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洁却仍靠在墙上,手捂着胸口,迷离着双眼,娇喘了一会儿,心中暗骂了无数声小混蛋,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才换鞋洗手。
在卫生间用冷水洗了脸,又稳定了下情绪,心跳才慢了下来,却发现自己这套衣服像个出台小姐似地不适合进厨房,进卧室脱掉后只剩胸罩和底裤了,只好又翻箱捣柜地找了件刘易的旧衬衫穿上,只系了三个扣,下面才盖到了屁股中间,就当连体短裙穿了,把丝袜脱掉,底裤已经湿透了散发着酸味,还是一个蕾丝的,阴水都要滴下来了,没的换也只能做罢。
董洁进了厨房,见刘易已经将饭菜早都做好了,都是县里送的土特产,刘易又拿出一瓶红酒正在启瓶盖,起完酒转头看董洁高盘着淑女发髻,只穿着白衬衫,要想俏三分孝,露着胸衣美腿,更显得娇艳玉立,性感妖娆,两眼欲火又起,坐在董洁的身边竟然下黑手去摸董洁雪白的大腿,董洁也不避让,夹着腿让他摸了半天才拿起筷子,佯装嗔怒打了两下,刘易这才老实了。
然后两人在桌前开心地吃喝,聊些市县两地学习运动的闲话,竟然吃了一个多小时。
饭后董洁收拾厨房,刘易去沏茶看网上新闻,顺便用电话再跟郑秀溜溜线,郑秀也在外面吃完了饭,说是要健身馆去玩,晚上就不用联系了。
刘易撂了电话叹了口气,郑秀,你就玩吧,有本事你别回来。
董洁收拾完厨房,一进卧室,刘易就从电脑桌旁边站起来,一把横抱起董洁走了几步把她扔到床上,董洁像一只无骨的大白蛇一样瘫软在床上,拖鞋也飞了出去,却假装矜持夹腿收肩,绷直了性感的小脚丫弄了一个勾人模样。
刘易两眼绿光闪现,搓了一下手,一个饿虎扑食也上了床,董洁见他像老虎一样扑上来,瞬间往旁边一闪身。
刘易扑了个空,再看董洁一阵娇笑,刘易拽住董洁的衣服想要起身再扑,却被董洁一个鹞子翻身压在了身下,刘易在下面一扭头,董洁的热唇从后面吻了过来。
片刻,两人借着酒劲情绪高涨,刘易身子冲下被董洁压在身下,也不敢翻身,再有感觉也只能冲床垫子使劲,董洁骑在刘易的身上,用胳膊拧着刘易的脖子反反复复地送吻,终于觉得自己也要不行了,才娇喘连连地从刘易的身上下来。
刘易这才翻身又搂住了她,两个人不敢再激情都在喘粗气,董洁钻在刘易的怀里等气息均匀才说:“刘易,我们算算帐吧。”
刘易有点没听懂,不知道要算哪笔?眼睛望着房顶说:“有什么好算的呢?不都是花完了吗?”
董洁却一笑,挣脱了刘易的胳膊,起身去外屋手包里取出一个存折又回到床上,跪在刘易面前打开给看,刘易数了一下见上面有十五万,心想这钱哪来啊?
也没好意思问,只是看着董洁的白嫩大长腿夹着里面的小肉缝直眼。
董洁妖笑了一下,躺在刘易的肚皮上,架着二郎腿将自己跑了一大圈求人,又将老家的房子卖了才凑齐了这么些,又说去找王前买房子,那个混蛋竟然不卖等等说了半天。
刘易听完后一笑说:“房子卖了也就卖了,还买它干什么?这些钱还不如干点别的。”
却也感激她这份情义,又对于董洁搞钱的能力有些佩服,这要是换成自己经此大事早都倾家荡产,说不定还欠一屁股饥荒,绝对剩不下这些钱的。
董洁也笑说:“这个房子当然得买回来,要不你以后去哪住呢?”
刘易又说:“那我就搬你那住,天天摸你奶。”说着又下黑手,刚抓董洁的乳房,董洁一笑打了他的手一下,刘易只得缩手。
董洁接着说:“那你那个公主回来还不得吃了我啊?我可不敢要你。”
刘易又笑说:“没关系,等她回来我再搬她那住,来回打游击。”
董洁笑说:“你想的美,她回来要是知道你去了我那,你俩就白白了,再说,就你那脾气你能去她哪住?”
刘易心想这搬到董洁那住确实是句玩笑话,而自己与郑秀的关系并不确定,就算确定了自己不成了上门女婿,还没结婚就进家了,自己确实是干不出来。
想到这也只能哼哼两声什么也没说。
董洁却翻身坐起,看着刘易说:“我已经替你打算好了,这笔钱够咱们两个读研了,我已经研究了好长时间,选了一个省城的大学,不出省学费还便宜,专业也对口,现在正在报名,我已经替你报了名,表都已经填好了,章也盖完了,就等你回来咱们两个一起去学校审查,然后培训考试,那个要等到十月份了。
至于学费是一次性交齐还是分学年交那个就再说了。就算一次性交齐也不过六万,还剩下九万,剩下的钱你再买个差不多的房子也够了。如果不是一次性交齐学费,就能剩下十二三万,你还能再买个好房子,也比这临时性的强。剩下的学费就得每年再琢磨了,却也不难,你看如何?”
刘易听董洁说了半天,却是花她的钱读研,自己的钱仍是买房子,便说道:“姐,我怎么能花你的钱读研呢?你的钱也不宽裕,要读我也得自己出,再说你那些钱也都是人情钱,早晚也是要还的,你还是没钱,反正这钱我也不用了,就先花我的吧。”
董洁又笑说:“这有什么?我还花你钱给我爸治病呢?那些人情钱现在也不着急,只要咱们渡过了这关,以后钱有的是。”
刘易又傻问道:“怎么有的是啊?”
董洁想了一下说道:“你在这机关二年多了还没看出来?升官发财,升官发财,升了官才能发财,有了财却不一定有官。干到大领导那个层次是不用说了,官财两得,名利双收,但即使干不到那个层次,只要管点事,弄个中层干部,上面的拨款、下面的人情,这钱也少不了。”
董洁说完,刘易却没有说话,知道董洁所言不虚,自己单位科室众多,这搞钱上却各有各的猫腻,自己呆的秘书科,上面不拔,下面不收,可能是最穷的了,那白金城对其它科室主任始终不服,却也没闲着,打着领导用钱的名义,今天二千,明天五千,后天一万地去财会科借钱,然后弄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发票找领导签字,再去财会科报销,大数虽然不差,小钱上也没少捞。
而全局里摸不着钱的可能就是自己和陈月如,陈月如老爸是交警队大队长,乃是“公安局,交警队,出台的小姐,黑社会”之四大黑之一,那都是坐着等钱的勾当,早都富得流油。
陈月如来这里也不是为了钱,每月买的小吃和饮料估计比她的工资都多。
这全局差钱的可能就是自己,就连两个工人身份的司机每月都弄了好几千的油票子去报销,但这些肥差早都被那些老人牢牢地把着,估计这背后上的钱也少不了。
董洁见刘易不说话,知道他在机关干了二年,凭他的聪明劲这点事也早都看透了,只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对各科室的敛钱手法还没摸清,只能等待。
便又说道:“其实来机关发展也不一定非得在这肥缺上打转,还有另一条路可走,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刘易又迷糊了,在机关发展,靠年头也可以说是在靠资格,然后等待机会寻个肥差,敛够了钱再送点,然后再换地方搂钱,再送钱再搂再换,可以一直搂到退休,这可能是最基本的方法了,却也是时间最长最笨的手段,如果老人能活又没犯错误或者不走,几乎多少年也轮不到,这也没什么办法,你不能为了抢位置在背后打人闷棍吧?
当然如果喝酒的时候能把他喝死更好,但是能占着肥差地方的人都能喝,有骚钱支着,生命力也都很旺盛,一般都是退休后才中风或者肝癌什么的,自己这酒量估计没把人家喝死自己先倒了,这上位的机会是真的很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