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卧着,眼朝天。
嗅到她的体香,听到她的呼息,和凭感觉测量她衣衫下的身体起伏。
想到儿时和母亲是如何的亲近,也恼她把我送到南洋去。
现在满脑子只有她雪白的大腿。
和母亲这样子并头躺在床上,睡在一块,很古怪。
夜已深,静得很可怕。
我的心怦然跳动。
我看见两条雪白的大腿在我旁边,不管它是谁的大腿,我瞥见了它而勃起。
她是我的母亲,我不应该对她存歪念,不过不应该还不应该,我的三角内裤搭了个高高的帐蓬。
是她挑起我的性欲,总该从她那里找个解决。
我抬起一条腿,移到她那边,压住她的大腿,她没挪开。
我试着用胳臂挨近她,贴住她短衫衣袖露出来光裸的臂,和她厮磨,她没抗议。
我悄悄地脱去三角裤,那话儿就升起,在空中摇晃。
母亲不会不察觉我脱裤这个动作,但她没有任何反对的表示。
最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身向着母亲。
她闭着眼睛,但我知道她不是睡着,而是装睡。
我把那话儿压在她大腿外侧,紧紧贴着。
她没抗议。
我感觉那话儿胀得要爆炸,在脉动着,磨擦几下就会走火了。
我不能控制在心里翻涌的欲念,翻身爬到她身上。
当我要脱她的裤子时,她拱起腰,提起腿,方便我把她的短裤顺利地拉脱下来。
母亲的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完全的赤露,让我分开,看见大腿间女人的那条肉缝。
我就压住她,将母亲权充妻子,把肉棒插进她里面去,越过母子伦常的界线。
我明白,而感谢,此刻在我身下承托着我的身体,容纳着我的肉棒的母亲,是付上她冰清玉洁的肉体,给儿子当做的性欲的对象。
母亲可能想象到,假如我像父亲一样,有了别的女人,我的家庭,妻子就完蛋了。
当我升上去,沉下来,藉窗外闪烁的霓虹灯招牌的幻彩灯光,看见母亲闭着眼睛,手臂掩藏头面,默默地承受着我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她自我牺牲的伟大情操,叫我自觉卑鄙可耻。
我必须明白到,我们的肉体只能暂时结合,不过,那怕只是即瞬间逝去的激情。
这房间旧家具的气味,母亲的体味,身体的蠕动,和那话儿传来那真实和美妙的感觉,叫我忘记了自己是谁。
在母亲的床上,我拥抱着她。
射精的时候,我沉下去,把她压着,让她透不过气。
母亲抑压住高潮,不让她澎湃,但我察觉到她身体的蠕动和气息的缓急。
高潮过后,我们身体的律动由急而缓,心跳互相贴近。
我将我的那话儿挺住在她里面,不让它软化,借着余下的硬度,再一次深深的挺进到尽头。
母亲把我带到了一个最美丽、安全和舒服的地方。
我得到了一个男人可以从女人身上得到的满足快乐。
做爱是两个身体的结合,有令身心舒畅的效用。
我一送到底,将我的精液灌满母亲的小屄,母亲现出一脸安详,她的身体在我怀中融解。
细细的腰变得愈柔软,我抱得愈紧,要留住刚才的恩爱。
做过爱之后,我抚摸她的脸,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母亲宁愿我做爱时沉默,她会好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