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姐笑了笑,过去从皮包里掏出照相机,说道:“你刚才和那位小姐的表演,这里都有记录,到时,你要跟我翻脸,哼哼,可别怪我无情。”
说着话,将门半开了,她拿好照相机,指指那个皮包,说道:“好,牛兄弟,我也不强人所难。我就让你考虑两天。两天后,咱们还是这时间,在这里见面。那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我的耐性是有限的。”
说着,丁大姐走到门口,指指放在椅子上的皮包说道:“那些钱都在这里,你自己查一下吧。”
说着话,一脸得意地出屋了。
大丑从床上跳起来,怦地关上门。
大骂道:“贱女人,臭女人,暗算你牛大爷,你大爷操你祖宗。”
接着,大丑颓然地坐到床上,狠拍着自己的脑袋,自责道:“我怎么这么笨,我怎么这么蠢,我有什么脸去见春涵她们呀。”
大丑陷入苦恼之中,直到良久之后,才穿好衣服,拎着那装钱的皮包,失魂落魄地离开酒店。
大丑情绪不佳,象一个受气的孩子需要安慰。
想到回家,他就有点不安,要是让老婆们知道自己的丑事,那多没面子呀。
这事不能告诉她们,男人嘛,得要脸。
幸好我没有把那三万元的事告诉她们。
这样,还可蒙混过关。
我现在干嘛去呢?
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倩辉最好。
嗯,还是去找她,她比较精明,成熟,会给我出个好主意的。
想到这里,拨通她的电话。
她果然在家,大丑说要去看她,倩辉的喜悦象是阳光一般,从那头直照过来,大丑能感觉出她制造出的温暖来。
末了,大丑问了一句:“你老公在家吗?”
倩辉一笑,说道:“你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放下电话,大丑打个出租车奔她家去,一想到她给过自己的好处与关怀,这颗七上八下的心就好受多了。
大丑一进屋,还好奇地各屋瞅瞅,倩辉关好门,拍拍他的背,笑骂道:“傻瓜,你瞅个什么劲儿?我老公要是在家,我会让你来吗?”
大丑点头道:“是呀,要是他在家,我可不敢来。”
倩辉说:“别说他不在家,就算在家,我也有法子让他不在家。”
大丑勉强一笑,说道:“辉辉,还是你聪明,比我强。”
说着话,放下皮包搂住了倩辉的脖子。
倩辉挺个大肚子,身着孕妇装,笑眯眯地将头靠在了大丑的肩膀上,问道:“喂,你这皮包里是什么?不会是给我送礼来的吧?我可是来者不拒的”大丑叹口气,说道:“真想给你送礼了,可是刚刚我让人给玩了。差点来不了。”
倩辉一惊,睁大美目,注视着大丑,关切地问:“怎么回事?说来听听,谁敢玩我们的牛老板。”
大丑拉着倩辉的玉手,亲了两下,苦着脸,无限激动地将自己的丑事抖了出来,倩辉听完,先是眨眨眼,接着格格格地笑起来。
大丑斜视着她,没好气地说:“我讲给你听,是希望你能帮帮我,可你还笑我。真叫我难过。”
倩辉好半天才忍住笑,两只明眸望着大丑,说道:“叫你到处采花,这回栽了吧?是上天在罚你。以后可得吸取教训。”
大丑反驳说:“我这回可没想采谁,是人家害我的。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倩辉将一只手在大丑的胸上抚摸着,又移到他的跨间,按着他那根不太精神的家伙,妩媚地笑道:“亲爱的,你先去冲个澡,这种事嘛,让我好好想想。等你洗完,我就差不多想出主意来了。”
说着,明眸向浴室一瞥。
没法子,大丑只好去冲洗。
当他光溜溜地站在喷头下,让密集的水线从高处强有力地淋下时,他闭上眼睛,感受着水给自己的轻松而爽快的感觉。
他搓着自己的头发,张嘴大喘着,仿佛是给心中打开一扇门,把那股窝囊气通通的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