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切都过去了,经过这一生死之役,炎荒羽将刻骨思念亲人的感情负累潜隐至了识海的最深处,整个精神反得到了空前的振奋,重新回到了原先的“混沌天地,浩气长存”的状态中,他当然感觉要好得多了!
“阿羽……”一声低低的呻吟将炎荒羽从沉醉中唤醒了过来。
柳若兰终于回复了过来。
“若兰姐姐,若兰姐姐,我在旁边啊!”炎荒羽忙应道,同时自然地将一柳若兰的一只青瘀累累的乳房握在了手里——经过袒裎相对,他对于柳若兰的感觉已经自然了许多,不会再象以前那般的有着师生姐弟之间的距离感了,动作自是亲密了许多,就一如他之于阿玉一般——想起阿玉,他的心里却已经没有了感伤,因为他重新下定了决心,要好好地承担阿玉阿屏母女俩的生活。
柳若兰困涩地睁开了好看的眸子,入眼正是炎荒羽那令她心动的明亮双睛。
“阿羽,你……”紧跟着柳若兰便感觉出自己的一只玉乳正落在炎荒羽的禄山之爪中抚摸把玩,她的脸上迅速飞起了一层绯红,忍不住轻叫了起来。
炎荒羽一笑,他再不会束手束脚了。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而且又经过当事人的许可,自己当然没有必要再表现得矫作。
他立即封住了柳若兰的小嘴,给了她一个深长至气息几绝的热吻,不但堵住了她要说的话,更表明了自己已经正式入幕的态度
柳若兰终于不再扭动,而是接受了两人之间的新型关系。
其实这又何尝不是她一直在想,而又迟迟没有迈出的最后一步吗?
在这之前,她任由炎荒羽抚摸自己敏感的酥胸,已经就向他敞开大门了,只是为了那点师生不伦的顾忌,她才没有一下进入这一层。
但是炎荒羽昨夜如鬼魅般潜入自己的卧室,并将自己强暴了的结果,却令俩人的关系意外地推进了一大步。
两人终于分开后,炎荒羽的手不规矩地在柳若兰叉开的大腿间掏了一把,然后将摸上来一手的黏液滴滴落落地展示在两人眼前,笑嘻嘻地道:“想不到姐姐这么厉害啊——有这么多哩!”
“要死啦你!脏不脏啊!”柳若兰忙啐了他一口,一把将他的手打掉,不过她的娇躯却重又热了起来……
炎荒羽这时却正经了起来。
因为他正一直为这段时间以来她不在坳子里而感到奇怪。
“对了,若兰姐姐,你最近到哪里去了?怎么老不见人人呐,是不是回城里了?”炎荒羽把手中的秽物缓缓地涂在柳若兰的双峰上,口中却说着正经的话题。
他这话刚一问出口,柳若兰的脸色便黯了下来。
炎荒羽见了一怔,心知她一定遇到什么事情了。
但他却没有追问下去。
因为他知道,若柳若兰想告诉他的话,他问一遍就已经足够;若她不想告诉自己的话,那再问就不礼貌了。
果然,只见柳若兰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半坐了起来,又将被子往上拉了拉,正遮住了她两只颤巍巍的饱满雪乳。
炎荒羽忙跟着坐了起来,不过他的手却不老实地将柳若兰盖好的被子又扯了下来,只搭在小腹上,而他的手一只绕到后面搂着柳若兰,另一只手则在她的两只乳峰上来回把玩揉搓。
柳若兰白了他一眼,却也没有阻止他,只任他所为。
停了一下,她将自己的一只纤手握在炎荒羽揉动乳峰的手上,然后轻轻地说道:“我本来想出去山外镇上买一点日用东西的,再给家里寄一封信,顺便捎一些课本练习薄什么的。谁知道到了镇上邮递所后才知道,那里有我的一封信——已经放了一段时间了……”
“信?”炎荒羽愣了一下,不明白道:“是鸽子捎的吗?”
柳若兰苦笑笑,也不和他解释,随手在枕下的床头垫褥下抽出一封信来递给炎荒羽。
炎荒羽疑疑惑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小心地从那已经撕开了的封口处取出一张摺得绕来插去的纸张,好麻烦才一点一点的展开,却已经出了一身的汗,忍不住脱口埋怨道:“好好的纸,为什么要摺成这么缠缠绕绕的样子呢?好麻烦的!”
却见柳若兰非但没有笑,反而脸上流露出一丝的苦涩。
不觉心头一凛,不再看她,只低头看这个被柳若兰叫做“信”的纸张。
这信纸颜色呈淡淡的青色,一眼望去便觉着素雅。
及至那上面的字落入眼帘,炎荒羽不禁又轻轻地在心里呼了一声:“好漂亮圆柔的字啊!”这样想着便轻轻地说了出来。
“唉,字如其人,如果他能果断一些,就不会象今天这样了……”只听柳若兰轻轻叹了一声,接着炎荒羽的话说道。
炎荒羽又是一怔——不过这点他倒是认同的,因为九公在教他练毛笔字的时候也这样跟他说过。
现在炎荒羽还没看内容,已经隐隐猜出一点了——写这封信的人一定是个男人,而且同柳若兰的关系很不一般……
他不再多想,低下头认真看手里的信。
信写了足足八页纸。
炎荒羽看着这封信,感觉自己似乎进入了柳若兰过去那自己不知晓的私人生活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