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如看着那一截晃动的漆黑的尾尖,结巴道:“你……你把尾巴收回去。”她不习惯他用半兽的形态来做亲密的事,感觉怪怪的。荣猛很听话地把尾巴收了,紧接着没等喜如说话,便已经开始上手了。喜如一臊,认命地深吸一口气将被子扯过来把自己给捂住了。而同一时间,凛王府。阿三由珠玉珠环二人伺候着沐浴洗漱后先一步上了顾箜的床,等人从浴房出来后便很自觉地掀开了身旁位置的被子。顾箜用灵力将头发烘干,褪了袍子仅着里衣上床,熄灭了桌上的一盏灯,只留下一小盏油灯散发着微暗的光。阿三看着男人平躺后睁着眼看着床顶,不解地眨了眨眼,凑过去抱住他的腰,眼巴巴地看着他,“箜箜,你不高兴。”她本就善于察言观色,对顾箜更是留意。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哪怕是一个再细微不过的表情,她也能察觉到。闻言,顾箜微微垂眸,继而缓缓抬手抚上她不再泛黄的头发,“我不是说了等你满了十五岁再说亲嘴的话么?今晚不听话了?”也只有两个人单独相处时他才会把这种事说得这么直白,毕竟是个人应该都不会把这样的事随意拿出来说吧?阿三咬了咬下唇,轻颤的睫毛显示了她的不安,翕了翕唇,却没有说出话来。顾箜怎么会没察觉到自从她回来后这两日的变化,晓得到底是上次的事把人给吓到了,他又心疼又无奈。微薄的唇抿成一条线,看了看小丫头的额头陷入了沉思。阿三担心又把他惹生气了,松了松抱着他的手,态度诚恳地道:“对不起箜箜,我发誓以后绝对不说了,等十五岁再说,你别生气。”闻言,顾箜垂眸,对上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盯着瞧了小会儿后说:“新郎官是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你要跟我当夫妻么?”夫妻,阿三知道,就像她姐跟荣大哥一样。她想得很简单,她:()农门娇:宠妻莽汉是只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