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闪过。
对,做梦,再做一个梦吧,让一切都化成梦,化成乌有,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如果挽回不了,董洁怎么办?
董洁这种要强的人不是忍辱偷生的人,如果她想隐瞒这事根本就不会来找自己。
她找自己是为了什么?
仅仅是为了哭天喊地地发泄一下?
证实一下她人强暴了?
绝对不是这样,也许是想在她最后的时刻见一次我,我毕竟是她口中说的亲弟弟,除了我,这里不会再有第二个亲人,有第二个亲人能怎么样呢?
也许过了今天根本就看不着董洁了,这也是我的最后一亲人,我必须要挽救她。
刘易看着地上带血的纸巾,上面还有精斑的污渍,也就是说这个畜牲根本就不怕告,大胆地留下证据,不是让你去告,而是一种示威,一种警告,一种存在感,一种击溃你心理最后防线的工具,地上的每一张纸似乎都能飞起来在你的面前飘来荡去,在向你示威,在向你嘲笑。
“操你妈的。”
刘易狠狠的骂了一句,已经忍无可忍,但对卫生纸发脾气算什么本事呢?
刘易再低头看怀里的受伤娇娃,早已经流干了眼泪,口中也没有声音,两眼紧闭像是已经昏死过去了一样。
刘易把董洁轻轻平放到到床上,睡衣的衣襟又打开了,董洁几乎是全身赤裸地展现在刘易的面前,一双成熟的乳房仍然坚挺着,遗憾的是乳晕上面还有青紫的牙印,白皙无暇的肌肤上还有许多抓挠的青斑。
而阴部油亮的耻毛仍然补污物粘全在一起,看上去却乱蓬蓬的。
刘易已经没有心情欣赏,合上衣襟给她系上腰带。轻轻呼唤着董洁的名字:“董姐,董姐。”连叫了数声,董洁才有了动静,哼了一声。
有动静,好办了,刘易暗叫道。
“董姐,你还记不记得你做过一个梦,梦中也遇到过一次这种事?”刘易问道。
董洁缓慢的睁开眼睛,梦过这种事?
董洁的大脑开始运转,但实在是没什么可搜。
刘易看董洁的眼神知道是没这事,忙又问道:“姐,你还记不记得你考过两次公务员考试?”
刘易一说完,董洁的眼神开始转动了,竟然能转过头看刘易的脸,虽然没点头,大眼睛却忽闪了几下,有门。
“你是不是记得有这事,或者做过这个梦。”刘易又问道。
这次董洁不仅是忽闪眼睛还能点头了。
刘易心中开始兴奋,这事看来不是自己精神病时候的臆想,起码还有一个证人,刘易又说道:“那好,姐,我们再做一次。好不?”
董洁这回是有力的点了点头。“那好,姐,我们只要能满足一个条件,就能让这一切没有发生。”
董洁侧头看着刘易真诚和期盼的眼神,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了,刘易忙将董洁扶起坐在床边。
刘易又问道:“这事什么时候发生的?能告诉我不?”
董洁凝神了半晌,然后小声嚅着说:“那个混蛋十二点前就来了。”
晕了,十二点前,那是昨天啊,瓷枕有那么大的魔力不?
刘易不仅大失所望,一时无话。
却又听董洁又幽幽地说道:“那混蛋早上才走。”
说完眼泪又掉了下来。
早上?早上是今天,有希望了,这领导的体力就是与众不同,能折腾一宿,我说这身体一向健壮的董洁怎么像是要死了呢?大概是累的。
刘易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跪在董洁的面前,把着董洁的两只手,看着董洁的眼睛说:“姐,你再相信我一次,我一定能救你,既然有了第一次,就一定会有第二次。”
董洁止住了眼泪,眼睛却明亮了起来。
“你说什么?”董洁精神渐强,已经能吐字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