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要用自己的身体勾住尚鸿。
有时她甚至想,如果是旧社会,她会甘愿作尚鸿的偏房女人。
“啊,雪晴,我的雪晴!你就是我的侄女,我就是你的海陵王,你的皇上,你是我的妃子。”尚鸿越说越兴奋,脑海里幻想出了淫乱的场景。
“啊!啊啊!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妃子,你的皇后。我只作你的皇后,你干死雪晴了,干死你的女人了!”陈雪晴浪声大叫,淫花绽放,阴唇好似在缺氧一般大口呼吸,吞噬着尚鸿博大的阴茎,吞噬着男人的欲望。
尚鸿发起了最后的进攻,速度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
陈雪晴好象能感觉到阴茎青筋暴露的“凶像”,凭经验她知道尚鸿要射了,赶紧配合着声声的浪叫,迎送自己丰厚细腻的臀部。
“啊!爽啊,太大了,啊!啊!啊!大鸡吧使劲啊!啊!”陈雪晴开始彻底放开了手段,在尚鸿的身下婉转娇啼,起伏开合,欲拒还迎,一副媚浪神色,尚鸿马上就达到了顶点。
“雪晴,我不行了,啊,要喷了。”
“啊!”尚鸿发出无奈的喘息,软到陈雪晴的身上。
“雪晴,你经验太丰富了,今天我特别尽兴。你哪学的这么多招数!”满足后的尚鸿轻柔地搂着陈雪晴。
“还不都是你们男人弄的,你以为女人都愿意这样啊,你们男人早出来我们就少受罪,要不得让你咬死!”陈雪晴假装埋怨着尚鸿的粗鲁做爱,其实尚鸿的表现让她也很快意,在尚鸿身下,她觉得自己真实,真正象个女人。
盛夏的季节,尚鸿一颗孤独的心灵也不再感到寂寞了。
他的初恋情人还是一如从前,让他迷恋甚至贪恋。
陈雪晴唯一的一点变化就是好象总是走神,时不时的想心事。
尚鸿问起的时候,陈雪晴就象从梦中惊醒,却又说不出什么事情。
尚鸿倒是没有过多的想法,象上足了发条的机器,热情地投入到工作中。
以往看来很苦很有压力的工作,现在变成了动力。
尚鸿与陈雪晴很少有机会双宿双飞,陈雪晴就象个地下情人。
自从有了陈雪晴这个地下情人后,尚鸿更愿意推掉不必要的应酬,早些回去休息,以迎接每天清晨归来的温柔艳冶的陈雪晴。
由于两人并不是天天能碰面,每次团聚都象蜜月一样,充实愉悦。
“阿鸿,我想上街买衣服,快换季了。”陈雪晴对尚鸿撒娇说。
“那好吧,周末陪你上街,买衣服,也帮我选几件衣服。都是我给你买,不公平啊!”尚鸿说。
“让你去你也不去呀,就知道睡懒觉。再说你那些袜子,衬衣不都是我给你买的吗?还说我。”陈雪晴回敬说,一边开始清点自己的衣物,将过季的都收拾妥当。
尚鸿看着陈雪晴忙这些家务就有一种享受,一种家的温馨。
周末的凌晨,陈雪晴早早下班,用自己的身体滋养喂饱了早已饥渴了几天的尚鸿,倒头睡了一小觉。
吃完尚鸿预备的早点就起来装扮自己。
这是尚鸿第一次陪她上街,陈雪晴特别欣慰,对自己的外表看了又看,衣服换了几个来回。
“行了,雪晴啊,又不是相亲,我看着舒服就行了。”尚鸿催促着,想中午回来看拳击比赛。
“那也不能太寒碜啊,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陈雪晴娇唇一努,又开始了装扮。
上午,尚鸿总算陪着陈雪晴到了新世界百货。
走出了家门,尚鸿才发现女人也有对的时候。
陈雪晴的精心打扮,引来不少男女的关注:陈雪晴今天看似很随意地把秀发披撒在脑后,染过的略带紫红色的大波浪自然地下垂,遮住了几乎半裸的后背;陈雪晴特意穿了一条自己最钟爱的灰色紧身晚礼裙,造型简洁,袒露的臂膀和胸脯显得肌肤白嫩。
灰色的丝麻面料上密密镶缀着无数极细小的银粒儿,随着女人的身型摆动,忽明忽暗地闪动,起伏的臀部和大腿处,光线映衬下显得好似半透明一样,隐约感到里面的风光,却也恰倒好处地掩饰着丰韵的娇躯,使裙子变得不再透明。
晚礼裙没有过多装饰,只是腰间一条仿珍珠的腰带儿若阴若现,与陈雪晴的蛮腰曲线一同蜿蜒;光洁的小腿下就是平素陈雪晴最喜爱的细跟黑色T字绊带凉鞋,脚脖上的银脚链儿垂到细腻的脚面,和薄施粉黛的主人一起灵动飞扬。
有尚鸿在身旁,陈雪晴毫无顾及旁人的眼神,欢快得就象一只麻雀,不时飞向各款时装。
尚鸿注意到陈雪晴在手腕上贴上了精美的心型图案,恰好遮住了那个不大但让两人都难堪的烟头坑。
陈雪晴特别迷恋那些香港品牌,尚鸿是不感兴趣的,他更愿意在家里看书,写字,看电视,图个清净。
看到陈雪晴依偎着自己或者不时冲向某件衣服,尚鸿真切地体会着一个男人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