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主人真是天命之人。”陆祁玉微微一笑,却也终究无法解释这种现象。
“你刚刚说,你们摩尼教护法有五人,那另外三人呢?”萧逸忽然想到若是陆祁玉所言不差,那另外三人便俨然成了自己的宝贝,当即问道。
陆祁玉与贺若雪微微望了一眼,无奈道:“怒雷震与贪狼已然身死,苍生妒至今下落不明。”
“这……”萧逸喃喃念道,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收起心思。
想着方才烟波府的事,不由朝着若雪再问一句:“你刚刚说,烟波府的守卫?”
贺若雪刚要点头应是,却听得一声温言细语自房外传来:“萧公子,我家少爷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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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城如今较之往日却是繁华许多,作为南明都城,自在北城处建了一座行宫之后,许多江北老臣便迁居在此,在南京购置房产,将这本就富庶的南京变得更是昌盛起来。
可在那南城附近的一座豪宅之处,却是与北城的风光大相径庭,这座本是车水马龙,极为奢华的“历王府”却是门前冷落,再无往日神采,要知道这历王可是有过不臣之心的人,如今新朝初立,谁还敢与他来往,即便是曾经与之有过婚约的江南沉家,也选择了立刻退婚来划清界限。
可此刻的历王却是无心去理会这些,如今的他,却正处于一个进退两难的艰难局面。
自前几日他次子萧灿与沉家的女儿私奔,他便一再受到沉家的威胁,每天都有沉家的管事前来质问,这让历王如何能忍,朝中官员对他爱答不理也就罢了,可这沉家不过是一区区商贾,家中管事竟然也在他府上颐指气使,非要他交出沉家女儿,可他尽管有气,但历王府却是着实不敢再生波澜,那日兵变事败,自己与淮南杜伏勇所商议的计划在那烟波楼主面前不过是一张白纸,顷刻间便被撕得粉碎,新帝萧启顾忌他皇家身份,只令他闭门思过,不得擅出,这等于是变相的软禁,此刻的历王,已不再是昔日那一方土皇帝了。
“王爷,少、少爷回来了。”萧平印正自烦闷,却听得门外下人呼唤,登时朝着屋外跑去,边走边斥道:“这个逆子,还敢回来!”
萧灿低着脑袋走在人群之前,他的身侧,还站着一样没精打采的沉雁儿,他的身后却是跟着一队商贾打扮之人,有男有女,一时让萧平印有些愕然。
一位中旬男子似是这队商贾的头目,上前朝着萧平印微微一拜:“草民柳生,拜见历王!”
萧平印只觉这男子语音怪异,似不是中原之人,当即问道:“你们是?”
“在下是东瀛来的商人,于海边发现了令公子与沉家小姐,故而将他们给送了回来。”柳生次郎一字一句说道,听得萧平印却是微微蹙眉,他虽是不学无术,但就从萧灿与沉雁儿的神色也可看出这伙人似乎并不简单,他如此怪异的口音,说是东瀛人那也不似作假,故而萧平印点头道:“既如此,萧某多谢诸位。”
“历王不必言谢,草民们此次前来拜访,却是有一桩买卖说与您听。”
“哦?”历王微微抬头,似是印证了自己猜想一般,转而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小人却实是东瀛人,不过我家主人身份特殊,眼下却是需要在府上借助一段时日,这买卖的事我们可以慢慢来聊。”
历王府见他似是不待自己同意便要住进府中来,虽是府上宽敞,多住这十几号人也无所谓,但终究还是心中一堵:“我若不答应会怎么办?”
柳生次郎微微一笑,只见袖手一抬,那袖中却是突然飞出一记回旋暗镖,自萧平印头上飞过,将他那一顶深色小帽给射了下来。
萧平印只觉头上一凉,那小帽却已不在头上,登时惊得目瞪口呆:“你、你们……”柳生次郎再度鞠了个躬,笑道:“历王,你会答应的,不是吗?”
面对这等威胁,历王哪还有别的选择,当即大喊道:“本王答应,这就为你们安排房间。”
“清子,带着主人先去,我便在此陪着历王。”柳生却是不急退下,而是吩咐身后一位黑衣之人。
萧平印顺眼望去,却见这黑衣人身姿窈窕,显然是一位女子,而她身侧却是一左一右靠着两人,一人臃肿不堪,却是一位丑胖男子,而另一人却是容貌惊艳,隐约中似乎有些面熟,待他还要多看几眼,几人却已是跟着下人前往房间去了,此刻厅中只剩下柳生次郎一人,他无奈道:“我已答应了你,你还有何要求?”
“历王,我说过,想与您商量一桩买卖。”
“到底是什么买卖?”
“我们,愿意助你对抗烟波楼,掌控大明!”柳生次郎语出惊人,着实将历王吓了一跳。
“这,休要胡言!”历王向后连退几步,那日的阴霾还未散去,他想起杜伏勇的手下杜霆昔日也是如此对他说的,可如今那杜霆被人一剑封喉,杜伏勇更是与那匈奴少主完颜铮一起被枭首示众,一念至此,萧平印越发摇起头来:“不可胡言,不可胡言呐。”
“历王莫要害怕,待我细细与你说出我们的计划,您再做决议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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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平印暗自揣摩着那位东瀛人的计划,只觉这计划虽是复杂,但却也不算激进,若真利用好这次北伐的机会,将烟波楼所剩的势力剥除干净,到那时也未必没有他复起的机会。
心中几经挣扎,脚下却是不由自主的朝着那群东瀛人安置的房间走去,还未至门口,却已然听到那房中传来的阵阵欢爱之音。
“啊,喔,啊啊……”这声声呻吟低吼却是分外动人,登时便把这萧平印的魂儿给勾了个大半,萧平印朝着四周轻轻一扫,却见这群东瀛人都各自在自己房中休整,却是无人注意到他,一时间心中一热,上前几步,便到了那间欢声不断的房门之外。
“啧啧啧,当真是东瀛异族,这青天白日却也如此放荡,真是,真是不知羞耻……”萧平印一边嘀咕一边在那门外徘徊,可那声声淫媚娇唤却宛如小虫儿在他心头挠过一般,却又让他心中燥热不安,过不多时,这萧平印终究是按捺不住,稍稍俯下身来,将手指伸进嘴中沾了些口水,在那房外小窗之上轻轻一点,便戳出个小洞,萧平印迫不及待的将眼睛对准了小洞朝着里面一看,却只见得一具白花花的美肉正独自坐在床头,双目含春,一手伸在嘴中咀嚼,一手却是伸至胯下小穴不住的抚慰,虽是鼻尖有着些许轻哼淫叫,却绝不是自己所听到的那般动人之音。
“不是她……”萧平印暗自诧异,本着对自家房间的陈设熟知,萧平印又换了个角度戳洞,这一次,他放眼望去,却是将整个房中大床尽收眼底,可这一幕,却立时让他脑门儿充血,那别样的画面映入眼帘,萧平印只觉生平罕见。
他目光所及,除了刚才那位雪白美丽的女子在床头自慰,那床上竟还有一对男女在那享受着无尽欢爱,可那男女若是寻常也就罢了,可偏偏堪比这世上最离奇的画面,那男子貌丑如猪,长得不但臃肿肥沃,更是神色之间满是猥琐,那挺着的肚腩足足有那婴儿般大小,而一双大腿更是比那南国巨像还要粗上几分,萧平印只觉平生所见之人以此人最是丑恶,可偏偏他那胯下跪着的女子却又是他平生所见最美的女人。
那女子肌肤亦是雪白,与其他女子不一样的是,她眼角之中所流露出的那一抹英气却是更加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