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今天怎么回到家后一直魂不守舍的?分别没多久就开始想念你那个小女朋友了?”
安知水在脸上涂好乳霜,一边照镜子一边对来回踱步的安知鱼柔声问道,嘴角勾起笑容,好像看破了弟弟的心思一般。
她眉头很好看,虽然细但并不淡,像是远山,柳叶眼右眼下方有一颗淡淡的泪痣,所以温柔的她有些时候看着也会有些妩媚。
“姐,我惹可卿生气了,”安知鱼有些头疼,“她一直挺善解人意的,但这次涉及到她的闺蜜顾秋情,她可能有些不满……”
安知鱼简要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然后我回去时就没看到可卿了,后来她打我电话也没说什么就挂断了。”
“那最开始那个叫叶星辰的男生呢,你有没有问过他找你有什么事?”
“他?”安知鱼一愣,“他存在感挺低的,一开始朝可卿和我这边望,可能是单身狗吃到狗粮心里有些不舒服吧,后面我也没理他。”
安知水视线有些飘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半晌又眨了眨眼道:“鱼,做错了就要道歉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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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那个安知鱼认为在使小性子的少女,正与妈妈双手十指交缠。
当看到叶星辰得肉棒剧烈地跳动时,白晚如便第一时间用手掌扣住女儿手心。
少女眼睁睁看着妈妈的桃腮面颊接住越来越多的浊白黏液,并且淫靡地顺着脸庞淌落而下,为妈妈平添了更多动人妩媚的风情,直到自己的视线也被渐渐糊住……
黑暗中的她多么希望时间能永远停止在这一刻,但耳边却被迫接受到男生的阵阵喘息声又提醒着她此时的遭遇,让她全身发软,连跪姿都差点无法继续维持。
鱼……你在哪……
心底柔弱的呼唤没起到丝毫作用,如果不是白晚如手腕发力帮着她稳住身子,她恐怕已经瘫倒在地。
“现在怎么办啊,一个刚被我操出水就疼了,另一个跪都跪不稳,还怎么和我飞啊?”
叶星辰胯下肉棒依旧火热地横在母女两人中间,“安知鱼呢?他没有来救你们?他不来救那我就只能继续了啊,还有一个没开苞呢!”
叶星辰将身形不稳的白可卿抱到足够容纳三个人的大型沙发上,手指伸进少女苏格兰纹裙,将那件里面的白色内裤顺着穿着过膝袜的玉腿脱下,露出粉嫩的润白小丘。
肉棒准确地抵在了花苞正中,研磨了几下,然后旋转向里挺入,但少女的处子粉穴怎能容纳如此巨物,棒首勉强分开少女的花瓣后,叶星辰一插只是插入了半个圆头,随即就被卡住,再也难以插入。
“啊!我不要……不能再…继续啦!”不适疼痛令白可卿绷紧身子,压力也随着传递到与她纤手相扣的白晚如的手掌上。
旁边的一只柔腻的素手立刻捏住了叶星辰可怖的肉棒,防止强行挺进的可能。
“你真是…人渣!”
白晚如用凤目瞪了叶星辰一下,便没说一句多余的话,从沙发的另侧跪着转身,伏下螓首,将脸颊凑近了那根炽热肉棒与女儿粉穴的结合处,丹唇轻启,用香舌专心抚慰女儿逐渐分泌出蜜液的粉穴,同时那只素手由棒身划到阴囊,托住睾丸并用力捏住以做威胁,另一只手掌则继续与女儿玉指相扣。
“你现在要是再进去一点伤了可卿,我就阉了你!”
一向优雅端庄的白晚如为了护女竟像母豹般凶狠,这落在叶星辰眼里倒也颇觉有趣。
毕竟这位貌似凶狠的成熟美人此刻由于跪伏姿势丰臀正高高撅起,恰离他不过三尺,是以他腾出了一只手,不客气地揉搓拍打着她丰软滚圆的蜜桃臀瓣。
女儿脸上的痛楚神色稍有缓解,白晚如心底稍安,不顾羞臊,用亲过肉棒、带着蜜液的檀口吻上了女儿的双唇,同时捏住睾丸的素手奖励般为叶星辰轻轻套动怒吼的棒身。
白可卿被妈妈吻得娇躯微颤,被叶星辰夺走初吻的情形涌入脑中,与叶星辰极具侵略性的唇舌相比,妈妈要温柔许多,除去叶星辰残留的秽物气息全是甘甜香唾,竟然不由自主地松开了贝齿让她的舌头得以深入,尔后被她逗弄几番,倒还真的弄出了一番趣味来。
白晚如沉甸甸的巨乳压在白可卿的酥胸上,母女俩双峰交叠在一起的美景让原本稍微安分了些的叶星辰又躁动了起来,不再满足于白晚如的素手套弄,将其雪白翘臀拍出了粉红印记。
白晚如感受到手中青筋环绕的怒龙变得愈发火热,无可奈何地松开女儿的樱唇,又俯身察看女儿的花瓣。
好在白可卿的纯洁花径开始出现奇异的波动,处子花瓣渐有绽放之势,狭窄的嫩红细缝已经微微扩大,还有几缕涓涓春水顺着初叩的棒首流到了白晚如握着棒身的素手上。
“妈妈,我好奇怪……好舒服的感觉……”
“人渣,不许乱动!”白晚如掌心感应到了男生的强烈渴望,五指捏得更紧,把疼痛与快感同时送入了肉棒里,“慢慢用力,不许一下子太猛。”
叶星辰虽首次从善如流了一回,没有使用蛮力强行入关,但拍打白晚如雪臀的力道却大了许多。
真不愧是练过瑜伽的女人,这蜜桃美臀拍上去满手软玉凝脂,叫他贪恋不已,摸上了就不舍得撒手,再加上极佳的弹性使得每一次掌击都能引发白色臀浪,晃得他目不暇接,算是稍微缓解了下身不能痛快抽插的欲火。
一边拍臀,一边插入,随着在接连不断的“啪”声中夹着一声“滋”,棒首终于整个插了进去,但棒身紧接着又被白晚如五指紧握,当场禁锢。
这么做只因她回想起了方才自己骑在叶星辰身上直接吞没整根肉棒时的巨大痛楚。
同样是被这可恶的肉棒破处,发育成熟的自己尚且都如此难以忍受,何况是可卿这个娇美少女。
“妈妈……!”
果不其然,这才又进了一寸,白可卿光洁的额头便渗出香汗,委屈得呻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