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月辨出自家小姐,心中担忧远过惊惧,咬紧牙踮了脚便往克居蹑足摸去。
看看将近,忽一阵风来,客居墙面竟为之飘动。
晓月一怔,凝神观望,见一灰青衣文士正贴壁纹丝不动,把一双眼由窗纸小洞向内窥视。
那人衣料颜色与筑基青石颇为相近,发色又褐如窗木,若无风来竟是瞒过了晓月之目。
晓月吃那人一惊,险些叫出声来。
矮身细瞧,窥视人乃是议事厅中言语堂皇、飘洒而去的风慎。
晓月记起在厅中时,小姐、将军与安鸿公子对风慎自白后的态度神情,心下稍安,寻思道:“风大人得小姐、将军敬重,自是极好之人。他定是知晓了娜娜姐身份,故此来保护我家小姐周全。既得他在此,我心可安。切回去顾着将军方是正经,也免得小姐回房寻我不见,更生事端。”
晓月思毕,恐自己坏了风慎护巧云之事,大气也不敢出一口,静悄悄原路退回房去,却不知窗边风慎正看得瞠目生唾、涎水欲滴,方才厅中的凛然大义哪还有一丝一毫留在面上?
屋内设施简陋,只二椅一桌一胡床,再无他物。
风慎视线无阻,直勾勾落在俯卧胡床、连臀瓣都露出半个的无缕美背之上,再难暂离。
克里斯蒂娜坐在床侧,右手拿一青瓷细口小瓶,左手沾了些药粉,用些许清水调成糊一点点敷在巧云伤处。
克里斯蒂娜在谷中虽是含忿出手,但手下却是留了轻重。
巧云背臀间横七竖八皆是红印,却只有两三处损了皮肉,其他地方只是泛红。
室间二人虽俱是女子,但巧云一生只曾与折翎赤裸相见,故此时裸背露臀颇为羞怯,一张脸红布般不说,便是连肩胛也晕红了些许,更添美背娇嫩。
克里斯蒂娜一向误以为她恩客无数,因此心中以为巧云假作此态而不屑,故意拿她耍乐。
手劲似轻实重,每逢腰间酸软穴道便出力按摩,直弄得巧云心中烦乱、股间痒麻。
巧云暗自忍耐,却难敌克里斯蒂娜素手再三,终于娇喘出声。
克里斯蒂娜今日弑背主、逼巧云,大获全胜、心情极佳,闻声调笑道:“夫人,娜娜手法比你那些恩客如何?可曾令夫人之幽谷山涧现于林间?”
巧云连番造劫,心情沉痛,却碍于武艺只得忍耐。
暂时将杀廿三郎事虚应下来,心中却暗有定计,欲杀克女而后快,遂小忍大谋、自出谷起唯闷声不语。
此时闻克里斯蒂娜淫语亵调,气愤难耐,一呼一吸间颇不平顺,压在身下的浑圆乳丘时隐时露。
窗外风慎一眼瞥见,不自觉的把头脸向着窗子靠近了些许。
微风吹拂,颌下几根长髯在窗纸上轻轻划过,尚不自知。
克里斯蒂娜耳尖微耸,寻思着折翎高卧、安鸿磊落、风慎潇洒、王砦主怯懦、魏庆去远,定是砦中兵丁或家眷偶过偷窥。
料情形已定、心下又起了戏谑,将手在巧云臀瓣上各揉了几揉,又在离开时把食中二指在她股沟间一撑一探,指尖剩余药糊皆留于其后庭,倏忽而去。
巧云吃她二指调戏,只觉得后庭先是一阵清凉,紧接便是由外及内的火辣,谷道间似有便意却又无法宣泄。
急收紧了檀色花瓣,却将那股火辣挤得更往里延,透过薄薄的壁间细肉往曲径通幽处发散过去。
火辣透壁,化作丝丝热浪,一点点在内中晕化开来,如水雾般将通幽内笼住,直无处派遣。
巧云无奈,将臀股在胡床上磨来蹭去,只求热浪早逝,还复平常。
克里斯蒂娜见她情状,也不答话,美目往窗外一瞟,起身一掌击在巧云臀瓣上一道红痕处,做啪一声响,只打的那臀肉荡洒洒如风过柳,汹涌涌似浪击舟。
巧云心中股间本就被那热流冲的堤塌坝倒,此时生生受了克里斯蒂娜这一记,再也难以抵挡。
腿间一松,几弯清冽甘泉自曲径中汩汩流出,没了芳茅草,湿了小亵襦。
克里斯蒂娜见榻上那玉人江潮涌动、水打沙滩,自己也有些心旌摇晃。
记得当年与方十三颠鸾倒凤时,自己恰恰也似这般,遂不自觉夹紧了双腿。
转回神惊觉心下竟是动了蛰伏许久的红鸾,不由自嘲般嗤地笑了出声。
巧云以为克里斯蒂娜取笑于己,虽羞惭气恼却又委实舒爽,颊泛桃红、回首怒目,可那怒中却怎么都蕴着小半春意,浓醇难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