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让他成了真正的男人,自己也知道了什么是女人最大的快乐。
为了讨他欢心自己也身心满足,恶补了这方面的知识,下了十分的功夫,自我进行了一次性进修,聊了网上资料,甚至偷偷下载了东洋小片去学习。
现在发现已经离不开他了,他虽然不懂性事,但在自己潜移默化的教导下进步的很快,自己明说暗示地教了他许多手法心得,两人经常开车转换战场,另寻刺激。
他又在自己的身上做试验,柔情万种的耐心与超长的持久力使他刚柔相济,每次都令自己欲仙欲死,死去活来之后芳心已驻,真愿一他同生共死,白头到老。
自己更是沈迷他的味道,恨不得弄件衣服来搂着睡觉,已经感觉与这个家伙一见钟情,其实说不好听点叫一干钟情,钟情得孽海沈沦,无法自拔。
但两人毕竟只是情人关系,刘易的家只能去一次,否则一定会出事。
自己那日在刘易家回来之后才发现自己连个安身之处都没有,一旦脱离了父母的家哪也去不了。
但父母的家并不是自己的理想场所,自己更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一个自己想怎样就怎样,没有任何人打扰的家,一个避风港,一个情人窟。
自己的老爸与市里的领导做着大生意,买个房子并不算什么,终于在软磨硬泡之下,老爸出钱买房子,哥哥出钱给装修。
这才搞了一个安身之所,随心所欲地按自己的意愿装修,完工没几天,就先请刘易来欣赏观摩,内心里还隐隐地希望他要是这个房子的主人多好。
今天演了这一出是为了什么?
还不是因为郑秀要回来了,自己要给他留个最美好的回忆,或者他要是能移情别恋了呢?
但那样做结果是不是自己太自私了?
如果真是那种结果自己会不会看不起他?
会吗还是不会?
自己也有点想不清了。
一曲弹完,刘易的茶水都续了两次了,不得不又新沏了一壶。
陈如起身又到茶台前给刘易倒茶,刘易说:“不喝了,再喝就得去卫生间了,不行,现在就得去了。”
说着起身去卫生间了。
陈如一笑喝了口茶,眼望着茶壶里上的墨字,心想我的小英雄啊,我们下步怎么办呢?
一会刘易回来坐下来说道:“古人说的好『若无花月美人,不愿生此世界。』有你这个情调高雅的美女相陪,我是真不妄此生。”
陈如呵呵一笑说道:“下句应是『若无琴墨棋酒,何必强做人身?』”陈如说完,两人哈哈大笑。
陈如笑说:“茶水不喝了,我再给你跳支舞吧。”
刘易心想陈如发什么心疯,难道要把平生的本事都要表演一遍?
也得起身帮忙把茶台挪走,陈如让刘易坐在古筝之后,又去隔壁开音响放了一支曲子,却不再是什么古曲,而是梅艳芳的“似是故人来”。
陈如快步回来,就在地毯上踏拍协律,旋转腾挪地跳了一支宫庭舞。
刘易看她身姿婀娜曼妙,舞姿婆娑翩翩,心思陈如在这个小地方当秘书真是太可惜了。
看那绿纱之下的曼妙曲线又有点欲火上升,虽然不穿衣服的娇躯已经看了千百遍,但绿纱含影的朦胧感觉更令人饥渴难耐。
刘易双眼正在发热,却看陈如两眼含情,舞姿妖娆,边跳边用双手相邀。
刘易知道自己不会跳这种古典舞,但不知怎么就来到地毯中间,陈如舞动着无比妖娆的性感娇躯,围着他转了几圈。
刘易双手一伸陈如就进入了他的怀抱,两人的唇在这舞曲之下又热吻在了一起,片刻两人倒在地毯上,刘易呼吸急促,此次不再前戏,急不可奈地要投入战斗。
陈如像个小乖乖兔一样一翻身卧在靠枕上,两眼一闭轻声说了一句:“刘易,千万不要忘了我。”
刘易却像一个色狼似的粗鲁地扒陈如的衣服,片刻就把一个仙女剥成了小白兔,只留下一双蕾丝短袜没扒。
而陈如也摘下了义鬓,打开了秀发,简单盘了一个丸子头,调整了一下身下的靠枕位置,垫在屁股下,小腹部高高的隆起,像怀孕了一样,耻骨上的阴毛像一丛小草支楞着,阴部早已经散发了诱人的骚味,只等男人进攻了。
刘易本想老规矩,先把鸡巴插入顶到头,再慢慢玩她,第一次上床并没有玩透,但后来的做爱却让自己玩透了这个小玉人,但两人都有一个底线,陈如嫌脏不给刘易口交,而刘易也不跟陈如肛交和口交,陈如知道刘易是嫌她被人干过还流过孩子,他不会轻易地就舔自己的那里的。
但今天头一次在陈如的家里做爱,必须得有情调,刘易抱着玉面娇娃,压抑了欲火,色眯眯地捞起陈如的一只白皙小脚,脱了袜子先玩弄着。
陈如眯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心思一转小声问道:“白不?”
刘易像个色鬼似的闻了一下,笑答道:“不仅是白,还又滑又香。”
陈如一笑又说道:“美颜易得,素肤难求,我白还是郑秀白?”
刘易稍一比较,说道:“差不多,但你比她的更滑,更细腻。”说完却继续在脚上下功夫,一根根地玩弄着如玉的小脚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