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这么做的时候,一个身影,站在了我的背后,她温柔的手轻轻的握在我紧握的拳头上,试图缓和我愤怒的情绪。
她的手指伸进我的拳心,解开了我的拳头,同时身体微微前倾,脑袋放在我的肩膀上,呼吸带着香气和热气,这个熟悉的味道,正是我的干妈。
她嘴上说着凌辱我的话:
“怎么样呀?宝贝儿子,看到这个场景,你作何感想呀?身为绿奴的你已经没救了呢??。”
我并没有因为干妈的凌辱进一步愤怒,因为我发现她的手指正在我的手心写着字,我耐心的感受着她在我手心写的内容。
“莫急,等待,时机。”
在她写完字后,我试探性的向侧边抬起头,看向了我的干妈。
在干妈眼神里溺爱的母爱中,我看到了某种正在燃烧的坚定的意志。
这完全不像一个媚黑母猪该有的眼神。
妈妈的双手移到我的肩膀上,带着温柔的力道,用力一捏,我两条胳膊瞬间瘫软,身体出现坍塌的情况,同时,她一边朝着一旁被众人围促,地位看上去很高的黑人说到:
“迈克尔大人,这小子有点精神崩溃,撑不住了,我是身为他的妈妈,先把他带下去吧。”
那黑人正忙着用跪下给他口交的女人打飞机,顾不上我的干妈,于是随便应付着点头。
干妈便牵着我从舞台后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因为穿着高跟鞋,走路踉踉跄跄的,干妈的高跟鞋比我高多了,但她很明显习惯了这种鞋的行走方式,尽管环境一片黑暗,但是她走的一点也不歪。
终于没几分钟,我们出了媚黑俱乐部,到达外面的一辆黑车前,我懵懵懂懂的被妈妈拽上了车,她直接载着我,开向了自己服装店。
妈妈一只手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习惯性的从车座旁取出烟盒,叼了支烟抽了起来。
自从从舞台上把我拽下来之后,妈妈一句话也没说,我也不敢问。
妈妈吸了一口烟,平静的把烟呼了出来,烟朝着一旁开着封的车窗飘走了。
“然然你是对黑人怎么想的?”
我有点惊讶,因为妈妈她对黑爹的称呼是黑人,而不是黑爹。
作为一个母猪,这样的用词真的合乎礼法吗?
我开始回忆起自己和黑人相处的经过。
我高考完回到家庭中,发现母亲已然堕落,妈妈她不仅沉迷于黑人的肉棒,还半强迫的、用严厉的态度和温柔的话语把我诱导成了绿奴,并在一个礼拜的高强度调教下,使我堕落。
但我其实也没有完全堕落,我时而清醒,时而迷茫,唯一坚守的,就是想要守护姐姐姐姐的心,所以我制定了复仇的计划。
装作被调教好的样子去俱乐部里面寻找黑人贩毒的证据,然后在姐姐的加护下成功逃脱并举报这些坏家伙。
但是这个计划流产了,因为我要守护的姐姐已经堕落,我已然没有坚持下去的理由。
就此堕落,也许更好。
但是一想起放弃,我的眼前就反复出现姐姐被黑人殴打时候的吐血模样,相比起反抗的无力感,我内心的愤怒更加充实。
“我…”
干妈嘴角叼着烟,认真的开着车,她侧首看着我犹豫的态度,露出了一抹浅浅的微笑。
“我已经是一副黑人绿奴的模样了,我对黑人的看法怎样?还重要吗?”
我干妈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是不是她代表黑爹在试探我的态度?
看我是不是真的堕落了?
我在思考这种可能性,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不是这样的,妈妈她现在这副飒爽的模样和作为黑人肉便器时的模样完全不同。
“你对黑人看法重不重要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儿子对一个东西的看法,可是会深深的影响他的妈妈哦?”
妈妈伸过手,轻轻的捏了捏我的脸,同时转过头,露出了一个极为溺爱的眼神和我对视,对视之后又专心开车了。
妈妈在反复暗示着我让我袒露真实态度,我动摇起来了,要不说出实话吧,联合在舞台上妈妈掩护我离开的行为,我感觉自己有信任妈妈没得必要。
再说了,情况再坏也不会比我现在这副绿奴模样更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