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片刻,刘易觉得不过瘾,想起了西洋动作片里的姿式,竟然端着陈如的两条秀腿起身,站在地上一上一下地颠着,粗大的大马鸡巴在陈如的逼里肆意的进出,而陈如像被干死了似的搂着刘易还是不动。
只有披散的秀发随着上下的窜动也在甩动着。
一个简陋的房间里,一个身材健硕的肌肉男架着一个娇柔似水白嫩女人的双腿站在地上,耸动着有力的屁股,硕大的像种马的紫黑鸡巴在娇嫩的水粉色肉洞里无数次的进出,每一次操干都发出强力的啪啪响声。
而身上的这个白嫩女子搂着男人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却随着男人的冲撞像一个小兔子一样一上一下的起落着,甩动的乌黑秀发,上下弹跳的饱满乳房,在男人强有力的臂弯里有节奏地摇动的小腿和小脚丫,而十个如雕似琢的十个小脚指松了又紧,证明着这个姿式舒服程度,却是一种逃脱不了被操干的命运。
而这个青春靓丽的美女闭眼享受的媚态,微张的红唇,急促的呼吸与一声比一声高的长吟,让淫秽的做爱达到了极致。
刘易毕竟是头一次真正的做爱,陈如也是个极品尤物,虽然高潮过后阴水仍然在汩汩地流着,配合着刘易的抽插咕叽咕叽做响,两人交合处都被怼出了白沫,还散发着美女逼里特有的味道。
陈如这几天有些上火,阴水的味道并不好闻,又酸又腥,却仍然勾引着刘易无边的欲火。而陈如对自己逼里的味道也是恼火,却也是无可奈何。
刘易却不在意,架着陈如的两条大腿,看着陈如被操的表情越来越美,越来越有成就感,男人的本能让他更加的持久,还没有操完,陈如就已经缓过来了,眼角还带着泪花,泪眼朦胧地看着还在狂干的刘易,芳心已被颠了无数个跟头,却还在继续。
但再美的女人用这种姿式也有累的时候,刘易也开始气喘,额头见汗。
陈如精神了一会儿,也不管下身还在被抽插,竟然抱着刘易的头伸了舌头把刘易的汗水温柔地舔了,然后在刘易的耳边说道:“英雄,累了吧?奴家爱死你了。我们回床上去吧?你能轻些,累坏了就心疼死我了。”
刘易一阵傻乐,陈如即关怀又体贴,此时确实很累,不再坚持,把陈如仰放在床边,两条练过舞蹈的秀长美腿从腿腰间往肩膀上一架,又亲了一会儿白嫩的小脚丫。
陈如却是不让亲,急忙往回抽脚,昨天到现在还没洗脚,说不定什么味道呢?
真是羞死了,而刘易却不在乎,陈如的脚底确实有一股强烈的酸味,却是喜欢,抓住两踝强行舔了一会儿,陈如羞得直捂脸。
刘易舔弄够了,其实也是缓缓鸡巴的感觉,这种方法在跟董洁操屁眼的时候已经用过多次了,只要把鸡巴顶到底不动,一会儿就能缓过来。
缓劲之后的刘易又把住了雪白的屁股又开始大力的抽插。
这次姿式容易,大马鸡巴拉到头,再一插到底,怼的床都碰碰作响,距离越来越长,力度越来越大,刘易真的像一头大种马一样在暴操像一只娇柔无力的小兔子一样的陈如。
而陈如又受不了了,却只能嘶哈的忍耐,屁股被死死的按住,像一个被钉在床上做实验的小白兔子一样,欲罢不能只能接受,蹬腿咬牙两手乱抓也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痛苦,片刻,陈如又来了感觉,又开始放纵地大声叫床。
刘易觉得自己顿时又受了刺激,陈如的叫床方法比董洁的更深长,更娇呻,从胸腔里呼出的气息通过喉咙像百灵鸟一样婉转动听,而最后还是叫不出声音了,被干成了一只白条小死鸟。
下午三点,陈如像个小白猫一样仍然搂着刘易在床上闭着眼睛休息,刘易却睁着眼睛看着墙上的挂锺,闻着房间内做爱后的骚味,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虽然是那么的快乐销魂,那么的畅快淋漓,那么的肆无忌惮,那么的欲仙欲死,那么地无情放纵。
但现在心里却有一丝隐痛,自己的第一次本想要留给郑秀的,或者董洁也行,但自己一直觉得有点不配,在自己没有做出成绩之前,觉得自己是没有信心的,如今陈如这个失过身的美女与自己有了第一次,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
是怜悯?
是同情?
还是自己的色心在做怪?
自己与董洁和郑秀每次都是浅尝辄止,每次到了关键的时候都能紧急刹车,就是董洁也没干过她的逼,但这次是怎么了?
难道是陈如失身的过去成了自己的无耻借口,而放弃了自己最后的道德防线?
现在自己与陈如的关系说好听的叫办公室恋情,说不好听的就是不正常男女关系,以前自己也愿意听些这种办公室花边新闻,自己还幻想了一下,现在不用听了也不用想了,刚刚发生。
刘易长出了一口气,以后怎么办啊?
董洁那种强人早晚也是有主的人,那郑秀呢?
自己干出了这种事,以后还娶不娶她啊?
万一要让她知道,她那种要脸的人还不得自杀啊?
刘易真不知道怎么办了,两眼有点发呆。此刻相当的懊悔,刚才的快乐逍遥生龙活虎荡然无存。
“想你女朋友呢?”陈如已经缓过劲来,卧在刘易的怀里,虽然闭着眼睛也知道刘易的面部表情。刘易只好哼哼两声,又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陈如睁开眼睛,又眯了一下,转过身来双手搂着刘易的脖子,四目相对,陈如缓缓说道:“是我对不起你,我更不想伤害她,我不会妨碍你,我们可以当做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刘易看着陈如的眼神,此时的陈如已经不是那个娇娇弱弱的冷美人,眼神里饱含着柔情又深藏着睿智,转瞬之间一个女人成熟了,她大胆地做出这种事却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记得一个名人曾经说过:“一个女人的成熟与她是不是处女无关,也许就在她大胆地杀了一条鱼之后。”
陈如的成熟却不是瞬间的事,经过近半年的煎熬痛苦,终于在希望破灭之后,在自己放纵了一次之后想开了,再也没了心理负担。
刘易成了一个工具,成了一条被杀的鱼,如今谁也挽回不了这个结果,只能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当它没发生不等于它没发生,如今这个美娇娘赤身裸体地在自己的怀里,仍然热情如火地望着自己,刘易感到自己太被动了,无论是董洁、郑秀还是眼前的这个陈如,都在或明或暗地牵着自己的鼻子在走,自己顺着她们设计好的道路或者说是火坑在一步步的走下去,自己也不知到底要走向哪里?
陈如的眼神由热情似火渐渐变成了媚眼如丝,娇躯又贴了上来,休息了半个多小时的刘易又有了强烈的反应,淫靡的气味像迷魂香一样挑动着每一根脆弱的神经。
管它呢,这种事一次与十次已经没分别了,失去了底线的道德就是根本没有道德,而在陈如这个仙与妖的混合妖精面前一切都变得忍无可忍,无需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