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难不死,是得上天眷顾,赐我这等逆转乾坤的功法,眼下我有志于天下,正是用人之际,你若跟了我,他日我允你重振陆家。”
“重振陆家?”萧逸顺着她脑中记忆所提出的诱惑自然是切中要害,陆祁玉双眼渐渐迷乱起来,萧逸便趁热打铁,一把将她环腰抱住,轻轻用手在她的后臀之上一捏,惹得陆祁玉自沉思中醒来,萧逸低声笑道:“更何况,我却是喜欢上你这风情万种的女人,与我欢爱,怎么也比那摩尼教的死老头子要强吧。”
“你……”陆祁玉被他这般挑逗,即便是久经欲海,却也不禁惹得脸颊通红,思虑再三,终是小声道:“殿下可否容我考虑考虑。”
“好……”萧逸心知这越不容易得到的便越有价值,如若收获这欲女臣服,他日与烟波楼对抗,便多了一分希望,当下笑道:“那你且好生休息,我去会会我那老情人。”
萧启自桶中起身,一路带着水滴斑驳,稍稍用浴巾擦拭一二,便急不可耐的向着这四年未见的女人行去,行至贺若雪身侧,萧逸不禁心中想道,既然我能用这陆祁玉的采补之术吸取她的记忆修为,那这同为护法的贺若雪呢?
萧启微微点头,说干就干,这次他不再有任何怜香惜玉之情,任由着贺若雪那仇恨眼神与不断谩骂也绝不解开这定身之蛊,只待撕下贺若雪的那件黑色紧裤,长枪挺入那熟悉而又陌生的玉穴中时,萧逸才心头一松,果然,这陆祁玉的采补之术当真好用,才稍稍施展,萧逸便觉着一股极强的恨意便涌入自己的脑中。
“殿下……”不知何时,正沉浸在贺若雪回忆之中的萧逸突然闻得一声轻唤,那本还在不住谩骂的贺若雪竟是许久未发出声音,此刻突然唤了一声,却是温和平静,再无半点恨意。
“嗯?”萧逸轻咦一声,却是有些不知所以。
“殿下,我,我记起来了。”贺若雪的眼中竟是涌出了几丝泪水,全然不似那个冷血一剑的夜离恨护法,此刻的她,竟像是四年之前在宫中时的温婉模样,让萧逸好生奇怪。
“殿下,是我不好,受了那吴越蛊惑,后来,后来……”一想起后来所经之事,贺若雪双目越发瞪得老大,她渐渐回忆起那被夜十方压在身下不住奸淫的模样,渐渐回忆起被贪狼苍生妒等所为“师兄”夹在一块儿肏弄的模样,渐渐回忆起她助纣为虐亲手破开雁门关城门的模样:“我,我……”
萧逸不辩她真假,但凭着体内神识,只觉贺若雪修为依旧,但心中那股恨意却是尽数转入自己体内,“莫非又是我这逆转乾坤之术所致?”萧逸如是想到,一个抬手便解了她的定神蛊,贺若雪立时扑入萧逸怀中,哭得像个泪人儿一般不住的唤着:“殿下,您能回来真是太好了。”这贺若雪历经沧桑,却终究只觉昔日在二皇子府中的时光到算是真的无忧无虑,此刻见萧逸仍还在世,却是再也不敢有其他非分之想。
“哼,原来你早就与那吴越勾搭在了一起。”萧逸一想到这女子四年前就为他戴了顶好大的绿帽,心头一时火起,忍不住在贺若雪的臀上一拍,直打得贺若雪翘臀儿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贺若雪却是不敢顶嘴,只得轻声细语道:“若雪知道错了。”
“属下拜见主人!”那身在浴桶中的陆祁玉不知何时已经步出桶来,见萧逸竟是能一举除去夜离恨的心中恨意,心中不禁想道:“莫非此人真是有上天眷顾?”当即不再犹豫,缓缓跪于地上,向着萧逸拜倒。
“好,好!”萧逸见她如此,心中甚是开怀,竟是连呼了两个“好”字。
“属下拜见主人!”那贺若雪见萧逸如此欢喜,竟也是学着陆祁玉的模样跪倒在床上,朝着萧逸一拜。
“哈哈,好好好!”萧逸心中更是欣喜,她二人功力仍在,平日里在摩尼教都是历练多年,刺杀、卧底均是常事,有她二人,他的复仇大计便更有几分把握,更何况,这二女各有风韵,若是……萧逸此刻无拘无束,自然是心念所至便要行动起来,当即笑道:“既是认我为主,还不一起来服侍于我!”
“是,主人!”陆祁玉娇魅的应了一声,款款起身,迈着轻盈优雅的步伐朝着床上行来。
贺若雪虽是还有些不适,可她四年前在皇子府中之时就见过了萧逸的荒诞顽劣,此刻哪里还有抗拒之理,当即自己解下了上身衣物,主动的向着萧逸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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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波府门前守卫森严,不知从何时起,烟波楼中竟是多出了许多皇家守卫,吴越整了整衣服,朝着门口的守卫走去:“在下吴越,不知陛下可在此处?”今日早朝之后,吴越便想着将萧逸之事告知于萧启,可却未曾想萧启却是刚下早朝便直奔着烟波楼而来,似是有着什么着急之事。
“陛下有旨,不见任何人!”那侍卫却是不认得吴越,看吴越年纪轻轻也不似什么老臣,故而冷着脸答道。
吴越虽是心中有气,可却也不便发作,心中却是渐渐有了疑惑,莫非这烟波楼出了什么事?
他虽是受萧逸威胁,将其暂且安置于府中,但终究是心觉不妥,他如今算是南明新贵,有祖父二人为他造势,自是前途无量,加之如今南明风头正盛,在南京一战中大破鬼方,惊雪将军更是亲手擒下鬼方新主完颜铮,如今韩显将军已然挥军北上,重回中原也是指日可待,他既然已然抱紧了南明与烟波楼这棵大树,自然是不愿意就此放过。
与当朝这位内相,这位烟波楼奇女子,吴越可算是彻头彻尾的服气,朝中政务、军务令出必行,令出必果,自南明兴起不过月余,南明便已稳固了江南,如今大破鬼方铁骑,自寿春淮南一线渡江而过,也许不出一年,这乾坤便要被她扭转过来。
“诶,这不是吴大人吗?”吴越正自思量着那位天下第一奇女子,却忽然听得一声熟悉的声音,抬头一望,却见是萧启如今常年傍身的禁军统领庞青,也算是这南明的风头人物,毕竟是与陛下燕京一统逃出的大将,将来想必也是前途无量,故而吴越此前却也有过一番交际,此刻遇见,吴越登时双眼一亮,疾步朝着这庞青走去:“庞将军,陛下可是在此啊!”
“这个,陛下却是在此追随慕竹小姐修习。”庞青微微一顿,吴越却已然分辨出他所言却非事实,要知道萧启以前也是每日必来烟波府修习,可也未见得如此匆忙,竟是连下早朝的空余时间都没有,而一向安静的烟波府骤然间多了如此多的护卫,显然是发生了什么。
“庞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庞青随着吴越进得吴府,吴越立时以上宾之礼而款待起来,稍稍寒暄几句,吴越便直接问了起来:“庞将军,吴某已然好些时日未曾见到内相上朝了,据说是去了一趟东瀛,却不知她如今回来了没有。”
庞青微微品了一口吴越府中的香茶,朝着门口稍稍张望,确定了没有侍从在附近,便附耳在吴越面前小声道:“不瞒吴老弟,依我推测,烟波楼定是出了什么变故。”
“哦?变故?此话怎讲?”吴越却是并未料到他竟是如此直白。
“哎,我也就这么一猜,我见这几日陛下面色不好,以往只是午后前来求学,可这几日,却甚是着急,而且据说素月小姐已然出了南京,惊雪将军又未亲自领兵北上,只派了韩显北上……”
“嘶……”吴越轻声一嘶,却是故作惊恐道:“莫非内相大人她……”
“谁知道呢,或许是女人家来了几日天葵倒也不好说,哈哈……”庞青却是打了个趣,却是将二人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下来,若真是内相遭遇不测,那对这刚刚兴起的南明将是致命的打击。
吴越本还想将这萧逸的消息据实禀报,他相信烟波楼能为他解了这“噬心蛊”毒,可若是慕竹有所不测,那便不好说了,吴越一时有些摸不准主意,与这庞青谈笑几句便将他送出府外,望着那守卫森严的烟波府,吴越不由心中一动:管他这消息真假若何,我将这消息告诉那萧逸,让他去管,届时在见机行事,方是上上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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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波府中,惊雪伫立在沙盘之前,正与萧启演练着些用兵之术,自烟波楼收了这位弟子,她们几人却也都是将自己所学倾囊相授,如今慕竹虽是危险,但惊雪也只能每日为她运功一次,其余时间也只能守在这房中,如今见萧启赶来,倒也可以用这沙盘演练解解闷。
“雪姐,素月老师已经去了四五日了,也不知如今到了没有?”烟波楼几位老师,唯有惊雪不喜礼法,不喜欢以“师徒”相称,故而萧启在惊雪面前一贯改叫“姐姐”。
惊雪闻言稍滞,却是离了这沙盘,转身朝着背后墙上的一幅巨大图纸看去,那是一幅大明天下图,乃小姐根据自身游历所绘,其中不但囊括了大明的山水地界,更是将大明周边之地也标得一清二楚:“据闻李孝广已在江北以‘前朝太子’身份自立,天下摩尼教众云集响应,一股脑儿的将江北的鬼方残余之势扫了个干净,如今已进兵燕北,想来不会再与南疆在陕北盘桓,若我所料不差,南疆大军应该已经撤回蜀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