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压着嗓子叫了好几声“林林”,又急又快。
“我是你妈!”她边推,边退,边躲,脚步纷乱得让人心慌。
我叫了声“妈”,双手从后面攀住她的肩头,试图离那张熟悉的脸更近一点。
是的,我晕晕乎乎的,仿佛整个人都随着胃里的酒精奔流进了沸腾的血液。
“严林!”她终于扯着嗓子大叫了一声。
随之我脸上一麻,耳畔奏起蜂鸣——灯罩白花花的,晃人眼——直到一个趔趄,靠到门上时,火辣的灼烧感才伴着豆大的汗滴凶猛地袭来。
喘息。
母亲拽了两下衣领,又快速捋了捋头发,整个过程中她盯着我,目光跟锥子一样。
那对丰润的嘴唇许是动了动,结果什么也没说。
很快——不等胸膛的起伏平息下来,她便扭身朝衣架走去,大红色的毛衣裙飘荡着,如烈焰般灼人脸庞。
我也说不好那一刻脑子里憋着什么,就是嗡嗡嗡的,汗水顺着脸颊淌了下来,于是我抬手擦了擦,接着就冲过去一把揽住了母亲的腰。
她一声惊呼,开始挣扎,身子都差点弹起来。
我右手探进毛衣裙,用力揉搓了几把,或许还摸到了股沟,我不知道,总之软软的,让我肿胀的左脸跳得越发欢快。
母亲在我背上捣了几肘,完了死死攥住手腕,让我冷静点,那头青丝披散在我脸上,又痒又麻。
而我,已抚摸到她腰间光滑的皮肤,内裤边柔软小巧,正当我打算继续往下时,她突然叫一声,向前一探抓住了沙发扶手。
我一个趔趄,摇摇晃晃地跪坐到了地上。
在此之前的一瞬间,随着沙发“吱”地一声长吟,小半个白屁股毫无征兆地暴露在灯光下。
是的,白花花,颤巍巍的,当母亲在我臂弯里扑腾时它抖动得愈加剧烈。
足有两三秒我才反应过来,就那么姿势怪异地抱紧细腰,在紧绷着的半截玫红内裤上轻摸了一下,之后,随着长喘出的一口气,我把内裤连同打底裤——或许还有一条保暖裤一股脑扯到了大腿上。
母亲这才意识到什么,一面急冲冲地提裤子,一面侧过身来朝我抡起了胳膊。
她叫着我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也许还说着其他的什么,我听不太清,这些话语如同燥热中消散的热量,越来越远。
还有雨点般的拳头,落在我腋下、肩膀,甚至脸上,却肉腾腾的,没有感觉。
她应该许久没做指甲了,左手大拇指已经剥了壳,整个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裤子却没能如愿提上去,不知是姿势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母亲来回蜷着腿都无济于事。
丰满的大腿和浑圆的屁股在抖动一片莹白,不同于记忆,臀侧隐约有两道橘皮斑纹,我也说不好它们是不是后来长上去的。
愣了片刻,我才试探着摸了一把,老实说,滑滑的,像隔着一层什么东西,直到在肥白臀丘上捏下去时,真实感才像水果中的汁水一样涌了出来。
条件反射般,母亲几乎跳将起来,伴着鞋跟刺耳的一声尖叫,她左膝猛顶在我肚子上。
也正是此刻,我隐隐瞥到了股沟间的一撮黑毛,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母亲却不知道这些,她手腿并用,试图把我抵开,可能咬着牙吧,连喘息都凄厉了许多。
我后背已顶在茶几沿,只好调整姿势,往下抱了一点,接着,在肥臀上用力搓了几把。
不晓得这算不算“前戏”,但这个词打脑子里冒出来时,我整张脸都火辣辣的,越发痒得厉害。
母亲屁股确实肥大,我这二十公分的大手都把握不住,跟揉面团似的,按二老姨的说法,这副身材胚子像极了我素未谋面的某位曾老姑,白白净净,高高大大,当年可是嫁到了天津,名副其实的官太太。
说来奇怪,这就是被母亲掰住手腕的那一刻我心里的想法。
其时我如一颗蒸熟的粽子般汗如雨下,她又开始喊我的名字,腾出手来拍我的腿。
作为回应,我攥住疯狂扭动的半边臀肉,一把掰了开来。
首先看到的是褐色的菊花纹路,肛毛稀疏细长,歪了歪头,那条赭红色的狭长肉缝才映入眼帘。
阴阜鼓胀饱满,毛发乌黑油亮,卷曲的肉瓣咬合着,鸡冠般肥嘟嘟的。
母亲的颜色并不算深,但小阴唇又宽又厚,比我有限经验里所接触过的所有女性都要发达,明亮的灯光下,我几乎能看清那里的每一道皱褶,甚至每一个动静,比如伴着母亲的一声闷哼,左唇瓣在挣扎中微微绽开,一抹鲜红嫩肉打细缝的尾端悄然溢出。
我承认裤裆里坚硬如铁,可说不清为什么,随着脑子里轰地一声响,一股甜蜜合着胃里的酒精和羊汤翻涌上来,我猛地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