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酒精的作用,他感到口渴。
他下了床,想出去找点水喝。
对这里地形不熟儿,行动得小心些。
他穿上拖鞋,向门口走去。
刚要拉门,忽然听见外边有门响。
他的心一颤,好像这声音来自隔壁。
大丑心说,怎么了,莫非班花熬不住了,要来投怀送抱吗?
那样的话,我可美死了。
我可不是君子,没有坐怀不乱的本事。
大丑这屋门没有关严,这时从门缝射进一道灯光。
客厅的灯亮了。
她要干什么?
难道要上卫生间吗?
不会像上回在我家那样吧?
这么想着,大丑徐徐拉门,看她在干什么。
目光望出去,只见班花仍穿那条长裙,正按着暖壶头上,在放水入杯呢。
大丑恍然,原来她也口渴了。
我还以为,她要送上门呢。
其实用膝盖想都能知道,像她这种被动型的女人,让她主动投怀,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来。
对付她这种人,得用武力。
正如让毛驴上山,得前边拉着,后边赶着。
这样,她才能乖乖的就范。
这可是一个难得的良机。
自己不能放过她。
放过良机,这次聚会,真的是白来了。
想到此,他把门开大,弯着腰,蹑手蹑脚地,靠向她去。
班花放好水,刚想拿杯喝水,冷不丁看见一个人出现眼前。
她吓了一跳,刚想叫,大丑已经吻住她的嘴儿。
把她的声音扼杀在“摇篮”里。
等她发现是大丑时,恐惧的情绪才一扫而光。
大丑伸手托她腿弯,把她抱起来,抱进自己屋里。
一放到床上,放开她的嘴儿。
班花说:“我好渴,让我喝水。”
大丑捏一下她的奶子,说道:“在床上乖乖地等着,不准跑呀。”
说着,返回客厅关灯,又把暖壶与杯子全拿进屋子。
再把门关上,再把屋灯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