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慎半生风流,早被酒色财气掏空了身子,如何抵挡得住这一番鞭笞。
第一声响时还只顾惊愕,第二声响时若无面巾便已开口求饶,待三五声响过,早已泪流满面、痛苦不堪。
克里斯蒂娜见他情状,手中惦着麻绳不屑道:“如虫似蛭、色白不弯。这等残躯,竟臆想做我入幕之宾?真真可笑!”
风慎心中早悔,此时闻言,挤眉弄眼,满面求肯。
欲做出诚挚之状,怎奈额上青筋暴起、鼻侧涕泪横流、三绺长髯粘于其上、口中面巾将双颊顶得高高,只一副狰狞滑稽模样。
克里斯蒂娜也不去管他,只自顾自戏道:“哦?这时节仍敢眼露凶光,面含威迫?风大人果然英雄了得!如此英雄,倒也值得我给些好处。”
风慎听克里斯蒂娜调笑,心内实感惧怕无奈。
听到最后,闻得有所好处,又寄望于前之绳鞭只是克女义愤教训,遂又于情怯间转了些许好奇出来,把一双泪眼盯紧了来瞧。
克里斯蒂娜言罢,将那麻绳放在一边,立在房中阳光处缓缓宽衣解带。
风慎见状,以为自己所思无误,遂在心中暗暗发狠道:“你这胡种贱人,终究还是难耐情动!待你放我下来,男上女下之时,我便将方才所受一切如数奉还,定要你苦痛不堪、生死两难!”
风慎胯下那一条肉棒,实则还算粗长,此时有了心思在其上,便又颤巍巍挺了起来。
克里斯蒂娜方才虽是出言讥讽,但见了那一大坨在眼中,已然情动又久未尝滋味的心内也着实盼望。
自解衣时见风慎那条虫儿悠缓缓竟有化龙的兆相,双手再滑过自家臀尖胸前时,面上便多了几分红潮。
未几,衣尽。
那一副裸露躯体玲珑浮凸,豪乳、细腰、翘臀、长腿,俱是万中无一。
金色长发散乱垂于香肩、同色芳草萋萋生于下腹,又有日光自克里斯蒂娜身后照进屋中,为她披上一层金色霞蔚,端的圣洁无匹、美不胜收。
风慎早看直了一双眼,若不是倒吊在梁,恐早已合身扑上。
克里斯蒂娜见他面目,禁不住噗嗤一笑,艳光四射。
风慎无法言语,但胯下阳物已同欲火共升腾、傲然直立。
克里斯蒂娜轻扭慢摇来到风慎近前,一把将他那玉茎抓在手中,伸舌尖在紫红的龟头上轻轻一点,又猛地将茎身含在口中。
风慎只觉得下体先是一点清凉,继而被一团火热紧紧包住,蹙眉深吸了口冷气,勉力将咽喉间生出的唾液吞了下去。
可阳具舒爽未尽,臀下异变已生。
一股疼痛从尾椎处冲入,刹那间流向四肢百骸,又在瞬息中集结回来,直把风慎痛的欲收茎软、睚眦将裂、冷汗直流。
克里斯蒂娜笑靥盈盈,又从发中拔出一枚寸许金针,拈针望着风慎道:“我刚刚记起,我那情郎命殒之时,风大人尚在汴梁安稳做官。娜娜先代他向大人取些利息,待翌日你与我所商之事大功告成,再把那宋廷的官儿,一个个抓来杀了,取心肝佐酒。”
风慎听得克里斯蒂娜说起二人商事,身子虽痛,心中却是一喜,以为所谋已成。
再往下听到杀官佐酒,方知一番说辞已误,身子一颤,不自禁地遍体生寒。
欲要再鼓三寸不烂之舌分辨,争奈口堵舌塞,只得急惶惶摇头示意。
克里斯蒂娜也不看他,俯首就口将风慎已软的阳物含了入口,双腿一分,把那只未拈针之手探到私处捏揉。
风慎倒吊,一双眼将克里斯蒂娜那如花美鲍觑了个真切,确确粉嫩幽深,让人垂涎欲滴。
下体阳物又被一张温润小嘴含了,灵蛇般一条香舌绕着龟头四周纠缠不休。
不一时,软软的一条虫便又欲化龙出云。
可但逢若软若硬之际,尾椎处那针便传来阵阵刺痛,将提起的情欲击了回去。
如是者不知凡几,针刺处终得麻木,一条玉茎被克里斯蒂娜吮含的如一株紫竹,直苗苗挺立起来。
克里斯蒂娜口含玉茎,浓浓的男子味道自鼻尖口内直窜灵台,识海中满满当当俱是方腊模样。
一只手在私处蜜豆之上轻揉重蹭、缓捏快擦,桃源深处水声潺潺、溪流汩汩,顺了手背腿根或滴或淌。
正神迷情乱间,忽觉口中半硬不软之物砰然耸立,鼓胀倍余,一下醒过神来,遂将另一手中金针向着一早便认好之处直刺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