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洁突然一笑,虽然只是两个嘴角一抽,笑的很勉强,但刘易仍然能看出她在笑,能笑就好了,能笑就不想死了,刘易刚要张嘴再说,一根手指压在嘴唇上,刘易只得闭嘴。
董洁身子上前用两只手搂住了刘易的脖子,刘易还没有看清董洁的眼神变化,一张湿热的柔软的唇吻上了他的嘴,自己的嘴没被那个老王八蛋吻过,也许是因为当时喝多了口气不好,他竟然放过了跟自己接吻,既然嘴还是干净的,以前也给过刘易初吻,这次就再给他吧。
刘易只看见了董洁微闭着的眼睛,随着董洁舌头的深入,刘易也闭上了眼睛细细的品味,原来董洁的口水是甜的,舌头软嫩细长,伸在口里不仅仅是在与自己的舌头交织,还像蛇的信子一般,在口里打转,仿佛要探知口中每一个未知的领域。
刘易是吻过董洁的,上次自己喝醉趴在董洁的怀里哭,然后就莫名其妙地吻在了一起,却只是两唇相接,虽然也很热烈,却是连牙齿都没有碰在一起,一个电话打破了那个美妙时刻,刘易并没有半分怨恨,董洁没有拒绝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这次是董洁主动献吻,刘易感觉董洁不仅仅是吻,而是在做一次真正的奉献,伸进来的不仅仅是自己的舌头,好像还把要自己的心,自己的精神,自己的肉体,自己的一切都要贡献给出来,都要塞进刘易的体内,都要与刘易溶为一体。
虽然这个女人昨夜被玷污了,这张嘴也可能被那个老流氓吻过,但自己不在乎,自己爱她就得接受这一切。
董洁最大限度地伸长自己的舌头,任由口水流到刘易的口中,急促的呼吸仿佛从胸腔里发出哦哦的吭哧声,体内的欲火又被点燃,昨天那种含羞带辱被动地被操出高潮的感觉又慢慢地来到,甚至感觉到阴部都湿了。
而这次是自己心爱的小老弟,已经感受到了刘易的东西也像铁棒一样硬了,自己光着身子穿个睡衣,只要打开他的腰带,大腿一张,就能刘易和自己一起舒服,但是不行,因为那里脏了,处女膜已经破了,里面还有那个老王八蛋的东西,好似混合着新出的淫水在慢慢地渗出,自己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会不会怀上那个老王八蛋的孽种啊?
自己不能让刘易插这种肮脏的地方,因为这个小家伙已经是我的爱人。
刘易双手抱着瓷枕,紧张的一点也不敢松手,董洁却仿佛已经忘记还有瓷枕这个东西,双臂死死的夹着刘易的脖子,生怕一松劲就永远失去了一般,疯狂地用嘴、用舌在刘易的嘴上吻着。
刘易只能被动地接受着,接受着董洁的唇、董洁的舌、董洁的口水、董洁的一切一切,随着刘易体温的上升,眼前又出现了董洁月下裸舞,却已经不再是梦幻,而是显得那么真实。
两个人不知不觉中移动了动了床上,董洁已经仰躺在了刘易带来的床单上,双臂仍然没有放松,热情的献吻已经惨杂了母兽一般的呻吟,低吼声越来越大。
刘易抱着枕头伏在她的身上,体内的欲火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感觉到头有点发昏,心脏在急速的跳动,震得自己的耳膜咚咚做响。
刘易用一只手把瓷枕放在一边,另一只手插入了董洁的睡衣,董洁的睡衣只剩下腰间的系带,前面已经完全敞开了,刘易被汗水湿透的衬衣摩擦着董洁前胸的每一寸肌肤,两个乳头也早已经挺立了起来,寻求安慰似地在刘易的胸前摩着,而下身却尽量地向后躲着,怕弄脏了刘易的裤子。
刘易的手摸到了董洁的腰部,那光滑细腻的如缎子一般的触感,使刘易感觉到浑身火烧火燎地热,下身的肉棒不由自主地向前耸动着,好似急欲找到一个出口,但隔着裤子没什么作为。
忍无可忍的刘易睁开了眼睛想要看清董洁此时的面目表情。
如果她要是沈醉其中,自己能不能再继续下一步,让自己的肉棒也侵入她的下体,感觉一下一个令副市长都犯错误的女人的感觉。
自己是不是趁人之危,太邪恶了?
刘易还在乱想,董洁却突然睁开眼睛,用力地一把推开了刘易,一下坐了起来,先抿上了衣襟,又用手拢了拢自己的头发,稳了稳自己急促的呼吸,眼睛茫然地看前方说:“不行,我脏。”
说着站起了身,一把从床上揪起刘易,拽着他进了卫生间,然后是调冷热水,沾湿了手巾小心翼翼的给刘易擦洗伤口,口中娇说道:“看,又出血了。”
刘易跟个痴呆病人似的跟着董洁的动作,这个经历了这么大痛苦折磨的少女,不,应该说是妇女了,太罪恶了,还是少女吧,这个少女能有这么大的力气将自己一把推开,却又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一连串的快速动作,又小心翼翼的像母亲一样给自己擦洗伤口,那关切和怜爱的眼神却又让刘易一阵心痛。
这个女人太强大了,她能在极端的环境中迅速的转换和调整自己的角色,利用自己的行为主动地扭转着各种局势,使他人都成了配角,仿佛她才是世界的主宰,但她毕竟是一个女人,一个命里注定要让男人操的女人,老天,真的不公平。
刘易眼睛里的董洁已经完全恢复了原样,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启的性感红唇、干练的动作、热情与活力又恢复到了从前,除了红肿的眼睛尚能证明受过的伤害之外,没有任何表现能显示出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擦脸、用药棉清洗伤口、上药、,又用绷带在刘易的头上缠了好几圈。尽管刘易坚持说没那么严重,董洁还是又多缠了几道。
一切都完成后,董洁看了刘易的头部半晌,然后温柔地笑说了一句:“小傻瓜。”一扭身出了卫生间。
董洁此时还有心情笑,刘易转过头看镜子里的自己,脑袋缠得像战败的日本兵一样,是有点傻,不,是相当傻。
当刘易回到卧室的时候,董洁已经跪在床边,满眼的温柔,双手正在抚摸着床上那个瓷枕,就像一个小女孩在摆弄自己的洋娃娃。
“姐,我们开始吧。”刘易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在董洁身后小声地说。
董洁此时却转过头,双眼又有点发呆地看着刘易。“怎么开始?”此时董洁的聪明伶俐忽然半点皆无。
刘易知道董洁还是有点不相信,便咳了一声,走上前说道:“咳,其实非常简单,就是睡觉,睡上去就行。”
董洁又转过头继续抚摸这个枕头,刚才的一阵热吻彻底改变了董洁的想法,她要的不是面目无存、不是鱼死网破、不是生不如死,要的是原始的自己、完美的自己、即使要打碎自己的灵魂和躯体,也要值得。
刘易的这个东西就是胡扯蛋,但这只是最后的一线希望,能不能挽回无所谓,自己真好好好的休息一下,然后就是重打精神与王副市长斗一场,斗个惊天动地,生死轮回,而刘易仍然是一个最好的旁观者,让他看看自己到底有什么本事。
“好,我们睡觉。”
董洁说完起身迅速整理床铺,把自己的床单,被褥,甚至是枕头全都拿下,简单的一叠就摞在地上,却把刘易带来的床单铺在床上,把瓷枕往床头中间一放,全整理完之后,回身含情脉脉地站在床边看着刘易。
刘易从来没见过董洁这么温柔,心里却在想,这女人怎么变的这么快,温柔的受伤小绵羊转眼又成了雷厉风行的母老虎,那句形容女人的词是怎么说来的?
对,是“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刘易有点尴尬的走到董洁的身边,说:“姐,我那个床单就别用了,有点脏。”
董洁冷眼看了一下地上的行李,冷语说道:“那个更脏。”然后目光又温柔起来,说:“你也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