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娇嗔地白了许剑一眼,微微张开了小嘴,那火热的龟头便趁虚而入。
许剑的肉棒虽然比老公略细,但是龟头却不小,我的两片嘴唇卡在深沟里,把整个龟头裹在嘴里,吮吸得嗞嗞有声,一边吮着,一边还用舌尖在马眼处轻扫。
“咝……二老婆,你的小嘴真棒!吸得鸡巴头子爽死了。”许剑不住地倒吸着凉气。我受到鼓励,吮吸舔舐得更卖力了。
下体传来一阵酥痒,另一颗火热的龟头顶在我的两腿之间的肉沟里,时而上下滑动、时而轻点阴核,甚至还不时撩拨一下小屁眼,我只觉整个大腿根部酥麻难当,龟头上像是带着一团火,碰到哪里,哪里就阵阵灼热。
我不由『咿咿呜呜』地哼叫着,屁股不安地扭动着,嘴里却吸吮得更用力了……
“二老婆,要插了哦。”下体的灼热感渐渐集中到了一点,肉穴一涨,一颗火热的龟头闯了进来,狭窄的肉壁被缓缓地撑开了,越撑越大。
柔嫩的穴口一下子被撑涨到了极限,虽说微微有些刺痒,但却带给我饱涨充实。
老公耐性很好,他不急不缓地占地为营,却步步紧逼,我只觉那股饱涨酥麻由穴口开始一截一截地深入,灼热的龟头所到之处,穴肉仿佛被融化了一般,不安地蠕动着,纠缠着。
我大张着双腿,渴望着被全部充满,可是,那根肉棒却还是不紧不慢,一步一停,撩拨得我瘙痒难耐,我忍不住吐出口中的龟头,哀求起来:“好老公,快点儿插嘛。”
老公轻笑着:“老婆,你急什么啊,不正在插着吗。”
“插快点儿嘛,”情急之下,我的双腿绕到老公的背后,勾着他的屁股往下压着,“你这么慢慢的,我受不了啊。”
“那老婆想我怎么插呢?”老公索性停了下来。
穴口饱涨充实,穴内却是真正空虚瘙痒,这可要了我的命了!
“坏蛋……坏死了!我……要你的……大鸡巴……插深点儿……”我骚热难耐,淫荡地向男人求欢,“哪怕……粗暴点……都没关系……我……要啊……”
“老婆,这可是你说的啊。”话音未落,那根一直消极怠工的肉棒仿佛觉醒的暴龙一般一下子插了进来,『嗞』地一声,挤压出一大股浪水。
真的很粗暴……肉穴一下子被撑得鼓鼓的、塞得满满的,我的嘴一下子张得大大的,惊叫声还未及出口,便被另一根粗大的肉棒堵在了嗓子眼里,变成一阵『咿咿呜呜』的哼喘。
死许剑,和我的嘴有仇啊?
插这么猛,这么深!
龟头一下子就顶到了我的喉咙,还不满足,继续往里顶着,无奈之下,我只好扶住许剑的屁股,尽力放松喉口的肌肉,让它顶了进来。
还是那种熟悉的呕吐感和窒息感,还好我有了为老公深喉的经验,喘息着尽量忍耐着,渐渐的也就适应过来。
两根肉棒在我上下两张嘴里停留了一会儿,仿佛约好了似的,同时抽插起来。
强烈的快感一下子席卷了我的全身,我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儿,剧烈地扭动着,抖颤着,要不是嘴里被塞得满满的,我想我一定早已发出欢乐的吟唱了吧。
两根肉棒越插越快,肉穴中的淫水被不停地挤压出来,发出『叽里叽里』象脚踩在稀泥里似的奇怪声音,“那儿一定已经被干出白浆了吧?”我迷迷糊糊地想着。
上面的嘴也被插得冒水,是口水,我都诧异自己怎么会有如此之多的口水,一股一股地不断顺着嘴角往下流淌。
就在我紧闭双眼沉醉其中的时候,两根肉棒突然同时停了下来,并且迅速地抽退了,睁眼看去,许剑已躺了下去,硬挺的肉棒仿佛一根旗杆一样摇曳着。
“二老婆,坐上来。”许剑指着自己的肉棒对我说。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老公一把拽了起来,感觉腿有些发软,我摇摇晃晃地抬腿跨上许剑的身体,蹲坐着扭动着屁股想把肉棒套进去,肉棒却象和我作对一样,晃荡着不肯就范。
情急之下我探手抓住肉棒,一边移动着屁股去对准,终于如愿以偿地将龟头含入穴口,我松开手,转而按在许剑的胸前,屁股便筛动着往下坐去。
我不敢坐得太急,屁股缓缓下沉,『咝咝』地吸着气,将肉棒慢慢吞入。
谁知突然屁眼一麻,竟被一根异物触了一下,好像是一根手指,我回头一看,果然是老公蹲在我身后,一只手探在我的臀缝间。
“老婆的小屁眼好紧啊,”老公坏笑着,手指竟转动着插了进来,我的屁眼忍不住一阵紧缩,一阵难耐的酥麻使我双腿一软,再也维持不住蹲坐的姿势,屁股猛地坐落下来,竟将许剑的整根肉棒全部吞入。
“呀!”花蕊被狠狠地撞击了一下,阵阵酸软让我惊呼出声,不由嗔怒地责怪着,“死许剑,干嘛这么猛,屄芯子都快被你撞掉下来了!”
许剑一脸无辜的表情:“二老婆,是你自己往下坐的嘛,我都没用力呢。”
我一下子羞红了脸,确实是自己支撑不住,套得猛了,但是我还是不依不饶地:“不管啦,反正就是怪你!”
“好好好,我错了还不行嘛,”许剑『啃啃』笑着,“二老婆,别生气了,动一动嘛。”
我试探地撅着屁股,上下套弄起来,毕竟自己的敏感点还是自己最了解,哪儿最痒,哪儿最麻,哪儿需要轻轻摩擦,哪儿需要重重捣弄,轻重缓急完全由自己来掌控。
我一边兴趣盎然地套弄着,一边大声地吐露出快乐的心声:“哦哦……美死了……呀……好痒……啊啊……这下……插到底了……酸死了……”
许剑看我淫荡的骚样,双手伸到我胸前,捏着我两个娇嫩的乳头,揉搓提拉着,老公的一根手指已完全插入了我的屁眼,抽插扣挖着,带来阵阵酥麻。
我全身上下被同时玩弄着,快感更甚,纵动得更急了,没一会儿便觉得体力不支,只得无奈地伏在许剑胸前,呼呼地喘着气:“不行了,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