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丑叹口气,心说:操都操过了,还装什么正经呢,女人太虚伪了,我非剥掉你这层面具不可。
这么想着,他悄悄站起,并移动。
当班花看他时,吓了一跳,原来大丑突然坐到她身边了,她的菜谱一下子掉到桌子上。
她张嘴还没等吱声,大丑已经以最快速度吻住她的唇,一手搂腰,一手在她的乳房上大摸特摸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使她晕眩,在晕眩中,大丑伸舌入口,尽情地缠起她的香舌。
那手把乳房一会压扁,一会拉起的,又捏敏感的奶头,使她五味杂陈,又难受又好受的,真想那肉棒给插进去。
很快,大丑那手下滑,插入裤衩,在她的嫩屄上一阵调戏,抠得班花流出浪水来。
班花忍不住,回应起男人的舌头来,大丑大爽,把班花的裤衩弄得精湿,直到有脚步声传来,班花才用尽力气把大丑推开。
大丑狠抠一下那泉眼,才迅速地离开,并回到最初的位置上。
才坐好,校花已经笑眯眯地进来了。
她用一双风情万种的眼睛望望两人,脆声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来晚了,路上堵车,让你们久等了。”
班花笑了笑,没出声,她的脸还红着呢,她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得很厉害,她惟恐一说话,便会露出什么马脚来。
大丑哈哈一笑,说道:“上回半道退出,该罚!这回来晚了该罚,一会喝酒时,你得先干两杯才行。”
校花放好包,在大丑对面坐下来,很洒脱地说:“没问题。今晚,我是有求必应的。”
班花一听,瞅瞅校花,又瞅瞅大丑,笑出声来,没说什么。
校花知道她的意思,眼珠转了转,连忙补充道:“过分的要求是不行的。”
大丑说:“放心好了,我们的要求都是法定范围内的,不会让你上刀山下火海的。”
校花立刻冲大丑嫣然一笑,笑得艳媚之极,恰似桃花盛开,大丑的眼睛有点呆了。
目光在她身上一溜,见她的胸脯高高的,是两座小山,臆想一下其中的春光,那肉棒象高射炮一般扬起来。
他怕二女看出什么来,及时把目光移开,尽管如此,他的肉棒半天才低头三人要了火锅,每人面前一个小火锅,什么羊肉,海带,粉条,白菜,萝卜等物,占了大半桌子。
三人喝着白酒,用着火锅,开心地谈着校园往事,笑声时起。
仿佛时光倒流,又回到童话般的少年时代,那是一段闪亮的日子,永远照耀三人的生命,至老不忘,至死不泯。
喝了一杯酒,大丑没什么感觉,他是此中老手,“酒精”考验的。
校花脸色微红,比较正常,而班花则面红如柿子了,班花只好告饶。
大丑一笑,并不表态,校花不答应,说道:“今晚大家平起平坐,颖丽,你可不能搞特殊化。”
班花说:“我真的不能喝了,再喝非掉桌底下不可。”
校花只是不答应,班花把目光对准大丑,大丑明白是向自己求援,毕竟是有过床上之欢的女人,自己总得照顾一下吧。
于是,大丑说话了:“既然班花不能喝了,咱们强求她也没什么意思。可就此放过她吧,校花又不同意。我看这样吧,不喝酒,得讲个笑话听,我们听了一笑,便饶了你。”
校花鼓掌同意,并笑道:“我绝对赞成,不过,要讲一个好的,最好是过瘾的。”
班花想了想说:“我讲一个婆婆做饭。妈妈问:你们结婚后,什么时候搬出去啊。儿子答,晓慧她说不搬了,咱们就一起住了。妈妈又问,你媳妇还说些什么?儿子答,她说她不挑食,婆婆煮什么,她就吃什么。”
大丑与校花笑了,校花说:“这媳妇儿还算是好的呢,只是懒点,比她过分的多得是。只是这笑话不够精彩,牛大丑,你来一个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