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但言无妨,朕自会有求必应!”
夜八荒见他语态愈发傲慢,不禁微微摇头,却也不再多言,反是向后退了一步,而他后退之机,他身后萧逸与陆祁玉却是同时冲了出来,萧逸已然拔出腰刀,陆祁玉自背上抽出她的锋刃,二人自擒拿惊雪之时便配合默契,此刻骤然发难,直骇得李孝广连连后退,脚步一抖,便被椅脚绊倒。
“借你项上人头一用!”陆祁玉冷笑一声,已然将锋刃捅进了李孝广的胸口。
“为、为什么?”李孝广还未醒悟过来,不解的望着仍然静立不动的夜八荒,他身侧的侍卫早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杀给吓破了胆,有那不畏死的上前欲救却被萧逸一刀斩作两截,剩下的乌合之众尽皆退散,不敢再动。
“要堵上天下悠悠之口,除了你的命,别无他法!”
“老师我错了,徒儿不敢再忤逆你了,老师,老师饶命啊……”李孝广连连求饶,头在地上磕得“咚咚”直响,可夜八荒却连看都未再看他一眼,萧逸却是不会任他多言,一刀挥就,轻松斩下李孝广的首级。
萧逸怒发冲冠,一手提着李孝广的头颅便冲向校场高台正中,将李孝广的首级朝着上空一提,大吼道:“我乃大明二皇子萧逸,乃先帝正统,李氏贼子勾结鬼方一族窃我大明江山,如今又擅自决堤,陷我大明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今日,我萧逸手刃此贼,以报国仇!”
陆祁玉心领神会,当即拜倒在地:“拜见大明天子,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台下众人早已布置好了摩尼教的眼线,见陆祁玉领头,教众连连跟随:“拜见大明天子,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时间一场喜庆的庆功欢宴瞬间变成一场铁血政变,但萧逸等人动作太快,台下将士还未缓过神来,这场欢宴又变成了萧逸的登基大典,李孝广本就掌权不多,无论是摩尼教众还是北方府军亦或是鬼方残余,大多倚仗的还是夜八荒的威信,如今夜八荒不表态,那众军自不会有人胆敢反抗,当下群情欢呼,共同高呼:“吾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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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春女牢,曾是整座寿春城看管犯妇之地,而今却因为这接连几场战事,犯妇们或死或逃,这座监牢便成了一间空室。
萧逸缓步走进女牢,屏退左右,直朝着最深处的监牢行去,在那里,有着令他全军生畏的女人,萧逸行至牢门边,这单独的一间囚室倒是十分开阔,只因其中各式刑具应有尽有,这里是寿春审讯犯人的“私室”,一般重犯在开庭之前便要在此受过一轮酷刑方才能带到公堂,一来折煞傲气,二来震慑人心,如今惊雪便安置于此。
萧逸一眼望去,果见惊雪被四根粗大的铁链吊在囚室最中间,四肢皆被铁链缠绕,让其活动空间受限,身上甲胄未曾卸下,仿佛还是那位英姿挺拔的惊雪将军,可萧逸知道,她背后中了夜八荒一箭,肩上中了自己与陆祁玉一拳一掌,而最严重的则是韩显那迎面一刀,若不是有夜八荒及时救治,怕是这位女战神早已香消玉殒了。
萧逸推开牢门,发出“咯吱咯吱”的脆响,惊雪闻声稍稍抬起头来,见萧逸一脸得色,惊雪心知自己此刻处境,旋即低下头来,不去睬他。
“惊雪将军,你可知我等今日等了多久吗?”萧逸肆笑一声,也知惊雪不会应他,便自顾自的回忆道:“那是四年前你初来燕京之时,你现身于校场,视我大明禁军如蝼蚁,扬言若要解大同之危,靠那些禁军是不抵用的,还需自己练出一支精锐。当时我可是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不过那时候,我只觉得你是个难得一见的绝色美人儿,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便是你这样一位绝色仙子,竟然真就练出了那支‘饮血’,并一举解了大同之危,其后这些年,你战无不胜,连我那位号称摩尼教百年难遇的奇才师傅也在你面前败下阵来,啧啧啧,这样的女子,怎能不叫天下男儿为之倾倒?”萧逸一边感慨,一边围绕着惊雪转圈行走,直到将话说完,才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伸出手捏住惊雪的下颚,将惊雪的头稍稍抬起,二人目光直视,惊雪有些无精打采,而萧逸却是一幅趾高气扬之态,他狂笑一声,狠声道:“惊雪,你可知道,这寿春城里想肏你的人有多少?”
“……”惊雪仍是未曾出声,自被擒起,她就再也未曾说过一个字。
萧逸见状本要大怒,可却听得门外一阵“滴宁滴宁”的脚步碎响,不由得又换了一副脸色,当即朝着惊雪冷哼一声:“好,你是惊雪,你不将我放在眼里也无妨,我先让你见见你的老相好。”旋即稍稍拍了三记手掌,便听得牢门外缓缓走出两道人影,一人便是摩尼教的“欲”字护法陆祁玉,而另一人则是一幅枷锁缠身,脚上还带着一条厚厚的脚链,行走起来颇为不便,但陆祁玉却不让他缓步慢行,一路将他压入这女牢之中:“惊雪将军,来看看这是谁?”
惊雪还未抬头,可那枷中之人听得“惊雪”二字竟是猛地抬起头来,果见惊雪被困在此地,当即疯了一般的大吼道:“你们把她怎么了?你们把她怎么了?”
“韩将军,我还没把她怎么呢……”萧逸不禁谑笑一声,倒是让韩显轻呼了口气,又朝着惊雪喊道:“将军,将军,我是韩显啊。将军!”
惊雪依然低着头,她心中有些欣慰,心知韩显的蛊毒应当是解了,可即便如此,她依旧不愿搭理,她久经沙场,自是知道被俘的女人下场意味着什么,她已报必死之志,又何必在此时此刻学那小女儿般的矫情。
“我之前未把她怎么样,可眼下……”而一旁的萧逸朝着正双目通红的韩显咧嘴一笑,旋即一掌猛拍向惊雪,刹那间囚室中“呼呼”作响,萧逸手中竟是生出些许黑云,那股黑云朝着惊雪胸口奔去,看得室内众人惊骇莫名!
“恭喜主人神功又进一步!”陆祁玉见得这黑云魔气越发浓密,猜到萧逸定是又得了夜八荒的指点,此刻功力又进一步,连忙上前贺喜。
黑云消散,惊雪仍旧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只不过她一身银甲白袍瞬间散裂开来,仿佛是被那层黑云撕开了一般,惊雪身上只余一件白色内衫,而下身更是只着了一条浅浅的亵裤,白洁有力的长腿在那粗壮的铁链面前显得格外细致,一时间看得萧逸淫光大盛,不断朝着韩显口出污言:“今日叫你过来,便是要让你见见,你家主子是怎么被我肏的。”
惊雪仍旧无言,可韩显却是忍不住破口大骂道:“你,你无耻,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萧逸哈哈大笑:“我乃天子,我才是萧氏正统,而今我要谁生谁便能生,要谁死,谁便得死!”
萧逸复又行上前去,靠近了惊雪几分,一双大手沿着惊雪的膝盖附近开始向上抚摸,不断感受着惊雪那双矫健有力却又细腻滑嫩的长腿,大声赞道:“啧啧啧,我听说惊雪将军曾在万军之中坦衣露乳,今日我也有幸一见,果然是有着几分本钱哈……”说出双手猛地向上用力一扯,惊雪的白衫立刻自中间撕开,露出悬挂在胸前的两只白美嫩乳。
因着萧逸动作够快,惊雪又无力反抗,那对儿白乳自内衫岔开之后便一直摇晃不已,倒看得萧逸甚为满意。
萧逸将手搭惊雪的腹下,轻轻抚摸着腹下的一记刀伤,旋即抬头朝着惊雪笑道:“惊雪将军,我可真为你不值啊,跟了你这么多年的手下,却在紧要关头给了你这一刀,哈哈……我若……”萧逸渐渐收住了嘴,他本还准备了许多话语来调笑这位曾骑在她头上的惊雪,将她视作第二个南宫一样肆意羞辱,可如今发现,任凭他如何言语,惊雪却是根本不做理会,即便是自己将她剥得精光,她也不曾抬起头来看他一眼,萧逸心头暗怒,却也知道这位能在万军之前坦露自己的女人并非那寻常闺阁小姐,当即调转了矛头,大手一挥,竟是把韩显头上的枷锁给劈成两段,紧接着五指一捏,那韩显竟似是身后有股推力一般,向前猛冲几步便落入了萧逸手中,萧逸一把捏起韩显的衣襟,恶狠狠的道:“咱们惊雪将军不理我,我便只有拿你撒气!”旋即抬起一脚便狠狠蹬出,一脚便将韩显踹飞,韩显被踢至那牢角墙上,被撞了个七荤八素不说,那胸口的一脚足以让他气血翻滚,嘴边已然溢出好多鲜血,但他也是硬汉,尽管身上疼痛无比,却也能咬牙坚持,不曾说出半句讨饶之语。
“有骨气,你若是惊雪,我还真不会把你怎么样,可你,不过是她身边的一条狗……”萧逸戏谑的眼神之中渐渐冒出狠色:“对狗,我可向来不会手软!”言罢又是一掌拍出,直打在韩显的左肩之处,韩显只觉一阵肩骨裂碎之声传出,肩头登时一阵彻骨剧痛传来,不禁痛得大叫起来:“啊!”
“韩显,忍住!”萧逸还欲再动手,耳边却传来惊雪的一声呼唤,萧逸连忙别过头去,却见惊雪已然抬起头来,正神色平静的望着韩显。
而韩显闻得惊雪一语,却是咬紧了牙,强忍住肩上的剧痛,一张俊脸憋得通红,但终究是忍了下来。
“哟,咱们的女将军开口了?”萧逸连忙跑到惊雪身边,大手自惊雪的脖颈而下,直伸至那团雪白挺拔的玉乳之上,五指用力,狠狠一捏,若是换做旁人,少不得也得银牙按咬连声呼痛,可惊雪却面色如常,没有半点反应,她缓缓闭上双眼,再度恢复到了刚刚的木然神色。
“好,我倒要看看,咱们惊雪将军的心到底是不是肉长的?”萧逸见她如此作态,心中更是恼恨,松开手来向后一退,快走几步,待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便自陆祁玉的手中取出那柄锋刃弯刀,朝着韩显一刀斩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