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陈盈身上痉挛着射精,汗水流到她脸上。
过了很久,潮水褪去,我瘫在陈盈绵软的怀抱里,她轻抚我的后背,像哄孩子的母亲。
我问舒服么,她笑着点头。
我的肉棒滑了出来。
谁也没提避孕的事情。
是我真的忘了,还是内心想让陈盈受孕?
我记不得了。
那晚我睡在了西山园。
陈盈背对着我,被我抱在怀里,呼吸沉缓安静。
我想到大学时在小旅馆时抱着她睡觉。
那时经常订不到大床房(或是因为没钱),我们只好睡在一张床上,贫穷和爱情曾把我们牢牢地挤在一起。
第二天上午,我回到家时,赵蕙正在和我母亲视频。
看我来了,她举着手机到我面前。
母亲在屏幕里和我打招呼,问我怎么总出差。
我感激地看了一眼赵蕙,应该是她告诉母亲我出差了,所以周日早上不在家。
赵蕙对我母亲很好,知道她和父亲离婚之后饱尝艰辛,便主动出钱,给母亲在H市和三亚都买了房子,雇了保姆跟着伺候。
母亲成了候鸟老人,每逢冬天,就住到三亚晒太阳,含饴弄孙。
赵蕙也许觉得和母亲同命相怜,把她当成了忘年的闺蜜。
我跟母亲汇报近况时,女儿捧着一个大椰子出现在了镜头里,闷闷不乐的。
母亲笑呵呵地跟我告状:“你的宝贝兰心要开学了,寒假作业碰都没碰过,光知道玩儿。等她回家你管她吧,我可管不了。”
豆蔻年华的少女咬着吸管,鼓着脸蛋生闷气,我觉得好笑。
赵蕙拿过手机,没好脸色地问兰心什么情况。
我看着赵蕙爱女心切的神情,想起了那段故事。
这个世界上知道这段故事全貌的人只有我和赵蕙两人,我默默祈祷兰心永远不要知道……
十三年前,大学三年级。
大三开学伊始,生活突然就不一样了。
为了做爱方便,我和赵蕙租了一间房子,破旧但便宜,赵蕙出钱。
从此我总是腰酸背痛。
赵蕙性欲很强,除了月经期间,天天都要。
我好像被这个小富婆包养了。
没办法,只能骗陈盈我周末要做家教,让她不要总来北京看我了。
另外一个变化是,我、赵蕙和室友杜成加入了马教授的课题组,开始做本科生科研。
赵蕙的专业略有不对口,可是她见过一次马教授之后就被接收了。
马教授给的理由是宽口径培养,只要是本学院的学生,不管什么具体专业,都欢迎。
马教授全名叫马正,年轻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