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两人从梦中醒来,刘易先起来去了卫生间,董洁躺在床上仍然感觉身子发软下身有些痒痒的,耻骨有些痛疼,尚能忍受,自己的第一次并没有想像中苦痛不堪,刘易真的很温柔,片刻苦痛之后反而心情亢奋欲生欲死。
陈如这个小妖精没少在刘易的身上下功夫,他昨夜真的是柔情万种,怜香惜玉,没想到这动真格的与仅仅爱抚就能高潮是另一种感觉,怪不得陈如作死作活的不想分开,这人间最美妙的感觉是谁也不想放弃。
董洁倚在床头上痴想了一会儿,跟刘易一夜风流自己的想法其实变了,昨天还想着先献给他然后再跟谁无所谓了,但刘易突破那一刻让自己瞬间产生了归属感,而他射完之后自己的阴道里含着他的精液,再抱着他简直就是依恋了,觉得自己真的是属于刘易的而刘易也是自己的。
以前让他玩乳房的时候是没这种感觉的,那只不过是一种赏赐和追求一些快感,虽然也很快乐却认为只是玩玩。
动真格的之后让自己瞬时就产生了是刘易的人的感觉,自己终于明白过去的女人在洞房的时候说的“我是你的了”的感觉。
一个女人命中注定就是要属于一个男人的,尤其要属于第一个男人,这种想法也许过于保守,却是自己的人生观。
现在不仅仅是身体上而是心理上也有了这种感觉,自己原来为了贞操不惜生死相博,但入了官场身不由己,只能靠小聪明小打小闹,动真格的时候还是避免不了的。
现在的社会其实已经乱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男女已经乱的说不出口,年龄大的都出来卖春,而年龄小的却主动求包养,伦理道德早已经荡然无存。
自古“以吏为师”,官场的艳事成了街头巷尾的奇谈,却成了世人的榜样直接冲跨了人的底线,权力与钱财压迫得任何一个人都没了有尊严,“笑贫不笑娼”的千年观念仍然在世间肆虐。
为了什么?
是个人就知道答案。
而自己却主动钻入了风高浪尖的官场,简直就是自投罗网。
但自己真的要这么做吗?
难道我睿智无敌却真的要靠不要脸的手段上位?
虽然官场这种事层出不穷还值得炫耀,自己却不想这么做了,看刘易那个架势也绝对不会答应。
从一而终也是自己的观念,昨夜的第一次已经让自己永远属于刘易,心里已经全是他不可能再有别人。
董洁觉得自己的逻辑有点溷乱,自己跟刘易其实也是偷情,与陈如或者官场上的乱事没有区别,自己却还要坚持什么从一而终的观念,自己到底要怎么拐过这个弯呢?
那以后究竟要怎么办呢?
昨夜刘易要跟自己辞职不干,这其实是解决感情问题的最好一个机会,虽然他没有结婚,却像是两人要私奔,但美好的前程已经敞开了大门,现在是真的不想走。
如何让自己名利双收,在爱情上又要有所斩获,看来又要大费周折了。
郑秀,你远在千里之外却动鬼心眼假装真爱,陈如,你这个破身又流产的妖精还在守护什么爱情?
想搞走你们两个太容易了,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自己的资历尚浅,等到我起来之时那才是真正的妖精决斗之时,哪个女人也不想天生就当二奶、小三。
正所谓利益可以妥协,但观念只能你死我活,哼哼,等着吧。
唉,我董洁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但与刘易偷情这个事情从现在开始就有可能稀缺了,自己怎么也是在组织部上班,必须得收敛点。
想想既然如此,有机会就不能放过,一扭头看刘易已经从卫生间洗漱回来了,下面的那货像吊着的大紫茄子晃晃荡荡的,心中一热,忙调整表情装出娇羞如水的样子。
刘易见董洁盖着被子却裸露着性感的玉颈香肩,两眼似嗔含喜地看着自己,旁边扔着昨夜的底裤,上面夹杂着污物和血迹,心里又酸了酸,也不知是悲是喜。
董洁却是放得开,处女膜都已经破了,还装什么正经?
张开双臂热情求抱,刘易到床边刚一弯腰董洁就一把搂住他塞到被窝里,搂住脖子就火热索吻,自己的小老弟也是小宝贝,再给姐姐好好表现一下。
刘易斜眼看钟时间紧迫,没有前戏直奔主题,晨博的阴茎又粗又紫,借着昨夜董洁阴户里剩余的淫液一下子就捅到了底部,觉得被包裹的湿湿热热的非常舒服。
董洁却哼了一声说道:“别现那么使劲了,我现骨头都疼了。”说完张开了丰腴有力的大白腿夹住了刘易的腰。
刘易也不客气,调整了角度,然后就是不管董洁的死活,就是大力的抽插,仍然是那么神勇无敌,砰砰作响。
董洁虽然花蕊新破,却快感连连,一时兴起,高举着两条大长腿架在刘易的肩膀上,让他他有个支点,更使劲地暴操,而弯曲的腰部让刘易的大肉棍更狠狠地怼在阴道前壁的敏感点,几下就觉得自己的身子像面条一样更软了。
刘易越操越来劲,扭头叼着董洁的雪白的小脚丫,不轻不重地咬着,鼻子里闻着董洁已经出汗的味道,一手把住大白腿,另一只手竟然用大拇指去揉董洁娇嫩的小阴蒂,觉得董洁的阴蒂其实挺大的,像个小乳头一样突了出来,连揉带捏,董洁除了哼哼就是哆嗦了。
但这种类似强暴的性爱却让董洁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大脑,除了纯粹的肉体强烈快感而没有了任何思想。
刘易看着被操成一滩软泥一样的女神恶心大发,知道董洁的癖好,还是拉起了董洁自己坐在床边上,让她来了个观音坐莲。
董洁强打起精神,闭着眼睛盘坐在刘易壮硕的身上,却自我努力地调整角度和力度,飞舞着白硕的奶子和殷红的头,好使要让肉棍捅到心里去一样的使劲,只一会儿,就又要达到了高潮,却已经没了力气,哭着吼道:“小溷蛋,快帮我啊,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