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盈没作声,只是乖乖躺在我怀里。
我感受着怀里娇小身躯的温度,想着她给我的夜夜欢愉。
我从20岁起,就再也没感受过这样的体温。
也许是因为十多年前的那件事儿,我的好像被冰冻住了,冻得像块石头。
这半年多的时间,陈盈用嘴、用双乳、用阴道轻柔地把我融化。
男女之爱慢慢剥离了权力和阴谋,露出它本来的模样。
我想永远抱着这个女人,想忘掉让我背负刻骨记忆的妻子,忘掉搔首弄姿的梁薇,忘掉那些来了又走,蜻蜓点水般的女学生。
我看着天花板慢悠悠地说:“我之前有过不少女人,把一辈子的风流用光了。”
说完我沉默半晌,陈盈没作声。我压低声音,接着一字一顿地说:
“剩下的半辈子,我不想这样了。”
我是说给自己听的,不知道陈盈听懂了没有。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胸口有泪水砸下来。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醒来时陈盈还在睡着。
抽出她枕着的手,感觉麻得要断掉了。
我洗漱穿衣,轻手轻脚逃了出来。
路上给林澄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去了趟银行。
林澄接到我的电话高兴疯了。
她比我早到酒店,开好了房,给我发了房间号。
我按门铃,等了好久,门开了。
只见林澄头发盘在后面,裹着浴巾撅着屁股,脸红得像蛋糕上的樱桃。
林澄语气急促,喘息不已,让我坐床上等她一会儿,然后就钻进了卫生间。
我搞不懂她的名堂,躺在床上看了十分钟的天花板,忍不住推门进了卫生间,看见林澄坐在马桶上一脸痛苦地扭着身子。
“你吃坏东西了?”我非常疑惑地问。
“出去出去!你等着就好了嘛,不要进来,不要进来!”林澄有些急了,挥着小拳头。
我使劲抽鼻子,嗅厕所里的味道,是浓浓的花香味。
厕所边的水池里有一只巨大的注射器。
我猜到了小姑娘的阴谋,咧嘴笑起来。
“笑什么笑啊老色鬼,你快出去,我马上就好啦。”林澄见我赖着不走,急得要哭出来。
我洗完澡,抱着浑身香喷喷的林澄,肉棒慢慢硬了起来,昨晚射了两次,现在肉棒有些疼。
林澄酥软的手握住肉棒轻轻套弄。
我顾不得前戏,翻身把林澄压在下面,她一声惊呼。
小姑娘三个多月没见我,也可能是趁着我洗澡自慰了一会儿,爱液像是决堤的河,我直接就插了进去。
抽插的时候,我脑子里闪过的是昨天那段视频,视频里粉的红的,嫩的湿的,少女最美的那部分,正裹着我的肉棒翻腾。
以后这青春美妙的肉穴会吞吐谁的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