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来不像是死在枫儿手里。”叶清澜观得夜十方尸身,只觉虽是身有剑痕,可致命一击似乎是来自头骨之上,故而断定。
“他死在了自己人手里。”
夜八方的微微一言却是道出了那日东瀛一战的真相,叶清澜微微思虑,也已猜到个大概,心中甚是急切:想必此刻,枫儿便落在那苍生妒手中,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在哪?
但眼下形势不容她多有三思,只见得这圣坛之上魔气充沛,而那夜八荒已然破境成魔,看这阵势,似乎是要强引魔气于这尸身之上,不知有何玄虚,叶清澜稍稍寻思,却是突然双目一紧,凝声道:“你要强引魔气,助他尸魂成魔?”
夜八荒微微一愕:“你……”旋即似乎又想到什么,无奈倒:“不愧是慕竹,居然能看出我这渡魔之阵。”
“即便你让他成魔又如何?他已成了枯骨,你如此强渡,只会造出一只天地不容的魔物。”
“我兄十方生前最大的愿望便是一统天下,让摩尼教传教四方,其次,便是修行为魔,广大我摩尼一教,天下,我会为他取得,这成魔,我亦会如他所愿。”
“我若不允呢?”叶清澜一步迈上,眼神坚毅。
“此刻,你不是我的对手。”夜八荒却是语出惊人:“我初入魔道,而你又有伤在身,我实不愿趁此而胜你。”
叶清澜的伤是南京一战落下的,纵步于千军万马之中,对内力修为的损耗太大,而后又带着三名柔若无力的女子回城,伤势便在那时落下。
可这伤势旁人看不出来,却是瞒不过刚刚入魔的夜八荒,
叶清澜稍稍一笑,云淡风轻:“清澜,愿舍身一战!”
二人相视站立,却又同时不语,一动不动,双眼平视,似是在各自互望,可那眼眸之中,却似是出现了不一样的画面:夜八荒动了,蛇杖高举,顷刻间便是天雷地火,慕竹也动了,长袖轻舞,悄然间雷火不在,微风乍起。
而他们却又没动,二人便是如此一直站定,只凭着二人眼中的神识而战。
这一站,便是一天一夜。
“噗”的一声,夜八荒猛吐一口鲜血,二人的神识元念就此停手,夜八荒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依然平静如水的叶清澜,双手都有些颤抖:“你,你,这不可能,不可能的。”
叶清澜却是转过身去,微微一叹:“你的魔缘已尽,还望好自为之。”言罢便朝着来时的路返回。
夜八荒静静的坐在地上,心中依旧不敢相信,他本以为必胜的一战,却终究是输了,他费尽心力成魔,却终是抵御不了一个受伤的慕竹,如今莫说兄长亡魂入魔不成,即便是自己,也被她一招打破魔缘,此生再也难以入魔了。
“既生竹,何生夜!”夜八荒一声长啸,嘴中却是又喷了一口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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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瀛岛上的一场鏖战却是以这世间最强二人静坐一天而结束,叶清澜胜了,胜得波澜不惊,然而她并没有在意,她此行只为琴枫而来,但琴枫已不在东瀛,桦儿已不再能感知枫儿的方位,叶清澜已隐约猜到:枫儿怕是也与桦儿一般,修为不在。
一念至此,叶清澜第一次有人想杀人的冲动,那摩尼教苍生妒,当真该杀!
同样想杀苍生妒的自然还有夜八荒,他望着东瀛圣坛殿上的那一具黑袍白骨默默发怔,魔根已毁,此生在修为一道再难有所进益,此刻支撑着他的信念,唯有替兄长复仇而已。
“苍生妒,无论你在哪里?你都难逃一死!”
苍生妒虽是不知道当世的两大绝顶高手都已将自己视作死人,可一向机敏的他却是早早带着东瀛伊贺门二十多名上忍乘船西行,此刻已然到了浦东一带。
一间临海民舍之内,苍生妒悠然的坐在主桌之上,正听取着柳生次郎的汇报:
“陛下,这两人都是大户人家的子女,经不起咱们的手段,还没几下便就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了。”
“呜,你做得……嘶,很好,他们是什么人?”苍生妒面色红润,气息急促,柳生次郎微微一愕,旋即朝着那桌下一瞄,见得桌角之处还露出着一抹白花花的女子臀肉,柳生次郎立时明白此刻苍生妒正享受其中,虽是不便打扰,可既然苍生妒发问,柳生次郎也只好继续说道:“那男的是历王萧平印的次子,叫萧灿,这女的是那江南沉家家主沉琼的独女,叫沉雁儿,沉琼的四妹乃是历王的夫人,因而她二人便是一对表亲,自小青梅竹马,奈何近日沉琼要把他爱女下嫁于近来兴起的商家少爷,而这历王又经历了兵变失败,故而这两人见状便横下心来玩起了私奔的把戏。”
“私奔?喔……好,就是这样,柳生,你先下去,这二人对我有大用,你好生看管。”苍生妒一边喘气一边说道,柳生正要退下,苍生妒却是突然叮嘱一声:“慢着,给她们两个一人吃一粒‘蚀骨丸’。”
“是!”
见得柳生退下,苍生妒当即放开手脚,双脚一蹬,却是将那竹桌踢至一旁,这才显露出桌下那一丝不挂的娇小身影,清子正蹲在苍生妒的胯下,媚眼如丝,小嘴涨得鼓鼓的,却是不断在苍生妒的那条宽阔肥龙之上前后舔舐,自东瀛臣服以来,清子日夜与苍生妒形影不离,即便是那仙子一般的琴枫在侧,清子也毫不介怀的释放着自己的野性,这口舌之功越发厉害,就这一会儿汇报的功夫,清子便已将苍生妒舔得欲火难耐,急不可遏的踢开竹桌,一把抱住清子的臻首,开始有序的抽插起来。
“呜呜。”清子虽是闷哼两声,可那柔媚的小眼儿朝着苍生妒一眨一眨甚是动人,似乎是在告诉苍生妒她早已适应,还可以肏得更用力一些。
长久相处,苍生妒自是知道这女忍已被自己调教得越发骚浪,此刻立即会意,稍稍加大了自己冲撞的速度,直到将那根肥龙尽根融入这女忍的小嘴之中,才慢慢抽回,待清子稍作喘息之机,苍生妒却又一次深插入喉。
“呜……”清子又是一声娇呼,苍生妒越发喜欢,一只大手却是朝着这女忍的胯下小穴探去,只觉那不着一缕的下身之处已然湿濡一片,苍生妒稍稍抽出肥龙,大笑道:“还没怎么肏你就这般湿了?”
“嗯……主人……”清子娇声嗔道:“还不是都怪你,人家师傅在面前还要这般,人家心里一慌,也就湿了。”
“原来如此。”苍生妒哈哈大笑:“是不是很刺激?在师傅面前光着身子含着我的肉棒,也不知你师傅如何想你。”
“讨厌……主人就欺负我。”清子越发娇羞,竟是将头埋在苍生妒的胸口,用那小手轻轻捶打着苍生妒的腹间肥肉,这团肥肉初看颇为刺眼,可每每被他肏得高潮之际,清子便觉这团肥肉软绵可爱,却是她最好的缓冲之物,因而现在对它是越发喜爱。
苍生妒见她如此妩媚动人,再也不忍许多,一把将其抱在怀里,朝着那卧房走去。
这民舍卧房陈设简陋,可却别有洞天,原因无他,只因这床上早已躺着一位肌肤如雪的绝色仙子,琴枫面如死灰一般的躺在床上,双峰微润,随着胸间呼吸而稍稍起伏,玉腿笔直,那穴间杂草随风而扬,看得正抱着清子满脸淫欲而来的苍生妒一阵悸动,苍生妒坐在床边,清子便顺势朝着床上一躺,知趣的躺在琴枫身旁,眼睛朝着苍生妒眨了眨:“主人,今日您是要先肏哪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