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快感将她冲上了云霄,同时下身那一处被一点点凝聚累积起来的尿意再也支持不住,随着她的痉挛开始喷射,长长不息。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潮射,但她还是感觉到了难为情,呜咽一声,她用手肘捂住了眼睛──虽然眼睛早就被他蒙起来了。
他痴迷地看着她喷射汁液的下体,本就昂扬待发的欲望更加狰狞张狂,大么指旋转按压她敏感的珍珠延长她的快感,将她喷射出来的汁液撒得到处都是。
终于,他将她翻过身,抬起下体呈半跪姿态,欲望抵住穴口,一个挺身全身没入。
“唔……”紧致的花穴被强行挤迫打开,她依然留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敏感到不像话,马上开始蠕动肌肉将身体内的巨物吮紧。
“哦,真棒!”他扭动精壮有力的身体开始撞击她狭小的宫口,双手握住她不断抛弄的双乳,食指和么指不遗余力地捻搓她敏感的茱萸。
“唔……”在越来越强悍的侵占中,她忽然有些紧张起来,下体的收缩不再自然,开始带上不惜自伤的杀气。
独孤当然感觉到了这一点,他抬起她一条腿将她下体打开到最大状态:“阿秋,我喜欢你,你知道的……”他带着喘息的声音充满了野蛮的雄性气息,“让我跟你在一起,让我进去……我喜欢你,你不要怕,我不伤你,我发誓绝不伤你……”
也许是他的告白起了作用,阿秋忽然开始失控的哭泣,下体也微微松开,不再不顾安危地绞紧。
他咬牙,撞入她狭小的子宫口,开始最深入的宫交。
“啊……”阿秋咬紧下唇,忍住即将冲出的痛呼。尽管之前已经做了很多次,但要顺利完成宫交对她来说还是艰难万分。
“阿秋,你看这里……”他抓着她的手捂在她小腹处,那里,有一条随着他的撞击而一次次隆起落下清晰线条。
“我在你身体里面,你感觉到了吗?”
好深……
阿秋张大嘴巴想要尖叫,却只能颤巍巍地抽了一口气,喉咙深处发出无意识的“呃啊”之音。
他在她身体里面,那么明显,那么霸气的存在,两个人竟然可以这么深入地亲密、结合……
剧痛开始离去,她被那激烈得几乎要撕碎灵魂的快感狠狠攫住,一次次冲上巅峰,直至再也没有任何力气。
他将浑身瘫软的她放在床上,在她每次将要昏过去的时候输入内力,无穷无尽地自她身上索取快感和慰藉,直至黎明……
纵欲是要付出代价的。
第二天,阿秋捂着还有些许胀痛的小腹从床上起来,一抬头就看见了面色担忧的独孤。
“怎么样了?”独孤扶着她起来。
“没事。”阿秋仍然有些浑噩,腹内传来声声空鸣。
“我给你准备了肉粥,你先喝点。”幸好独孤已经料到了这一点,早有准备。
阿秋在他的服侍下乖乖喝粥,忽然“啊”一声。
“怎么?”独孤紧张了。
阿秋懊恼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来是想给你把脉的。”
结果一晚上过去了,连他的手都没怎么摸到。
独孤刚要说话,门口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慕容韬木然的声音传了进来:“独孤公子,请问我的女儿阿秋在哪里?”
独孤听到了慕容韬话里隐隐的王者威胁,暗忖:这算捉奸在床吗?
结果居然是阿秋先开口了:“我在替公子看病呢。”
独孤捂住额头:完了,这话怎么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