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杀他。”慕容尔雅语声微颤,虽是心中恐惧万分,可却依然未曾撤开身子。
“想必这位便是吴夫人了,慕容家的千金小姐。”那身后女子却是走上前来,朝着慕容尔雅微微打量。
“我是!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来刺杀我夫君?”慕容尔雅眼神坚毅,鼓起勇气厉声质问道。
“啧啧啧,”那女子连连咂舌:“想不到慕容家满门忠烈,所留下的女儿却是个糊涂蛋。”
“你?”慕容尔雅因祖父双亡,哪里受得旁人诋毁她慕容家声誉,当即喝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羞得辱我慕容忠骨。”
“慕容小姐想必还不知道吧,你身后这位,却是我摩尼教教主的关门弟子,更是眼前这位姑娘曾经的情郎呢。”
“你胡说!”慕容尔雅虽是久在深闺,却也知道吴越在燕京设计摩尼教与鬼方一事,当即斥道:“我夫君乃是大明的股肱之臣,休得妄言。”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我们今日来便是来清理门户,你若执迷不悟,便随他一起吧。”这女子声音渐渐不再娇魅,见尔雅依旧挡在吴越身前,当即朝着身后冷声道:“五妹,动手!”
长剑轻吟,夜离恨正欲提剑,却听得门外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若雪,真的是你?”
众人皆是朝着门口望去,却见一名衣衫褴褛的少年站在门口,蓬头垢面,满脸虬髯,似是那山间走出的野人一般,一时却是谁都分辨不出。
可夜离恨却是默默凝视着他,似是在思索着什么。
“是他?”慕容尔雅依稀想起来这人不正是自己在渡江之时打捞起的“死人”吗,可见他此刻完好无损,却不知是何来路。
“吴越,我们好久不见了。”萧逸再出一声,众人听得分明,吴越与夜离恨同时眼前一亮,登时齐声呼道:“二殿下?”
萧逸面带微笑,朝着众人行去,夜七欲朝他微微打量,却是摸不清他的虚实,但听得他们唤他“二殿下”当即便想起在大明宫中曾经有一位被烟波楼众女所劫持的皇子,莫不正是眼前此人?
夜七欲思虑之时,萧逸已然行至身前,突然,异变陡生,萧逸那微笑的面容突然变得狰狞无比,那正要与夜七欲夜离恨擦肩而过的双手骤然出手,两只蛊虫便朝着两女掷去,夜七欲与夜离恨虽是察觉过来,但她二人离萧逸实在太近,着实未想到这昔日养尊处优的皇子却是一位蛊术高手,那蛊虫迅速飞至二女脖间,轻轻一叮,两女却是突然觉察着浑身一滞,四肢僵硬无比,竟是定在当场,再也无法动弹。
“你!”夜七欲在摩尼五护法中排行第二,除了自身的魅术与采阳补阴的秘术,这偷袭暗算却也是她的看家本领,此刻竟是一时大意,着了这小人的道,心中甚是不忿。
“姓萧的,都该死!”夜离恨骤然中招,亦是对那尘封记忆有些模糊印象,念及自己家破人亡却也是因萧氏皇族所致,登时双眼冒火吼道。
“好在这定神蛊虫炼制简单,柴房蚊虫又多,自己闲来没事却也炼了几只防身,想不到此刻竟有大用。”萧逸心中窃喜不已,无视着夜离恨的谩骂之声,朝着吴越阴森一笑:“吴越,你现在可是风光得紧啊!”
吴越见形势陡然逆转,先前还要置他于死地的摩尼教二女此刻被萧逸轻易制服,当即跪倒在地:“吴越参见二殿下!能看到您还在世,真是太好了。”
萧逸双手大开,无视着两女的厉声叫骂,一把将两位黑衣刺客搂在怀中,寻了个椅子悠然坐下:“前事不论,今日救你一命,却是为了报答尊夫人的救命之恩、”
慕容尔雅默不作声的低着头,显然还摸不清这二殿下的脾气,可想到那日自己渡江南下时的一丝善念竟是救了自己夫君一命,心中对这二殿下也无甚反感,可便在这时,萧逸又是一手冷掷,一只赤色蛊虫立时叮在吴越颈间,吴越吃痛大喊,只觉体内犹如万蚁撕咬一般难受,竟是疼得他满地打滚。
“你,你对我夫君做什么?”慕容尔雅见状大怒,旋即朝着萧逸吼道。
萧逸微微一笑,却是念出几句口诀,那吴越竟是觉着腹中痛感立消,登时惊恐的望着萧逸。
“这是噬心蛊。若无我的口诀压制,便犹如万蚁噬心一般折磨于你,直至将你五脏六腑啃个干净七窍流血而亡,才会退出你的体内。”
“二殿下,您这是?”吴越急声问道。
“我们许久不见,却是有些生分了,如今我还要在你府上住上一段日子,还是小心些为好,你说是吗?”萧逸语声阴侧无比,显然带有威胁之意。
“是,吴越这就让人为您安排房间,好生伺候。”吴越当即低头,谄媚讨好道。
“不错,还是这般听话,哈哈哈。”
见萧逸肆意潇洒的搂着两位女魔头随着下人向着安排的房间走去,吴越心中压力骤然一松:“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没想到四年不见,这昔日不学无术的二皇子如今不但修为过人,却也有了几分城府。当真不好对付。”
“相公!”慕容尔雅微微摇了摇他的身子,也不知在想先前那两位女魔头所说之事还是在担心这萧逸的突然到来。
“娘子放心,为夫自有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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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此刻心中畅快无比,这怀中二女虽是比不得那南疆神女般明艳动人,可他毕竟数月未闻肉味,要知道他在南疆之时每日可都得把那南宫迷离肏得白浆乱泄才肯罢手,如今这一遭,可算是憋坏了他。
心中暗自得意着自己的机智,不安分的双手各自在怀中二女的胸乳之上一阵轻抹,在二女的狠辣眼神之下畅快大笑,顺着吴府下人指引,终是到了那舒适的客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