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王副市长自己开车回家,心里却思绪万千,董洁绝顶聪明,自己的想法她是心知肚明,今天纯粹是个警告,又给自己戴了个高帽,即保住了自己的贞操,又不伤和气,还更拉进了一步关系,可谓一举三得。
而自己也不算吃亏,即使自己真的以暴力手段成功,董洁这种人不作死也得告他,即使不告他假装忍耐,从此后那鄙视的眼神,嗤之以鼻的态度会让自己的威信扫地、颜面无存,心里面也会永远有一个大疙瘩,在有她在的场合也威风不起来,自己在市里只是一个副市长,那背后等着找机会捅刀子的人多了,何必冒这个风险呢?
那主动上床的清纯小姑娘不有的是吗?
电视台的刘台长,已经跟自己说好几回了,要跟几个新招的播音员见面,新毕业的学生,干净还清纯,何必可一棵树上吊死呢?
而从董洁今天的打法来看这个女子纯粹是一人中龙凤,软硬兼施、敢打敢拼,这种有学识、有胆略、有思想、有手段的人以后定会前途无量,她缺的其实就是一个靠山,却不想以这种手段上位,真是后生可畏啊。
想到了这些,王副市长心想自己是不是老了?
怎么开始害怕起来了?
算了,不要再想了,再想我自己都要吓死了,还是回家睡觉,明天还开会呢,今天也没算白忙活,竟然陪一个小姑娘深夜飙车,也算是疯狂了一次,当时挺刺激的也值了,王副市长苦笑了一下,加大油门回家了。
这里董洁夹包上楼,到了家门口,却从后腰上摸出一个钥匙包,打开房门,开了灯,把门钥匙在手指上转了几圈,鼻子里哼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想算计我,那么容易吗?还得等。”
说完收起钥匙换衣服洗漱睡觉。
楼下,树影后一个身影渐渐地闪出身来,在树下痴立了半晌,见到六楼灯开又闭,知道董洁已经睡觉,便手持一铁棍转身离去了。
次日,刘易早起,却是头疼欲裂,昨天又做了一个梦,又梦到董洁被人强暴了,自己舍命去救她,脑袋都磕坏了,疼的要死,晚上怕她出事,又去站岗,见她无事才回家睡觉。
刘易抬头又看到了那个瓷枕,怎么回事?
是真的吗?
还是做梦?
刘易用手摸摸头,没事啊?
跑到镜子前仔细看了一圈,一点伤口也没有,额,原来还是做梦,我他妈的怎么总做这种下流的梦呢?
我这心灵也太肮脏了。
刘易又坐在床上静想了一会,昨天下班,回家吃饭,饭后看电视,不知怎么竟然睡着了,做了那个可怕的梦,梦醒了却不知真假。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拿起千斤杆又出去溜达,却走了好远顺腿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总感觉这地方怎么这么熟悉呢?
那六楼的窗户应该是董洁家吧?
大着胆子上去敲门,却是没人,半信半疑地在楼下沈思,却看到一辆丰田越野车开到楼下,董洁下车一个人上楼,又看到灯亮灯灭,自己在楼下不仅出了一身汗,我这梦是真的是假的啊?
那个王副市长没上楼啊?
可是要是假的我怎么会知道董洁的家庭住址呢?
怎么回事?
刘易带着怀疑回家睡觉,进屋看瓷枕还在,放在头下睡了一觉,却什么也没发生。
刘易坐在床上想了足足有十多分钟,也没分出真假,算了,还是上班吧。
到了单位,刘易又默想了半天,还是抄起电话给董洁打了个电话:“董姐啊,昨天晚上你做什么去了?”
董洁在那头说:“没什么大事啊?还是喝酒呗,就是回来的晚点,有事吗?刘易。”
刘易听董洁口气正常,忙说:“没什么事,我就是想问问,看你现在还是不是天天喝?”
董洁答道:“基本上吧,怎么?想请姐姐吃饭?还是想再让我给你上一课?”
刘易忙说:“那也可以啊,有空没?”
董洁说道:“那可不好说,我有时间联系你吧,我这有事,先不聊了,白白。”
刘易也急忙说再见,放下电话,心想这董洁不是没什么事吗?我怎么又精神分裂了呢?唉,算了,别想了,越想越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