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向东在家里住了这么长时间,如果他要用强,他早就遂意了,又何用等到现在?
他虽然对我有欲望,但断然不会不顾我的意愿硬来。
再说……他又不是没看过。
向东见自己的话奏效,心知虽然卸下了如月的心防,其实同时也给自己加了一道枷锁,只是此刻,他只想饱览这具柔美艳熟的胴体一番,哪怕不能有进一步的进展也甘愿了。
再说了,他本质上到底是一个谦谦君子,就算心里千想万想,也不能真个对有病在身的弱女子霸王硬上弓吧?
饱满浑圆的乳廓下沿露出来了,贾如月只觉得羞赧欲死,干脆闭上了眼睛。
向东见状,也就大着胆子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把她的睡衣完全脱掉,同时放肆地把视线纠缠在她一双欺霜胜雪,丰盈挺拔的玉峰上,那完美的形态是那样的诱人,以至于他胯下的巨蟒在这一瞬间就膨胀到了极致。
更要命的是,贾如月这对雪乳的完美是全方位的,那两粒铅笔头大小的嫣红乳首,那两朵淡淡而圆满的乳晕,双峰之间的那道天然生就,幽深笔直的细细沟壑……最要命的是,如此的至美胜景在静态时便已美到了极处,更何况此刻这两座玉峰还在急剧起伏着,一层一层的细微乳浪随之从乳根处荡漾而上,每每到了顶峰处,那两颗乳首便像被春风撩拨的桃花似的微微一颤,让向东的心脏也不由地剧烈一抖,心跳乱了一拍……
“我扶你躺下吧。”向东的声音有着一丝颤抖。
贾如月一咬银牙,权当豁出去了,任由向东扶着她光滑的背脊躺平在床上,然而下一刻,让她意外的是,向东居然把床边的被子扯了过来把自己的身子盖住了。
这家伙,我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准备,他改变主意了?
贾如月有些欢喜,却又隐隐的有些失落,不由睁开了美目,徵询地看向向东。
“我撩开被子把毛巾伸进去擦就好了。”向东苦笑道,“否则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贾如月忍不住笑了。这家伙真是憨得可爱!
虽然视线不能及,但其实手掌隔着一条薄而湿透的毛巾覆在女人滚烫的胴体上,这种感觉同样让男人难以自持。
尤其当向东的手掌游至贾如月的雪乳处时,那柔软弹盈的质感让他如痴如醉,明明把那个可爱的乳瓜搓得改变了形状,它却不屈不挠地自有一股回覆原状的沛然动力,向东忍不住像小孩摆弄玩具一般逗弄着它,贪恋着它,只把床上的贾如月折磨地浑身瘫软,脑袋缺氧,两粒乳珠完全充满了血液,硬的像珍珠一般……
“裤子也脱掉擦擦吧。”向东好不容易擦完了贾如月姣好的上身,一抹额头,气喘吁吁的道。
“不要!”
贾如月话音未落,向东已经在床尾处撩起了被子的一角,捏住她灰色纯棉睡裤的裤腿往下扯。
贾如月这才意会他的意思,便配合他把长裤脱了,只剩一条黑色蕾丝内裤。
向东依样画葫芦,从被子下面把热毛巾伸进去,细细地沿着她丰腴笔挺的双腿擦拭。
贾如月本能地想并拢住双腿,向东却轻而易举地就打开了,当他的大手来到她雪腻丰润的大腿根处时,虽然他并没有真个碰到她的私处,然而她只觉得脑袋里轰然一炸,旋即一道热流沾湿了股间……在这一瞬间,贾如月身子忽地一僵,死死地闭上了双目,然而她依然可以清晰地感觉得到,向东分明也体会到了她身子的羞态,因为他猛咽口水的声音是那样的无法掩饰……
“如月。”放下毛巾,向东忽地笑道。
“嗯?”贾如月的娇美脸蛋就像红苹果似的,好不可爱。
“我感觉自己好幸福,能把你浑身上下都摸了个遍。”
“你还好意思说?”贾如月羞嗔道。
“我偏说,因为我知道,其实你也喜欢听。”
“呸,才没有。”贾如月心头一跳,却啐道。
贾如月这一病,向东可得着了献殷勤的大好机会。
除了无微不至地张罗药物,照料吃喝外,他还趁凌云雪睡觉的时间,一天两次给贾如月擦拭身体,甚至包办了贾如月所有衣物包括内衣的洗晒。
贾如月也越来越习惯这一切了,而向东在她心中也越来越是亲近——除了替换内裤外,还有什么隐秘的事情他没帮她做过?
他已经熟稔了她身体的每一道曲线,她甚至不敢想像,当向东给她清洗那些湿漉漉的内裤时,会不会连她心底里潜藏的羞人心思也已经揣摩了个八九不离十…
贾如月这一次因病卧床足足持续了六天。
到得第六天晚上,当贾如月如常躺在被窝里等向东来擦拭身体时,不成想向东撩开被子后摸索进来的只是他一双火热有力的手掌,而且毫不迟疑地直接就攀上了她的堆雪双峰,贾如月大吃一惊之下,几乎失声尖叫,忙不迭地往床的那边一滚,这才摆脱了向东的掌握。
她紧紧地缩在床头,掖紧被子,羞怒地瞪视着向东,然而胸前那火辣辣的触感却依然挥之不去。
“向东,你越线了!”她低声嗔道。
“如月,你别欺骗自己了。其实你昨天就好了,你依然装病,为的什么?”向东柔声道。