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洲际酒店。
我敲了敲门,心脏跳了50下整之后,门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高挑的少妇,眉眼妩媚,秀发挽在脑后,身着露肩齐膝的连衣裙,裙子紧而薄,身上的丰腴婀娜被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来。
她是冯静。
在陈盈失踪之后的24小时之内,我翻遍整个通讯录,挨个打电话,用从未有过的卑微口吻哀求,问谁能和PL集团的人说上话,我想找一个叫冯静的女人。
冯静是我唯一所知的陈盈的社会关系,无论她是否纠缠威胁过陈盈,我都别无选择。
手机里的那些电话号码是我商海浮沉十几年留下的最后遗产。
一天多的时间之后,我拿到了冯静的微信号。
我没在微信里向冯静问陈盈的事。
我不想惊动她—或许她真和陈盈的失踪有关呢?
我只能伪装成她的客户。
“李总请进。”冯静语气里尽是媚态,眼神像是要吞下我。
朋友在电话里告诉我,冯静本职在PL集团工作,兼职做女孩们的经纪人,帮她们找金主。
冯静自己也接零碎的活儿,只要价钱合适。
我出了个合适的价钱。
昨晚我睡不着,躺在床上抽烟,想要不要和冯静做。
半年里我告别了除了陈盈之外的所有女人,我想对陈盈忠诚。
但这次,如果是陈盈自己离开的,便是她背叛在先,我不需要对她忠诚。
如果陈盈真的被冯静或者叶志忠劫持,我恐怕要把命搭进去,廉价的忠诚不在考虑范围内。
更重要的理由是,我知道冯静这样的人,花了钱,上了床,才有的聊。
想到此处,我捏了捏挂在身侧的皮包,进了屋。
先是寒暄,我说是张主任介绍来的,冯静更显殷勤。
然后说可以一起泡个澡。
我躺在浴缸里,热腾腾的蒸汽从我身体上升起来,我梗着脖子看自己的下身。
阴囊干瘪,薄皮布满褶皱,阴茎缩成小小的一团。
这垂头丧气的阳具仿佛有它主人的样子。
冯静走进来,带出甜香的雾。
她脱下裙子,发髻被刮了一下,两缕头发垂下来。
冯静闪着眼睛,走过来,一只脚搭在浴缸的沿上,肉色的丝袜明晃晃地竖在我嘴边,透过丝袜隐约能看见染成红色的指甲。
冯静轻推丝袜的蕾丝边,把丝袜卷到脚踝,玉足轻抬,整个丝袜被摘了下来。
我看见她粉红色的脚趾肚和淡黄色的脚底,纤细的脚踝晃了晃,落在地上。
另一只袜子被同样褪了下来。
我心里想这女人真是厉害,不浪费每一个撩拨情欲的机会。
接下来是内衣。
冯静像是跳舞一样转过身去,乳白色的臀瓣像是两团棉花糖。
中间夹着深红色的小内裤。
冯静弯下腰,双臀见露出一条热情的突起,中间隐约有缝。
她玉足轻抬,红内裤像秋夜一样落下来。
我看见两条桅杆一样的长腿尽头,是一道鲜红色的裂缝,裂缝两边是褐色的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