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的胸膛贴得她很紧,景朔拉着她的脚踝,往自己的方向一拽。
“让你习惯……不是让你跑,师兄不好吗?”
比小穴更紧的后穴,绞得他呼吸紊乱。
后者终于露出长辈的威严,沉声,“再乱跑……今天就只干澜澜的后穴。”
她被吓得一抖,泪汪汪地看向季景,“季……季景……你、你看他……”
“他说得对。”季景舔了舔她的脸颊,“徒儿还没尝过那里呢,乖一些,老实受着,嗯?”
似乎开始习惯,后穴的褶皱疯狂绞吸。
他们的顾忌在此,第一次承欢的后穴,分外娇嫩。
又是对视,一前一后,几乎同步,男人们动了起来。
两根不相上下的庞大巨物,你来我往地顶动操干。
先是慢磨,逐渐加速。
不同的快感,同样地遍布全身。
“好涨……”
两口水润的穴,贪婪地咬着性器。
乳肉也被顶得乱晃,无人安抚的一侧,晃出连续的乳波。
“呜……”
频率不太相同,景朔做得比季景克制,或许怜惜她的初次……又或许是试探她的极限。
他一点点加速。
熟悉她身体的季景,倒是带着把她操透的魄力。
小逼被干得又红又透,淫水失禁似地外溢,沿着交连的部位淌落。叁个人的性器都湿黏。
慕安澜含泪望天,不明白自己光风霁月的TOP3,怎么混得如此境地,像吸食男人精气的鬼怪。
“呜……呜……”
呻吟都被干得破碎,她体内的两根较起了劲。
前后两个洞被粗长彻底填满。
他们顶入、撞击,争先恐后,各不相让。
“啊……好快、哈啊……好凶……”慕安澜摇着脑袋,身体不受大脑支配,迎合着动作起伏,“要、要坏掉了……”
“不会。”
景朔咬住她的后颈,舌尖勾着一点皮肉,在齿缝摩挲,“澜澜很能干……”
后穴的每一次抽插,她都会缩紧身体。哪怕不如花穴的层迭褶皱,景朔依旧爽得爆炸。
……想把澜澜关起来、永永远远。
不该出现的想法,占据着理智。
澜澜哭起来也漂亮……被操哭了,多让人心软。他只能容忍她在床上嘤嘤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