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向东抚着她的秀发柔声道,“你看这几个月你都憔悴成什么样子了?你是在自暴自弃,连雪儿都看不过去了。她把短信发给我,自然是叫我用我的方式来制止你。”
“不会的,不会的……”贾如月喃喃的道,然而她心里已然明白,若是雪儿明确原谅自己,自然是不需要通过向东来传话。
如今她把短信发给向东,自然是希望他来干预,而从另一方面讲,她只是不想见到自己自毁,又哪里够得上原谅了?
希望破灭的贾如月芳心直线下坠,凄然的神色又回到了她的脸庞上,让向东一阵不忍。
他拥着她绵软的娇躯,说道:“这是一个不错的开始了,对吧?好了,别多想了,开心起来吧。”一边说着,他滚烫的大手在她的玉背上游移着,覆上了她依然丰隆如昔的美臀。
“你干嘛……”兀自沉浸在失落中的贾如月不适地拨开向东的手掌,不耐的道。
“用我的方式让你开心起来,就像雪儿要求的那样。”向东知道重新打开贾如月的心结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便毫不气馁的继续搂紧了她的身子,与此同时,脚上一踢,把房门带上了。
“不行的,向东,我不可能再跟你那个……”贾如月双颊火红,又羞又急,然而身躯绵软无力,又哪里抵御得住向东侵袭的双手?
“什么时候你不喜欢我了,厌弃我了,我才会放开你。”向东坚定的道,“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说不再喜欢我吗?”
贾如月无助地对上向东笃定的目光,又哪里说得出这几个字?
一时间,她的双颊更见火热,极度为难尴尬的心情让她浑身都冒出了细细的香汗。
“所以……”向东的声线柔和下来,“放松心情,忘掉身份,慢慢地由着我解开你的心结吧。”说罢,向东便吻上了她的脸颊,双手不停,已然绕到身前来解她那件老旧的茶色睡衣的纽扣。
一丝旖旎心绪也无的贾如月感到极度的委屈,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旋,她知道无力阻止向东的举动,只好认命地由着他施为。
向东随手把脱下来的茶色睡衣往旁里一扔,就着淡淡的月光看向贾如月的内衣。
这几个月里,她到底是有多恨自己,多糟践自己啊?
这件原价不超过一百块钱的,已经磨损到露出内里的钢圈的劣质肉色文胸,那粗糙的面料对紧裹着的这双堆雪美乳该是多大的折磨?
眼看着略微嫌小的文胸把饱胀的乳肉挤得无处安放,两颗本应滚圆的乳球微见变形,向东心里一阵酸涩,忙三下五除二的卸掉文胸的搭钩,把文胸直接扔进了梳妆桌前面的垃圾桶。
“你干嘛?”贾如月微弱地抗拒道。
“这种内衣不能再穿了!”向东粗声道,抱起她香软的身子走前两步,让她在床上躺倒,随即迅速地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爬到了她的身上。
“向东,不管雪儿怎么说,我真的没了那心思了。”贾如月瞥见向东依然健美的裸体,竟然芳心泛不起一丝波澜,便悲哀的冲口而出。
“就当不为你自己,就当是为了我,好吧?”向东这当口哪有闲情跟她讲道理,接连几个月没亲近女人,他已经有些郁结如狂了,此刻任何事情也不可能让他从这具至美胴体上面爬下来。
唉……贾如月凄然闭上双眸。
好吧,他非要,就随他吧,反正地狱是下定了,也不在乎多上一次油锅。
欲火遮蔽了双眼的向东直接就把贾如月的陈旧睡裤连内裤一并褪掉了,这才跪起来端详起贾如月的身体。
天可怜见,在几个月的自暴自弃下,虽然丰乳的维度扔在,但饱满度已经略见下降,而且本来瘦不见骨的两肋真确的显出了肋骨的痕迹,原先丰若有余,柔弱无骨的腰身细了两圈,真的变作了小蛮腰,或许在别的纤秀女子身上会显得很美,但配上她这副丰腴的娇躯就显得比例不佳了。
这还不止,原来隐泛毫光的雪腻娇肤也失却了原先的健康光泽,显得有些黯淡,原先严丝合缝的丰腴大腿也瘦了一圈,大腿根处微见缝隙,露出了蜜唇的形迹……
向东见这具原先只应天上有的完美躯体竟然现出了瑕疵,心里真是心痛如绞,皆因他清楚,身下玉人所遭受的精神痛苦必定比身体机能的损失还要厉害百倍。
紧闭双眸的贾如月身躯微微颤抖着,一动不动,若是换做奸情败露前,被向东这样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此刻早便娇喘细细,春潮涌动了,又怎会是这般模样?
可知此刻的她心湖如同一滩死水,又被巨大的罪恶感和愧疚心所冰封,早便化作了一座巍峨雪山,又哪能那么容易泛起任何涟漪?
向东对贾如月如此的反应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便抛开了多余的念头,俯身向下,缓缓地爱抚起这具被主人厌弃的身体来。
他此刻动作的轻柔和用心,远远胜过过往的任何一次,他的舌头,双手,双腿,乃至于胯下火热的阴茎,全部都被调动了起来,与贾如月的每寸肌肤做着最亲密的厮磨。
当他的舌头缓缓掠过她的雪项和锁骨时,湿润温热的质感让她身躯的温度也缓缓攀升起来,而当舌头含住她嫣红的乳首时,她也着实颤抖得更加厉害,但向东明白征程只是刚刚起步而已,皆因逡巡在她蜜穴周围的手指的触觉在在说明了,那处桃源洞口还干燥得紧,一丝蜜液也不曾外泄。
心中涌起明悟的向东只好做起了持久战的准备,所以他不顾自己的欲火已然猎猎炽张,加倍卖劲起来。
他的大嘴除了贾如月的各处敏感地带之外,也游遍了贾如月的每一寸雪肤,包括她的指尖、腋窝、两肋、膝弯……直到她身上每处都布满了他的口水,他这才用双掌托起她的粉臀,微分她的双腿,吻了一会她柔嫩的大腿内侧,忽地心头一动,舍了她兀自紧闭的玉门,往下一探,直接亲上了她的菊花蕾。
嗯?
从来不曾被吻过的屁眼被向东的舌头触及,贾如月如木头般的身子终于一个寒颤,死寂的心湖也波动起来:他怎么亲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