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提及这“小妖孽”三字,顿见安盛亲王与其胞弟安庆亲王的眼眸中俱都在同一时间闪过一丝惧怕之色,很显然在此之前,这对胞兄弟们曾在那位小妖孽手中吃过不少苦头。
但此时充斥在二人眼眸中更多的却还是一种莫名的兴奋。
在这股莫名亢奋的情绪牵引之下,甚至还可以看见二人那原本莲蓬松松的下体裤裆之上在以着一种惊人的速度迅速膨胀。
“嗯?你等二人却说那被祈老五谋划之人就是小九么?”
孤自坐于殿首之上的成化亲王闻言却是眸光一亮道:“唔,小九那妖孽丫头可是惯会撩人的紧,光是在床上嗅着她那淡淡足香就能让人在裤裆里射的一塌糊涂,对付这疯丫头,光靠咱们胞兄弟们几个铁定不够,须得去寻那几个不怕死的大卵子贱奴一起过来帮插!”
成化亲王这边厢正自顾发着念想,而那站在殿下的安盛亲芏却是无暇理会,面有不虞地望向那通化亲王道:“所以通化,你早便知晓那祈老五的这番谋划?却为何不于我早说?”
“孤不知,但孤却知那福王让我等提前月余蓄好精水一准没错!”
通化亲王却知那安盛亲王此番心中不快到底所谓是何,闻言却是难掩眼中一阵得意之色“嘿嘿”笑道:“故此,那日孤与成化王兄在宫中接到福传讯之后,便开始休息欲火,养精蓄锐,时至现今,已足足为此准备了月余时间,料想这几日间定能在床上爽爽的玩个痛快!”
说却还不忘特地在安盛亲王面前拍了拍他那几欲破档而出的坚硬下体。
“好你个奸猾通化!”
见此情形,安盛亲王更是气的一阵连拍大腿。
他这几日间趁着宫中休沐,几乎天天都在床上搂着其皇侄女祈白雪那惹火动人的身躯插穴入睡,期间为能更加持久的深插嫩穴,宫中各式壮阳秘药更是压根就没断过,这本就贼去楼空,虚弱不堪的肥胖身躯里又能剩的下几多精水?
听着面前通化亲王的一番陈述,他这才想起彼时那福王曾与他特意提及,让他及时调弄身体,多蓄精水,为这来日的谋划做好准备。
他平日里只顾着纵情享受,心中压根就没当回事,却未想到竟是应验到今日这般情形,摸了摸裤裆内那无甚积佘的松垮卵袋,只觉心中一阵憋闷不已。
与此同时,他于脑中想了想那气质绝俗,极静绰约,美得让人不敢随意逼视的神殿圣女,又想了想那心智高绝,动辄便将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羞涩美少女,一时间只觉脑中思绪发馈,懊恨不已。
“不行,既有如此干载难逢的大好良机,孤又焉能不尽全力!”
安盛亲王心中一阵暗自发狠,却是下定决心,今日若是能够有机会将这并列在神州绝色无双谱上的二人之一玩弄上床,即便是动用那让人折寿三年的回阳猛药也在所不惜……
时值季末初冬,赵启与庆三皇子祈英一行所率数十万诏讨大军,在前锋军官的引导之下浩浩荡荡驶向大苍州地界。
由于途径所过禹州境内多是丘陵,地势高低起伏不定,再者兼之沿途又须得严防警戒,以备叛军突袭来犯,是故赵启这一行出征大军行的极是缓慢。
按原本正常行军仅需半月的路途,硬是在庆三皇子祈英的稳妥指挥之下行出了月余时间。
对于庆三皇子祈英的这份慎重持军,赵启心中亦是能够加以理解。
毕竟相较于眼下太庆朝危若累卵的动荡时局,他手中这支由神殿各方势力拼凑而来的征西大军,方才是他唯一能够借以倚仗的最后希望。
若是因为行军过快而导致落入敌方圈套,只怕这只本就貌合神离的联动大军,在顷刻间便会四分五裂毁于一旦。
而正是因为内心中深深的明白这一点,却让那素有文韬武略之称的庆三皇子祈英不得不愈加慎重考虑。
很多时候,大军路过那些有可能会被预设伏兵的丘陵关卡,在前方哨探未曾及时回禀的情况之下,宁可命令数十万大军尽数原地休整,也绝不会为了追赶那落下的行军进度而轻涉险地一步。
但事实上证明,他的这份忧虑却是完全多余的,在镇国大将军胤弧天枭御下的这片州段地界,莫说于那些卷土重来的前朝乱军,便算是那些寻常打家劫舍的过路山匪也是未曾得见半个踪影。
由此可见,镇国大将军胤弧天枭在治理自家地域方面,还是颇耗费了一番心血。
但自打大军行进大苍州地界,赵启沿途所见之景却又完全都是另外一个风格了。
相较于关禹州的详和安静,这大苍州地界给赵启带来的一个最大观感就是一个“乱”字。
随处可见的饥荒,以及遍地都是的灾民,甚至一度让赵启怀疑自己是否回到了前世那个满是喧嚣的纷乱之地。
而随着大军愈发深入,赵启沿途所见也是愈发的触目惊心。
这些时日,他非但见识过那些被乱军践踏过后,十室九空的凄凉村落,甚至还亲眼目睹过逃难饥民易子而食的人间惨剧。
此等满目疮痍,饿殍枕藉的末世景象却让得那身为二十一世纪现代人的赵启都为之心惊不已。
哪怕他这年余时间历经诸多劫难,心性日益严酷,见此惨烈情形也是不由得内心中传来一阵阵剧烈的不适。
而让赵启感到十分费解,万分难以接受的却是这与他随行诸人众将之态度。
除去那明面上是御军主帅的庆三皇子祈英见到此类情形,面上不经意间会显露出些许不忍之色外,这余下的众人却像是司空见惯一般,各自面上都挂着一丝恍如未见的漠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