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便承受不住了?”萧逸淫笑着问道。
“用……用下面,给,给我。”南宫迷离依然是满目潮红,语音略带颤抖,显是还未从刚刚的激情中缓过神来,萧逸咧嘴一笑,他亦是被撩的欲火升腾,当下双手微微掀起南宫迷离的艳红长裙,用绒毯盖住她微微露出的雪白香臀,熟练的将她轻轻抱起,让她正坐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南宫迷离越发难以自持,竟是自己用手探下,握住萧逸的龙根,轻轻对准,便是直接坐了下去。
“嗷!”伴着佳人的一声长唤,萧逸开始了最原始的抽插,此刻她二人姿势却只是微微抱起,胯下被绒毯遮盖,南宫迷离的娇首亦是掩在萧逸的胸怀之中,外人看来也只觉是一对热恋中的男女正在拥抱而已,故而也不是太过瞩目,但若是行至孤峰这样的靠近位置,便也能从那绒毯内快速起伏的动静猜想出个大概来,孤峰双眼冒火,苍劲有力的手紧紧握拳,竟是捏的拳头“咯咯”作响,而正在沉浸在欢爱之中的男女却是浑然不知,南宫迷离已是全身欲火,随着萧逸的不断抽插,自身竟也是双手捏住萧逸的手臂,借着力气来回挺动着自己的下身,迅猛的抽插一时让他二人忘乎所以,虽是那深入花芯与胯间相撞的“啪啪”之声被绒毯所掩盖,但随着激情升腾,那坐在湖畔草地之上的地面竟是渐渐有水渍滴下。
“啊啊,啊,快,我,快……”南宫迷离用手掩住小嘴,起初还是手掌覆盖,到后来随着抽插的越发激烈,竟是渐渐撤去手指,只余着一根尾指横亘在嘴前,看似在掩嘴娇呼,实则却更像是芳唇微微允住尾指,双眼烟波流转,不断散发着迷乱的气息。
“嗯,嗯……”萧逸闷哼两声,终是在南宫迷离那欲掩难掩的娇吟声中骤然爆发,将一股浓精贯入南宫迷离的花房深处。
这激情的一幕不差分毫的落入孤峰眼中,他只觉天地旋转,眼前一阵恍惚,当南宫迷离那宛若淫娃荡妇般的“浪态”映入他眼帘之时,他已是心如死水,缓缓闭上双眼,任凭着眼角泪痕滑过,待得南宫迷离终是被停止了呻吟而将头伏在萧逸肩头之时,孤峰再难自抑,扭头便走,只留下他驻足站立之地一滩显眼的血迹,也不知是气得牙关紧咬嘴角磨破,还是双拳紧握发力撑破了手。
南宫迷离依旧伏在萧逸肩头缓缓呼气,面上的潮红之色渐渐散去,那催情蛊的效力终是消失,修为亦是渐渐凝聚,南宫迷离微微闭眼,稍稍提起内劲探查着周围的人群,忽然,她双目微睁,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脑海中立时一片紊乱,“他来过了?他看到了?”
“三年了,他终于出关了,他能避开我的神识,想必修为已然大进了,他,能救我吗?”南宫迷离悄然想到,临近枯死的心终是稍稍燃起一丝丝希望,三年来,她不断的寻找着化解这子母蛊的方法,可也无数次无功而返,萧逸倒也精明,每日只驻留在她身边,不是凌辱自己便是逼着自己传他武学与蛊术,三年来,她除了人前处理南疆政事便是回到房中任他摆布,自己的香闺软床、神祭司的座椅乃至蛊神铜像之前,只要他想,自己便无法抗拒,就像这南水湖畔边的旖旎风情,萧逸将他新练的催情蛊置入自己蜜穴之处塞了一天,将她变成刚刚那副模样,一想到可能刚刚的丑态被孤峰瞧了去,南宫迷离便觉心中发毛,“他还会救我吗?他还会如以前一样吗?”南宫迷离如是想到,不自觉间,她曾经傲视天下的自信已然渐渐消除,只余得一副孱弱少女的彷徨无措。
“又在想破解之法?”萧逸见她半天没有动静,用手在那绒毯之上用力一拍,正拍在佳人的柔臀之上。
“啊!没,没有。”南宫迷离立时收回心神。
“哼,快说,刚刚想的什么?”萧逸经过三年调教,自是琢磨出一套应对之法,若是见她稍有恍惚,便会来上这句。
果然,南宫迷离虽是心中千般不愿,亦是将心里的话说出:“刚刚神识恢复,感受到有人来过,想是,孤峰长老。”
“哦?”萧逸微微沉吟,双眼微眨,继续问道:“他都看见了?”
“他还未走多久,应该是看见了。”
“好!”萧逸猛地拔出还紧塞在南宫迷离身子里的长枪,立时引得佳人一阵颤吟,当下快速穿戴整齐,脑中盘算一阵,脸色竟是露出些阴侧的笑容:“三年了,是该去做点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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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北燕官道一路向北,多有参天老树横置于旁,虽是朗朗白日,却有一道瘦削的黑色倩影卧立在树梢之巅,稍稍闭着双眼小憩,但突如其来的马蹄疾驰之音却又让她微微咂舌,忍不住睁眼望去,却是一位身着礼服的红衣贵公子。
那骏马一往无前,御马之人亦是不断挥舞着马鞭,嘴中不断发出“驾驾”的催促之音,显是十分着急,可这世上之事几多事与愿违,他越是着急,前路便越有坎坷,一道肉眼难以捕捉的绊马索突然升起,这骏马“吁”的一声前蹄尽失,带着这贵公子猛然前倾,跌落在地。
这贵公子还未反应过来,于山林之中已是杀出一队人马,各个衣着简陋,面相凶悍,显是这山头的惯匪。
果然,群匪之中便有声音传出:“大哥,咱今天可捡到宝了,这小子这身衣裳都值几个元宝呢,定是个有钱的主。”此话一出,各个都是眼冒精光,纷纷举刀上得前来。
树上的黑衣丽影自树上站起身来,忽然又停住动作,朝着那站起身来的贵公子惊疑望去,似乎有所期待。
果然,这红衣贵公子缓缓起身,却是不理睬这群凶恶悍匪,只是对着那失足的骏马探望,见这马儿伤的不轻,再无法动弹,当即勃然大怒,发疯了一般的吼道:“你们该死!”
这群悍匪轰然大笑,却也不理他的咆哮,端着明晃晃的大刀扑了上去,若是寻常时日,这会儿便可将这少年公子手到擒来,吓个半死,然后勒索其家中长者,要到个几十两至百余两的赎金,可这回,他们想错了。
萧启手无寸铁,却是反朝着那群山匪冲去,与这群悍匪冲在一处,拳脚相交,竟是一掌便扇飞一人,那人飞出老远,落至路边残垣之间,已然惨死。
群匪大骇,立刻群起而攻,却是无一人能近得萧启之身,或拳或掌,亦或是抢得山匪手中的兵刃,招招毙命,一时间杀气尽显。
山匪终究人数不多,一名戴着半只眼罩的头目见此情景,已然觉得不妙,当下弃了众人向后奔逃,萧启杀心已起,哪里容得下这遗漏的沙子,当下抢过一柄长剑,扔至空中,两眼金光乍现,圣龙瞳之威立时发作,那扔至高空的长剑迅猛而下,直奔着那逃窜的贼人而去,自那贼子后背穿肠而过,一剑毙命。
“这是?”树上的黑衣身影再也坐不住,立即飞腾而下,直朝着萧启飞来。
杀气纵布全身的萧启立时心生警觉,只觉来者实力甚为强大,不容小觑,当下双手合力一掌,直奔这黑衣人而来。
“哼,不自量力!”这黑衣人翻身扭过,身形之快倒令萧启叹为观止,掌力还未撤回,那黑衣身影已然飘至他的后方,朝着他的腰间轻轻一点,萧启便觉浑身僵住一般,不得动弹。
“小子,我问你,你刚刚用的那一招‘紫衣天外’是跟谁学的?”黑衣丽影声音娇魅,显然是一位年纪不大的女子。
萧启闷哼一声,要强道:“废话少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哦?倒是个硬骨头,”黑衣女子继续问道:“那你可认识秦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