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品尝陈盈的淫水,酸酸咸咸的粘液,混合上美妙的体味,少女大腿内侧滑腻的触感,我再也忍受不住。
我站起来像是撕扯一样褪下裤子,抓着陈盈细细的脚踝,插了进去。
“啊……”陈盈用手背盖着嘴,仰着头,发出压抑的呻吟。
我缓缓抽插,感觉着少女阴道里面滚烫的液体浸泡着我坚硬火热的阳具。
我从来没抽插过如此多汁的阴道,陈盈源源不断地爱液证明了她对我的忠贞。
后来陈盈告诉我,她独自在H市时克制着不去自慰,她像蜜蜂一样积攒花蜜,要把最美好的身体留给我。
我动作大了起来,船随之晃动。
哗啦啦的水声像是在给陈盈悠扬婉转的呻吟打着节拍。
我怕早早缴枪,只好尽量不去看月光下少女的表情,尽量不听她动人的啼鸣。
这是最后一夜,我也想把最好的肉棒献给我的姑娘。
陈盈的高潮是无声的颤抖,好像所有能量都像烟花一样绽放在了下体,她的嘴一张一合,却发不出声音。
只有身体一次次的痉挛。
阴道里好像灌满了水,晃晃悠悠和身边的福海溶成了一个。
那晚我射了三次,最后一次时只感觉从会阴连到龟头一阵疼痛。
陈盈高潮了四五次,把身下垫着的外套染上了一大团水渍。
我们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瘫软在船里,相拥盖上浸着淫液的外套,听着秋虫儿鸣叫睡着了。
野鸳鸯被进园游客逮住的场景没有出现,我们不到四点就被冻醒了。
起来牵着手散步,看着东方既白。
离别的主题是泪水。
去火车站的出租车上,陈盈就开始哭,到了检票口前,她抱着我时,眼泪更是滴滴答答地砸在我肩头。
陈盈流了一夜的淫水,又流了一天的泪水,我有些疑惑她小小的身体里怎么存的下这么多水份。
不知道现我身边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身体里还有没有这么多的水。
我拉回思绪,把车开进西山园小区。
陈盈大眼睛望向窗外,神情有些迷茫。
我推开厚重的公寓门,眉头一皱,林澄走时好像故意把屋里弄乱了一样。
这个恼人的小妖怪。
陈盈各个房间转了一圈,之后谢我给她找了这么好的住处,语气礼貌而疏远。
我看到主卧粉色床单上一滩颜色稍深的痕迹。
心里暗暗苦笑,可能是昨晚林澄没被满足,在我走后自慰留下的。
我办事有些不周到,现在才想到衣橱里留着不少林澄的少女睡衣,卧室里浴室里到处都是另一个女人的痕迹和味道。
很是奇怪,一旦事情关于陈盈,我平日的缜密周全不见了踪影,变回了十几年前那个做事冒失的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