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男人的奸淫,似乎也能体味到一丝欢娱的乐趣,淫水再次多了起来。
逐渐地,陈雪晴适应了男人的节奏,在空中胡乱蹬踏的双腿开始不自觉地夹紧男人的腰部,在男人的不断挑逗刺激下,原本性神经就很敏感的她也有些动情了。
虽然还是被男人强迫说着各种淫话,羞耻感和紧张感却越来越少了,换来的是一种莫名的兴奋。
“我是大骚逼,快干大骚逼啊,老公干我大骚逼!”
男人不再要求,陈雪晴惯性地继续淫叫着,似乎忘记了自己是在被一个陌生男人强奸。
多日压抑的情欲被男人的强奸彻底激发了,恍惚中她似乎忘记了上面是谁,只觉得下体充实,快感习习。
男人的亲吻遍布她的全身,让她酥麻,让她欲罢不能,让她彻底暴露了自己曾经淫荡的一面。
幻觉中她开始了真正的叫床,只是看来还象是被强迫的,肉体的一丝快感夹杂着内心痛苦:“啊,不要啊!啊!救命啊!啊!”
“啊!哎呀!啊!啊呀!”陈雪晴一直仰面躺着,内心里消化着被奸淫的痛苦。
也许自己真的天生就不干净,不然为什么男人都愿意往自己身上靠,她不知道。
为什么强奸自己的不是尚鸿啊?
哪怕是个象样的年轻人也好啊!
混乱中,陈雪晴感到乳房被用力咬住了。
“啊!疼啊!求你轻点儿啊!求你了,我不反抗,我求你别伤了我啊!”陈雪晴停止喊叫,低声恳求,内心再次唤醒了被强奸的屈辱。
“我就是让你反抗,你不动弹我干起来没意思!快叫唤!”男人呼哧呼哧地说,加紧抽送。
陈雪晴却不再扭动了,清醒过来的她不想配合一个强奸自己的男人。
只是本能地发出厚重的哼哼呻吟,全身被折腾的没有了太多的力气。
第二次强奸,男人表现得异常持久。
最后陈雪晴被折磨得下身干涩疼痛,毫无快感,毕竟这是自己根本不喜欢的男人,开始的一点儿快感终于很快在自责痛苦中过去了,剩下的就是无尽的忍耐。
男人刚刚经历过喷射的阴茎如此雄壮,好象战场上已经杀红了眼的将军,纵横捭阖,所向披靡。
陈雪晴就象丢盔卸甲的败兵,狼狈不堪,残喘在男人身下,无力动弹。
任凭阴道被翻弄得浆水四溢,微微肿胀,也只有倾力忍受。
将近半个小时,陈雪晴突然感到阴道里有点热流,却没有太多的精液进去。
男人轰然趴倒在她身上时,陈雪晴一下清醒了,用力挣脱了男人,愧疚自己一时有些下贱的表现,自己真的太下贱了,一点自尊都没有了。
陈雪晴一个人抱着胸脯跪在沙发的一头发呆,脸上布满早已干涸的泪痕。
男人才彻底尽兴了,懒洋洋地丢开了被里外蹂躏个遍的陈雪晴。
“你身份证就暂时让公司保管了,你要是跑我第二天就让你男朋友知道我们的好事!只要你肯干,半年我就放你,你肯定红,到时候别赖着不走。女人嘛,别他妈亏待自己,就那么几十年,得活个质量。你才多大,过了二十五,收拾收拾,找个有钱人一嫁,谁他妈能知道你以前干什么的!五楼康乐部吗?给我送一套女士浴服过来!”
男人有些疲惫地打了个电话,陈雪晴明白这不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
很快,一个女服务员敲门进来,看到屋里一个女人背着身子,披头散发浑身赤裸地低头蜷在沙发靠背后面,吓得急忙放下衣服退了出去。
陈雪晴没有勇气抬头,自己已经被污辱了,改变不了的事实。
陈雪晴默默地穿上了浴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等待着男人安排自己。
经历过突如其来的欺凌污辱,她已经丧失了自我。
“你去五楼吧,学学按摩,唱歌什么的。记住我说过的话,不是吓唬你!”
陈雪晴很快被一个女领班带到了五楼。
两个女人在一起,陈雪晴忍不住哭了出来。
女领班安慰着陈雪晴,无非重复老板的套话,陈雪晴慢慢缓过神来。
能怎么办?
这种事情,就象领班说的,说不清楚,只能更倒霉。
何况对方是有些黑道的背景。
想想自己确实也不是第一次了,陈雪晴内心开导着自己,一边清洗自己的身体,告诫自己要坚强,只是被污辱的烙印永远地留在了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