二人同时扭过头去,丫头翠儿更是羞得尖叫起来。
“混账,还不穿戴好衣物!”杜氏虽是背对着吴越,却是气得双肩颤抖,当即怒声斥道:“我听说南京城里闹翻了天,你吴家满门被抄,你却还有心思在此行苟且之事,当真,当真是气煞我也!”
吴越却是并未如她所言着好衣物,反是大喇喇的挺着巨龙朝着二女走来,那丫鬟见状惊呼一声,赶紧向后退去,杜氏见状却也回过头来,见吴越并未有惧怕之意,反是自己先露了怯,登时唤道:“你,你要做什么?”
吴越嘿嘿一笑,却是振臂一呼,一道凛冽剑气自手中扬起,立时刮出一道狂风,吹得这密林伸出“吱吱”作响,杜氏与那翠儿忽感狂风袭来,感觉抱做一团“咿呀”乱叫,却是终究躲不过这狂风之威,不过几息功夫,那疾风便将这对主仆衣物扬起,先是吹得尽数缠绕于头顶之上,再过几息,衣物却是绕过头顶,如兽脱樊笼一般呼啸而去,不见踪影。
狂风骤停,吴越快步上前,一手搂住一具赤裸胴体,放肆笑道:“想不到岳母大人竟还有如此身段,平日里小婿常常探望,虽是偶有臆想,却是一直不敢想象岳母大人在床上会是个什么模样,却不想今日岳母大人开恩,知道小婿落魄至此,特意赶来慰问,当真是……当真是胸怀博大啊,哈哈。”吴越嘴中说着污言秽语,却是在“当真是”之处词穷卡了一下,旋即却是眼前一亮,大手一把握住杜氏那对儿丰硕胸乳,这才用出“胸怀博大”一词。
“你,你放开我!”杜氏却不想吴越今日竟是如此放肆,身子不断挣扎抗拒,却是始终无法摆脱吴越的大手,当下大声咆哮道:“畜生,你疯了不成?”
吴越闻言却是一声冷哼,当即怒笑道:“哈哈,疯?我吴越天纵之才,却成日要在人前逢迎,先有摩尼教、后有你慕容家,再后来我入朝为官,朝中天子百官,甚至于那不可一世的烟波楼,我吴越若不是一直隐匿,又岂能活到今日,可直到如今我才算是活了个明白,若是没有实力,再多的隐忍藏匿也是徒劳,摩尼教潜伏数百年,一朝而发,却依旧敌不过烟波楼那区区五位女子,而烟波楼呢,朝堂之上飞扬跋扈,武林之中横行无忌,她们凭的是什么,是实力,只要有了绝对的实力,又何须什么遮遮掩掩,我吴越今日强于你二人,我便要让你这平日受我参拜岳母大人做我的胯下之奴,我告诉你,我没有疯,自今日起,我才是真正的我。”
吴越一通独白,登时说道杜氏心中大骇,她却从来不知这平日看起来斯文有礼的女婿此刻竟变成了个人面兽心的无耻之徒,一时间竟是想起自己那可怜的女儿,当即问道:“你,你这样怎么对得起尔雅?”
“尔雅?”吴越轻笑一声:“你的宝贝女儿却是早已知晓我的本色了,嘿嘿,今日先吃了头羹,待他日有机会,我倒要看看你们母女二人共侍一夫会是个什么模样。”
“你,你……”杜氏还待再骂,可发觉吴越的大手依旧盘旋在自己的乳峰之上,登时语气软了几分,连道:“吴越,你别这样,吴越,你放开我先……你……”
可她讨饶之语还未说完,吴越却是一把将她自翻转过来推倒在地,令她双手撑在地上,一身压了下来,这回不但抓住了她那肥硕的雪乳,更是空出一只手来在她的股间盘桓,更过分的,吴越稍稍摩挲几许过后,便是扬起手来,狠狠一拍,“啪”的一声打在杜氏的香臀之上。
“啊!”杜氏惨叫一声,倒是吓得一旁的丫鬟翠儿连连哭道:“姑爷,你放开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