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花脸一红,说道:“我早猜到了。不过,想让你自己说出来。也真怪,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会跟你乱来。她看起来象个正经的女人”大丑哼地一声,搂住班花,说道:“你不也漂亮,也正经吗,不照样……”
话没说完,便吻住班花的嘴儿。
班花大吃一惊,使劲推开他,怒道:“不行,我不是说过吗,咱俩不能再乱来了”大丑说:“我也不想怎么样呀,不上床可以,亲亲你还不行吗,求求你了,颖丽。你还记得咱俩在床上的事吧。真是美死了。你不也很爽吧”一提起那事,班花眼前顿时想起那羞人的场面来,时而是大丑趴在自己身上耸动,时而是自己跪在他脚下,给他口交。
把龟头舔得透红,还多次把他的精液吃到肚子里。
说实话,无论是怎么个亲热法,自己的感觉还是很美的。
自从两人划清界线后,自己再没有那样的快乐了。
虽与老公天天同床共枕,翻云覆雨,但老公的家伙,不能与大丑相提并论。
无论是长度,粗度,硬度,强度,以及插入后所能达到的深度,令女人激动的程度,操屄的速度和力度,都属于两个档次。
好比自行车与摩托车,是不能比的。
在她的潜意识里,真希望再次拥有极乐的机会。
而保守的思想,却令她对大丑望而止步。
要不是大丑这回遭遇大的变故,自己是无论如何不能与他见面的。
她怕见面后,自己经不住诱惑。
重新堕入性爱的深渊,不能自拔。
迟早连幸福的家庭都要被毁的。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感情上需要的是一个男人,而在肉体上却需要另一个男人。
这样的女人是不是很淫荡,很不可救药。
在她乱想时,大丑已经开始进攻了。
小心地亲吻她的脸蛋,双手在奶子上乱摸。
班花长得秀气,乳房也秀气。
虽不如小君大,摸起来也挺爽。
今天她穿着裙子,这就大大方便了大丑的活动。
一手在大腿上徘徊着,好光滑,好肥嫩。
接着便进了裙子。
在小穴的外边,裤衩上,有节奏地搔着,按着,抠着。
没几下,那里便湿了。
溪流把大丑的手弄得溜滑。
大丑在班花的脸上一亲,笑道:“颖丽,你发大水了。要不要我来救灾”班花羞道:“不用”脸上泛起迷人的红晕,美目撩人,小嘴张合着。
大丑辛勤工作着。
把班花的衣服脱掉,露出秀气,白净的身体。
看她在自己的挑逗下乳房颤动着,小腹起伏着。
肉洞的流水弄湿了大腿。
大丑让班花躺在沙发上,自己搬把椅子,坐下来,把肉棒掏出来,让班花舔着。
手还不老实,不是摸奶,便是插进肉洞里摸弄。
要不是医生反复叮嘱,在病好前不能做爱,大丑早把这肉棒操进她的屄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