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夏天,开始流行吊带装,我和她也各买了两套。
女人都是比较矛盾的,既想新潮、又怕别人非议,上班是肯定不敢穿的,也不让穿,只有回到家或大家一起上街的时候穿,可这样也在不经意中给她和我惹来麻烦。
男人都是一样,看自己的老婆穿得再暴露都没有感觉,但看到别人的老婆穿得稍微超前,就会产生联想,我老公和许剑也不例外。
我老公经常不自觉地看小雯外露的肩膀高耸的胸部,许剑也故做无意地盯着我的胸部和大腿。
特别是我们两个女人晚上临睡前的冲凉后,因为准备睡觉了,都卸掉了胸罩,乳头格外明显和若隐若现的时候。
我们都习惯在厨房刷牙,可那个厨房太小了,放了锅灶,两个人都很难错身,而水池又可恶地设计在中间。
他们要从我们身后过去,我们就得尽力靠在水池边上,即使他们尽力往后靠,还是会有一个瞬间需要紧密地贴一下。
以前还没什么,自打我们穿吊带和短裤以来,几乎每次我都能感觉到同学那个东西硬硬地顶到我的屁股上,开始搞得我每次都是红着脸出来。
我老公也一样,好几次我看到同学的老婆从厨房出来脸都红红的。
真是没有办法,急不得,恼不得,时间长了,也就无奈地习惯了。
一个星期天的中午,同学夫妇出去购物,老公嫌家里热,到公司练计算机去了。
我冲完凉,想着他们两口不在,就没有穿内衣,坐在小板凳上洗我和老公换下的衣服。
这时,许剑突然回来了,进来就直直地盯着我的胸部看,原来,我坐得低,吊带开口又大,从上方看,我的两个乳房暴露无遗。
“忘什么东西了?”
“没有。遇到老婆的死党,结伴买衣服去了,不让我跟着,就把我赶回来了。”
见他站在我面前好一会不动,我才猛然醒悟过来,急忙站了起来,排解难堪地说:“把你们的盆借我用一下。”
他也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急忙进了他们的帐子去给我取盆。
我换了个坐的方向继续洗我的衣服,可他一会进厨房洗手,一会又来洗毛巾,在我面前走了好几个来回。
每次都没话找话地在我面前停留,我知道他在干什么,可又没办法说,就索性不理会他了,反正看见摸不着。
在学校时我们关系不错,经常抬杠、辩论、开玩笑,可这样涉及个人身体的事情却从未有过。
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冲他喊:“嗨!看够没有?”
他没想到我会这么问,愣了一下,冲我嘿嘿了两声,说:“好风光就是让人欣赏的嘛。”
“想看?看你老婆的去。”
“她的,早看够了。在学校时还真没看出来,你这么有女人味。”
我拿水撩他,让他滚。他反而嘻嘻起来:“老封建!看看还犯法?”
“你还不走?”
“就这样走了,我一下午都会魂不守舍的”。
“听这意思,你还准备看一下午了?”
“这主意不错,可还是不够刺激。”
“没看出来,你小子来深圳还真学成了,赶快滚。”
“没办法,谁让深圳是咱中国改革的前沿呢,在这儿的每个人都有探索的义务,你说呢?”
“就你?你来探索?别丢人了!快滚,快滚。”
“为什么我就不能探索?”
“你?别说我瞧不起你,你都能探索什么?”
“比如,探索中国新时期的伦理观、美学,还有都市性科学等等。”
“恶心,我都想吐了。”
“真是个老封建!就是像你这样的人阻碍着科学的探索进程。”
“哎呀,看来小女子真是罪孽深重,阻碍了我们当代最伟大的社会学者进行关乎民族危亡的探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