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面前,惠玲惊呆了。
没错,是他!
倒在瓷砖上颤抖的男人的确就是傅猛。
这个戏弄了她一下午的男人,做足了前戏正准备将阴茎插入她的阴道进行正式奸污时,没想到突然倒在了地上。
他的倒下没有任何先兆。
原本高翘着丰臀的惠玲只觉双乳突然获得了自由,但她猜想那是因为男人的手将要配合阴茎的插入而暂时离开她的乳房,她明白男人的手马上就会攻击她的腰、屁股或者大腿以方便采取插入的姿势,而一旦她的阴户深深地将阴茎包容住以后,男人的手肯定会回到她的乳房上继续那诱人的挑逗。
可是,事情并没有象惠玲想象的那样进行。
不但是手,就连那已经顶在惠玲阴唇上即将插入的阴茎也离开了她的身体。
直到惠玲转过身来,她才确信男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傅猛双手紧捂着胸口,脸色发白,身体不断地发抖,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大口一张一合地艰难地呼吸着。
“心脏病!”惠玲的大脑立即反应过来。
强烈的兴奋是会引发心脏疾病的,难道眼前这个傅猛患有心脏病?
“药……药……”傅猛的呼吸越来越艰难,嘴里不停地呻吟着。
“药?”看了看男人倒在地上的肥胖的身体,惠玲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快……快,在上衣口袋里……拿来给、给我!快……”
眼看着他的脸色愈发的难看,人命关天,惠玲慌张地点了点头,“好、好,我去拿!马上就来!你要挺住呀!”
说完,她也顾不得险遭强暴的处境,赤裸着身子跨过地上的傅猛,向房间跑去。
就在她分开腿跨过男人身体的一瞬间,男人挣扎着向上看了一眼,将她那双腿间的春色尽收眼底。
他只有捶胸顿足才能发泄心中的无奈了!她的身体是多么诱人呀!
如果他没有突然发病,她那穴口微张、湿润欲滴的阴户此刻不应是空虚的,而应该是在贪婪地吮吸、套弄着他那粗大的肉棒;如果他没有突然发病,她那丰腴的臀部此刻不应该是从他干巴巴的眼神上方横跨而过,而应该是骑坐在他的下体上尽情扭动着;如果他没有突然发病,她那鲜红坚挺的乳头此刻不应该被她的手遮盖住,而是应该被他狠狠地含在嘴里拼命地吮吸着……
然而现在他只能痛苦地倒在地上呻吟。
惠玲来到了床边的沙发,慌张地拿起男人的外衣,抖了几下,发现了一个口袋,急忙伸手进去寻找。
这叫什么事呀!现在居然要救一个差点强奸自己的人!
惠玲一边找一边想,刚才自己为什么会乖乖地翘起屁股等待着男人的侵犯?
太可怕了!
时间不容她多想,当她发现一个管状的小药盒后,便飞快地跑回了浴室,蹲下去扶起男人的头,打开药盒盖,倒了两粒药丸到他的嘴里。
而后不安地观望着他的脸,希望这个人不会就这样死去。
果然,没过多久,傅猛的呼吸不再那么剧烈了,身体也平静了下来。
看来药起效了。
他虽然还躺在瓷砖上,但是呼吸已经渐渐正常起来了。
也许他想马上爬起来,可惜心脏好象没有完全恢复,于是他只能微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边眯起眼睛,重新看着惠玲。
从他那不甘心的眼神,似乎可以看出他对惠玲仍不死心。
他简直不敢相信,到嘴的肥肉他竟然吃不到。
感觉到男人火辣的目光,惠玲一低头看见了自己那雪白的乳峰和嫩红的乳头依旧高耸在男人猥琐的眼光下,她这才发觉自己现在还是一丝不挂。
至于她的下体,多亏了她平常蹲下时总会习惯性地并拢双腿,否则诱人的阴户肯定会以最突出的姿势呈现在男人的面前,那场景恐怕连爱人李东看见了也会嫉妒得吐血的。
惠玲脸一红,一手掩住胸部,一手挡在裆前,屈膝而起,尴尬地站起身来,而后飞快地转身离开了浴室。
一边往回跑,她自己也一边觉得奇怪,为什么在刚才为这陌生男人拿药时,她脑海里竟然想象着自己以骑乘的姿势跨在这个男人的身体上,用她那毛茸茸的高贵神秘的阴户饥渴地套弄着他粗黑的阴茎。
出现这样的幻想,难道在潜意识里她已经向他臣服了?
心甘情愿地迎合他下流的奸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