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易却停手了,掀开被子,郑秀顺势钻入了刘易那还有余温的被窝,却将脑袋露在外面,两眼仍然含情带水地看着刘易。
刘易一笑,也脱去线衣线裤只穿个内裤也进了被窝,郑秀伸出双手捧着刘易脸就吻,吻够了钻在刘易的怀里取暖,刘易也只得搂着她,却因为只穿线衣在外时间过长自己的体温也不高,但仍然感到郑秀的身子冰冷,现在只能靠时间慢慢升温了。
刘易本想问问郑秀是怎么回来的,但郑秀现在仍然在被窝里哆嗦,想想还是算了,等她缓过来再说吧。
一会儿,两人的体温不仅恢复正常了,还有点过热,郑秀恢复了体温,在被窝里用鼻子在刘易的胸上轻轻地蹭着。
一切的快乐记忆和幸福生活的感觉都回来了,虽然刘易曾去过一次京城,但那根本就不算数。
现在这里才是属于自己的家,自己的床,自己的男人,这味道这感觉哪里都不会有,郑秀大脑有点迷幻了,但被窝里有点缺氧,有点上不来气。
郑秀伸出头来,见刘易正在含笑望着她,又伸直身子到脸上一个吻,发现胸罩有点碍事,反手解开丢到一边,几下就解开了辫子,披散了泼墨般的秀发,然后把胸贴在刘易的身上,搂着他的脖子两眼含情地问道:“你怎么不问我是怎么回来的?”
刘易看到郑秀的美胸两眼发直,觉得比自己在京城的时候见到的更大,两个乳头仍是樱红,乳晕也是浅褐色,比陈如跟董洁的浅很多,比较完了脸上一笑,说道:“那还用问嘛?我的公主飞回来的呗?”
郑秀一笑,把脸又放在刘易的胸口娇揉了几下,然后躺在他的怀里说道:“我是做我老爸的车回来的,他带车去京城开会,没想到两天就完事了,我也不想在那个破地方继续呆下去,就收拾东西跟他一起回来。本来想先回县里,但我想死你了,还是直接回市里,就苦了那个司机,跑了两天一夜。车上空调还不太好用,都要冻死我了,但我想你,我什么都不顾了。”
说完又往刘易的怀里挤挤,刘易也紧紧地搂了她一下,心想郑伟为了自己的宝贝女儿也什么都不顾了,竟然跑夜车,你那巡洋舰质量再好,人也受不了啊?
刘易未等说话,郑秀又来了精神,起身去取大衣,从兜里掏出一个四方小盒又回到床上钻到刘易的怀里,然后打开给刘易看,刘易的眼睛当时就直了,一块手表,与董洁给他的一模一样,从品牌、样式到包装盒子都一样。
郑秀看他的傻样,兴奋地问道:“喜欢不?”
刘易傻看了半天,心说郑秀不会是从我办公桌里偷来的吧?当然这不可能,也傻笑着说:“喜欢,当然喜欢,这个东西得多少钱啊?”
郑秀以为他没见过,笑说:“一万多呢。”
说着打开表链给他戴上,二人都欣赏了半天,刘易虽然有这种表,但藏在办公桌里一天没戴过,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一万多块钱的手表戴在手腕上,这虚荣心当时就满足了,挥着胳膊比划了半天。
郑秀也看着高兴,一个劲地鼓腮帮子,刘易又低头在她脸上亲了几下,郑秀更高兴了,刘易高兴了一会儿却郁闷地说:“这表我这身份也戴不出去啊?”
郑秀笑说:“这有什么戴不出去的?是我给你买的,又不是你贪污的,再说就你那职位说贪污谁信啊?一看就知道是你女朋友买的,从现在开始就给我戴上,走到哪里都让人知道你有一个真心对你的女朋友。”
刘易现在只能剩下傻笑了,心思这让董洁和陈如看见,我还得解释,不仅暗叹了一口气。
郑秀却还在兴奋,说道:“我这次提前回来就不走了,进修时间没到也不用去上班,就在你这呆着,每天给你弄好吃的,好好给你补补,看你那瘦样,你是不是连饭都吃不上了?”
刘易忙笑说:“当然了,我天天就煳弄,你要是再不回来估计就看不见我了。”
郑秀笑说:“那我跟你一起去,做鬼也不放过你。”
说完觉得这话怎么都这么晦气呢?
忙转了话头,又说道:“那你在家想我的时候都做什么?”
刘易眼睛闪了闪,坏笑说:“自摸。”
郑秀小脸一红,找了刘易的手指一下,把头埋在刘易的怀里,双臂却抱紧了他,刘易也有点热火上升,一低头,郑秀俏脸一抬,双眼如丝,热唇吻了上来,柔舌带着甜甜的口水伸进刘易的嘴里,仍然像小手一样在搜摸着。
一会郑秀翻了个身,用手反勾着刘易的脖子,脸冲上与刘易热吻着,刘易的双手已经按在了郑秀的胸上,怕郑秀感觉出来自己玩过别人的奶子,也不敢有什么技巧,只是抓住奶子轻轻地揉着,一阵柔情蜜意之后,郑秀鼻子里闷哼了几声,全身痉挛了几下,浑身脱力再也没有力气动了。
刘易仍在她背后搂着她,又吻了一会,郑秀已经再无精神,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这个精灵般的公主在一天一夜未眠之后终于安心的在情人的怀里睡着了。
刘易轻轻地搂着她却思绪万千,眼圈又有些发红,郑秀是相当地深爱他的,虽然一年多一次没回来过,但这深情要比走的时候更深,没到进修期就跑回来,还催他爸跑夜车,大清早的天还没亮就跑到自己家来,估计行李东西都让他爸拿家去了,只带了一块珍贵的手表来会情郎。
而自己却背着她干出了丧良心的事,连介绍人董洁都拿下了,如果说人也是禽兽,我就是禽兽不如了,我以后怎么再面对她呢?
刘易又开始郁闷了,虽然陈如劝他的话仍然在心中打转,但许多事情自己真的是放不下,心痛却还要佯装着笑脸,三个女人的真情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这已经不仅仅是累的问题了,也无快乐或者幸福可言,更多的是郁闷自责,紧张压抑还带有一丝惊恐。
刘易觉得自己的情绪要暴发了,急需一个发泄的窗口,而自己现在却不敢,是没勇气还是没找到方式?
刘易抬头看了看了墙上的挂钟,快七点了,却突然想到自己已经有手表了,又低头看表,深蓝色的表盘上的指针也是七点,想想把郑秀轻轻地放下,自己下床给郑秀垫好了枕头,把被子重新掖了一遍,又翻出了一个被子给她半盖了一层。
睡梦中的郑秀好像笑了,家的温馨让她放松全部心神甜甜地睡着,她再也不用担心会不会有室友半夜不睡觉搞破鞋让她烦恼不已,不用再担心会不会有人每天都送来一大捧鲜花吓得自己东躲西藏,不用再担心会不会上班迟到而看导师的脸色,不用再担心食堂或者饭店的饭菜里会不会有苍蝇,不用再担心被色棍找上门来被玩个死去活来,不用再担心自己的情人在千里之外会不会饿肚子,当然,这个有点多余。
刘易站在床前凝视了睡梦中的郑秀足足有十多分钟,然后轻手轻脚地收拾着,洗漱之后穿了衣服,拿了手包轻轻带上门去上班,有些事还需要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