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微弱的光,在看到她的手摸向电灯开关时,炎荒羽就知要事情糟——果然,浴室内甫一大放光明,唐妮便叫了出来!
总算他有了心理准备,因面唐妮刚叫出半声来,他便疾将她勾转入怀里,重重在吻住了她的嘴唇。
一阵天旋地转后,夜里两人肌肤相亲时的感觉立即尽数涌了回来。
唐妮只觉浑身一软,便就此靠在了炎荒羽有力的臂弯之中。
这次可是在彻底清醒的情形下拥吻的,而且唐妮和身体伤痛也好得差不多,因此,这种男女接吻给她身心带来的动人震撼更显得销魂蚀魄。
更重要的是,人一旦处在病弱或困顿中时,心理及生理的防线便会变得格外的薄弱。
此时若有人伸出援手的话,那就很容易被其人接受,乃至博得其人的全部信赖。
炎荒羽在夜里对她的种种关爱旖旎潮水般涨上心头,唐妮的身体在倏忽间变得极其敏感,竟然止不住微微颤栗起来。
她经受不住羞涩和冲动这两种感觉的冲击,终于闭上了眼睛……
相对于炎荒羽熟练的吻技,唐妮的接吻显得生涩而笨拙。
她那柔软的小舌只能在炎荒羽大舌的进攻侵袭下做生硬的的逢迎,在炎荒羽吸啜她口中不断涌出的琼浆的时候,她也忙乱不知所措地大口吐咽着炎荒羽由口中导过来的唾液。
不知什么时候,她身上的所有衣物都被炎荒羽剥落了……
当炎荒羽灼热有力的大手稳稳地握住胸前那如细瓷般饱满沉实的乳房时,唐妮彻底陷入了情欲的泥淖之中,昏昏然不知身在何处难以自拔……
“啊……痛……”突然间一阵痛楚从下体传出,她本能地呻吟了一声。
但这轻轻的呼痛声还是将炎荒羽从欲望的漩涡中拉了回来。
说实话,经过一夜的折腾,炎荒羽也确实觉得身心俱疲。
然而事情就是这样奇怪,往往越是在这种情况下,人的情欲冲动会变得越发的高涨——所谓浑身都软,只有一个地方硬,便是指男人这种奇特的生理现象。
炎荒羽也不例外。
如果说先前吻住唐妮的嘴是为了防止她继续惊叫的话,那么在两人唇舌交接,尤其是她生涩却又热烈主动地回应后,潜藏在心底的欲望便如决堤之水般汹涌而出,进而将两人的爱抚推入到了一个更深的层次。
脱衣、爱抚、进入。一切都顺理成章地进行着。
但就在他昂然的壁峙没入唐妮已经泥泞湿沥的窄小膣道中时,她那声微若游丝的呻吟却将他唤醒了过来。
“呀……对不起,你还没有完全好透,我就……”炎荒羽忙紧紧地抱着她,挤入湿穴的阳势就此顶在里面,不敢稍做振动。
“你……不……我不要紧……”唐妮仍紧紧地抱着炎荒羽精壮的男体,闭着双眸,颤声安慰他。
那雪白丰满的胴体仰靠在大理石洗脸池台面不停地颤栗。
但炎荒羽既已从欲望中清醒,又怎会忍心在她重创初愈的身体里进行挞伐呢?
“不,你还很虚弱,”他说着缓缓地抽出灼热胀硬的阳势。
“以后再说吧,等你好了以后……”他柔声劝唐妮。
岂料唐妮觉出他的意图后,竟反将下体猛地一挺,主动迎送了上来,一声闷哼之后,那粗大的热阳重又没入了她的红河谷内,甚至比初时更要深入——炎荒羽感觉已经大头触到了她的花房底部!
“不要!”只听唐妮虽声音很低,但却十分的坚决。
“……我不要紧……你就要吧……”她的声音里竟有些哽咽。
炎荒羽不知她心里怎么想的,但却知道,以唐妮上前的身体状况,实在应该静养,而不适宜做这种剧烈的活动。
“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你现在的身体真的不适合做……听话……”炎荒羽只好象安慰小孩子一样耐心地向她说明缘由。
说着,他继续向外抽出。
不过这回他先运功散去了棒身聚涨的血气,令它逐步萎软后一点一点地退了出来。
唐妮睁开了大大的双眸。
炎荒羽看到,她那原本很有神的眼里流露出了难以遏止的幽怨。
“你知道么?你是第一个吻我的男孩……”唐妮喃喃地说道。
“你还是第一个见过和进入我身体的男人……”
炎荒羽当然知道,以他尚称得上丰富的经验来说,唐妮那生涩的吻技、过于敏感的抖颤及异常紧窄的甬道早将她的纯洁一览无遗地展现在他面前。
“我知道……”在这一刻,他重又回到了在坳子时那个稳重沉着的男人样子,怜爱万分地吻着唐妮的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