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这一番表扬,反令炎荒羽有些不自在起来,他面色微窘地看看柳若兰,又在下面以腿碰碰她,示意她说两句解围。
“嗯,是这样的,爸,妈,阿羽他不想让太多的人注意他——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希望你们不要把他的事情说出去。”停了下,她又道:“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是我们远房亲戚的一个孩子就是了!”柳父柳母先是一怔,旋即明白了女儿不愿露白的意思。相互对视一下后,柳父点头称是道:“对对,是应该这样,不然的话,阿羽徒然被那些猎奇的记者和所谓的科学家当作研究的对象就麻烦了!
还是现在这样子好——不过阿羽你也要自己注意一点,不要轻易在外面表现出特别的能力,以免引起心怀不轨人的注意!”炎荒羽经过他们这一番反复折腾后,也总算明白过来,自己同这里的人们有着很大的区别,有些能力不是这儿的人所可以比拟的。而他重要的是好好掩饰自己,不要让人觉得他是个怪物。
“我知道了,我会的——我只听若兰姐姐的话,她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炎荒羽一面点头表示道,一面目光不停地留恋在柳若兰妩媚的俏脸上。
“嗯,阿羽真乖,姐姐最喜欢你这样了!”柳若兰嘉许地看了他一点,往他碗里挟了一片火腿。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安排阿羽呢?”柳母毕竟是做母亲的人,对后辈的安身最为注意。
说到这个,柳若兰立时泄了气,随手放下了筷子悻悻地道:“我本打算让阿羽先上学的,哪知道好不容易联系到英华中学,他们校长却说阿羽的知识结构不规范,招进去后会影响到学校班级整体水平的提升,所以就把我们打回来了……”“哦,原来是这样啊……”柳父听后点了点头,略想了下,又道:“不过一家学校不行,还可以另外再找一家嘛!”“可是这一时半会儿到哪里才能找到肯收阿羽的学校呢?”柳若兰气恼地埋怨道。
“唉,傻丫头!你找的是城里的学校呀,要是找郊区的,说不定就可以了呢?
如若你再不行,柳父摆了摆手,示意女儿不要生气,并主动给她出点子:那我老头子出面,去郊区联系一下,相信应该不会是太难的事!”早餐后,二老到房间里商量事情,留两个孩子在客厅里收拾。
炎荒羽抢在柳若兰前面站到水洗池边洗碗筷——他一定得努力勤快些才好报答若兰姐姐一家收留自己的大恩大德。
可惜春心绵绵的柳若兰却不让他有片刻的安宁,不时地在身后以傲人的坚挺双峰来回磨蹭,还挑逗性地掏掏摸摸的,搞得炎荒羽心猿意马的,下面老是硬硬地顶着裤子……
“总算好了——看你往哪儿跑!”炎荒羽低吼一声,捊起袖子,做出一副凶恶恶的模样,转身直扑柳若兰。
柳若兰惊叫一声,急扭身便逃!
可惜她哪里是惯常追狼逐豹的炎荒羽的对手呢?
还未跑出两步,便被他结结实实地环腰箍住了。
“怎么?还想跑?”炎荒羽在若兰姐姐耳边威胁地耳语着,同时双手向下一滑,又向上一探,伸进了她内衣里;接着双掌又是一收,登时将她胸前鼓鼓挺出的膨大玉乳紧紧攥住,用力地抓握起来,以致那腻滑的乳肉都从指缝间挤了出来……
“呵唷~~"柳若兰感觉一坚硬的东西紧紧地顶着她的臀缝,又兼乳房敏感部位遭到侵犯,顿时失声呻吟了出来,整个人也不自觉瘫软下来。一时间站立不稳,脚步失去重心,直往前冲去,连带炎荒羽也跟着踉跄前行。
一直到了柳家二老的卧室门前,两人才勉强收住了前倒的势子。
“你坏死了……”柳若兰不禁脸带薄怒,扭转身来揪炎荒羽的耳朵,同时另一只手直抄他下三路,一把拽住了他硬硬的"把柄"……
“嘘——”岂料炎荒羽忽地颜色一整,以食指竖在唇上,另一手卷起放在耳边作倾听状。
柳若兰经他示意,知道他一定是听到里面父母在说什么,忙不再嬉闹,松开了双手,改靠在他胸前,也认真地侧耳倾听。
无巧不巧,她正好听到这段对话:“……老婆子,昨天我还在想你怎么这么爽快就答应女儿的要求,把阿羽留下来,今天看来,你还真是比我这个糟老头子强啊!果然你有先见之明,一下看出阿羽这孩子有前途……”“哪里是这样了……老头子,你难道不想想兰子为什么要离家呢?还不是因为那个李中海——我估计这两天她魂不守舍地不着家,也一定是跟那个不要脸的负心汉在一起……唉,女儿已经够可怜了,咱们就不要再跟她呕气了……凡事多顺着她一点,让她也开开心心的就好了……”“唉,这孩子,真让人操心……”“是呀,老婆子,你这些日子的白头发又多了一片……”“不要说我,你不也一样,脸上的皱纹也深了好多……”……
泪水夺眶而出。
柳若兰万没有想到,两位老人竟然如此爱护自己。
她真正体会到了亲情的伟大。
她真正从内心深处感到了自己的无知、愧悔。
“阿羽……”她声音颤抖着,软软靠在了炎荒羽的肩头,一时泣不成声——方才嬉戏时的欢快心情早因此荡然无存。
炎荒羽心中也是感慨万千,眼圈涩涩的。
他想起了自己的阿妈,她在世时,也是这般疼爱自己的呀……
轻叹一声,他将思绪拉回来——他知道,这里可不是久呆的地方,两位老人随时都有可能出来。
于是他一把将若兰姐姐柔软的胴体拦腰抱起,走向自己的房间,进去后又将门反销上,然后两人轻轻拥倒在床上,一手紧紧搂着她,任由她哭泣,另一手则轻轻地拍她后背进行抚慰。
“阿羽……”柳若兰终于无比愧悔地痛哭了出来。
自己的任性终于付出了沉重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